山海经就算大家没看过肯定也会听说过,山海经的创作背景是在先秦时期,但是具体的时间已经无从考证了,据说山海经的作者也不止一位有很多人都参与到了其中的创作。毕竟山海经的内容非常丰富,特别是其中的想象力简直突破天际,很像是把大家脑中想象出的东西都结合到了一起。今天就为大家讲解一下山海经的历史真相,包括其中的内容到底是有什么寓意,山海经也不仅是一本荒诞奇书,也更是一本百科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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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现实的某些不解以及对未来美好的渴求,加之时代给予作者的想像力,成就了《山海经》灿烂的神话空间,也赋予了《山海经》千古奇书的美名。
从大山的宽广厚重、大海的博大神秘,种种神奇与浪漫的传说,引领着我们穿梭时空,“透过关于天地、日月、山川”的记载,与其中蕴涵的精神“遥相往来,心领神会”。
这里的山,自然所钟,物华天宝。
如靠近西海之上鹊山之首的招摇山,多桂,多金玉。山上生长着一种叫祝余的草,状如韭而青华,吃了它可以达到不饥。
山上还生长着一种叫迷谷的木,状如谷而黑理,佩戴着它可以不迷路。
山上还产一种状如禺而白耳,伏着行走像人一样奔跑的叫 的兽,吃了它可擅长奔跑。
鹊山的另一支脉箕尾山的尾则如蹲在东海中一样,其上多沙石,水从此流出,向南流注于 水,山中多产白玉。
从招摇山到箕尾山,共计九十座山,二千九百五十里。这里的海上仙山,有神奇的国度、奇异的人民与富饶的物产,也有信仰与崇拜。
像无肠国、奢比国、大人国、君子国等均寄予了《山海经》对人性善恶的理解与认知,启示了日后的《镜花缘》在此基础上妙笔生花,批判人生与人性。
身长而有羽毛的羽民的国度以及可永生的长生国的记载,则寄托了《山海经》时代的人们对飞翔天空的渴望,对长生不老的向往。
(《山海经》中一种叫“类”的怪兽被认为是非洲斑髭狗)
诸如此类的幻想与追求,还蕴涵在诸如刑天舞干戚、精卫衔木填海、夸父逐日等神奇传说中。
这里还记载有帝王世系,各种发明。诸如黄帝的谱系以及发明琴瑟的晏龙、始播百谷的后稷、始作牛耕为“田祖”的叔均、始为巧 号“百巧”的义均,均详列其中。
所有一切的记载,正如西汉刘歆在《上〈山海经〉表》中所论:“内别五方之山,外分八方之海,纪其珍宝奇物异方之所生,水土草木禽兽昆虫麟凤之所止,祯祥之所隐,及四海之外,绝域之国,殊类之人。”举凡天文地理、历史发展、物产风俗、科学技术、医学等,无不涉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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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这部奇书,亦正如其所记载的光怪陆离的内容一样,其本身也颇费解。何人所作,主旨何在,千年来未有定说。
至于成于何时,《四库全书总目》称:“观书中夏后启、周文王及秦汉长沙、象郡、余、下隽宿地名,断不作于三代以上,殆周秦间人所述,而后来好异者又附益之。”
《四库全书总目》的推论确实精到。周秦这个时期,确乎是诞生《山海经》的温床。这个时期从拥有孔子所推崇的周礼的泱泱周王朝,到周礼崩周乐坏,周王朝名存实亡,以致学术下移,学派纷呈,有九流十家之多。《山海经》复杂的海内海外见闻,其间的山川道里、动植方物、风土人情、人神世系等,均表现出当时的世间百象。
《山海经》是一部以古代地理为整体结构、记载了距今约八千年至四千年以中国上古图腾社会珍贵史料为主体的跨洲跨洋的综合性世界通史著作,集地理志、方物志(矿产、动植物)、民族志、民俗志于一身,是中华上古经典巫傩史,又是上古百科全书。
《山海经》是一部记录上古中华民族地理大发现的著作,它记述着远古以中华为本土为中心的远涉亚美非欧四洲五大洋的那个时代自然地理和人文地理,它记述着中华民族文明与文化的起源发展,记述中华先祖开拓东南亚、中亚南亚、西亚、东北非、澳洲、美洲的无比艰辛的历程。
《山海经》又是我国最早的一部有图有文的经典,可惜的是,山海经的古图,在历史的烟尘中佚亡不存了。但曾经存在过的山海经古图,以及与《山海经》同时代的出土文物上的图画,开中国有图有文的叙事传统的先河。《山海经》记述了近百个古国,它们分别处于母系氏族社会、父系氏族社会,或采集、或渔猎、或畜牧、或农耕,而以农业、畜牧业或农业兼畜牧业的古国占主导地位。
《山海经》成书之迷。自古相传《山海经》的作者是大禹和伯益,大禹是治服水土的一代圣王,伯益是当时的资源大臣。近代多数学者则认为《山海经》不是出自一人之手,也不是作于一时,其成书年代或谓在春秋战国时期,或谓在秦汉之际,亦有相信其资料源于帝禹时代者。
至于《山海经》的作者更是众说纷纭,或谓楚人,或谓中原人,或谓“海外人士”。其中“中原人士”之说观点,一说为周人,一说为齐人,一说为楚人;而“海外人士”则涉及古印度人、埃及人和巴比伦人等等。
《山海经》一书的书名,最早见于司马迁《史记·大宛传》:“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也。”这表明司马迁读过《山海经》,遗憾的是他没有读懂《山海经》“怪物”的内涵为古社会之部落图腾而“不敢言也”。
显然,在司马迁之前,《山海经》的书名应当早已有之;而在更早之前,虽然还没有《山海经》的书名,但是《山海经》的文献资料应当早就有之。
其实,《山海经》是《山海图》的文字说明,《山海图》曾被铸在九鼎上,由于九鼎失踪《山海图》亦失传。此后,《山海图》或其部分内容可能被重新绘制在楚先王及其公卿的庙堂内及汉宫室的墙壁上。
晋代学者郭璞、陶渊明曾见到山海经图,从其记述可知属于插图性质。南朝梁代画家张僧繇、宋代画家舒雅先后绘有山海经图十卷,又均失传。
清代学者吴任臣的《山海经广注》、汪绂的《山海经存》各绘有数百幅插图,仅有怪兽人神形象,而无了山川环秀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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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华上古时代,从距今约七八千年至距今四千年的禹帝时代,这个人类有史以来最早的伟大的地理勘察工程一直在进行,这也许就不难解释古印度文明、古埃及文明、古西亚(包括两河流域)文明和美洲印弟安文明都有着共同的相似,特别是在图腾崇拜、天文历法方面。这些古人可能就是从中华本土带着神圣使命去勘察地球的“天文地理”部落。
河南省文物研究所收藏着七千年前的古人制的澳大利亚拟人化陶头像,该头像象一个正在思考的老伯,故《山海经》中称澳大利亚为“伯虑国”。
陕西省西北大学的文物陈列室里陈列着五千年前的古人制的南部非洲拟人化地图,即那个被称为“陶祖”,又称为“且形器”的有名小陶器。该陶器高五点九厘米,陶器的轮廓与现代绘制的南非地图轮廓完全吻合。因该地图《山海经》称非洲为“离·耳国”。
甘肃省博物馆收藏着五千年前的刻着拟人化南美洲地图头像的陶瓶,瓶头刻着一个披着长发的人头像,故《山海经》中称南美洲为“披发人”。
城头山城市文化群的石家河文化时期(距今约5000年)出土的泥塑动物中,出现的澳洲袋鼠和南极洲的企鹅栩栩如生,而在世界上的其它地区,知道澳洲和南极洲,还是近代的事,这也从一个史实应证了中华先祖的确在上古时代就已认识了澳洲和南极洲,可见这些上古史的真实可信。
古史学家韶华子研考:《东山经》之一部尚在中国本土,《海外东经》、《大荒东经》则在太平洋彼岸之美洲,距今六千年至五千年前夸父族人、少昊族人,颛顼族人等曾大规模迁徙美洲。夸父族集中记载于《西次三经》、(崇吾山)、《中次五经》(夸父山)、《大荒西经》(桃山、于土山)、《大荒北经》(大人国、大泽贝加尔湖、成都载天山、夸父世系、夸父蚩尤联军战黄帝、夸父逐日、槃木千里)、《海外北经》(夸父与日与逐走,博父国、寻木、龟踵国)、《海外东经》(大人国)。
这些记载,说明夸父在六千年前炎黄蚩尤败后,自太行山、华山败退河套阴山地区、贝加尔湖地区、库页岛、察加半岛、东北亚、北极区、阿留申群岛、阿拉斯加、中美洲、南美洲。夏商周时的于夷、雩夷、夸夷、南北朝时的大汉国,以及今日的爱斯基摩人、阿留申人、美洲的查文人,都是夸父族人及其裔民。
细读经文,详其文义,可以看出,古中华人对北部与东部的情形了得很具体,叙述明确,而对南方和西方就较为模糊,不大清晰。这说明,古中华人对以黑龙江流域为重心的东北亚地区、北美洲以及东部沿海是熟悉的。
这至少说明两个问题:
一是古中华人在最后一个冰河期至距今三千年间,主要是从陆路白令陆桥和北太平洋靠近大陆的岛屿迁徙到东北亚和美洲大陆的;
二是必定又有人从美洲返回中华本土,不断向故上传递信息,才得以流传的。
《大荒东经》和《海外东经》中的黑齿国、凿齿国,就是墨西哥,墨西卡利,古代黑、墨同音同义。墨西就是墨齿,凿齿就是没(音末)齿,指拔除上下门齿,或再饰假牙(俗谓“獠牙”)又称缺齿、损齿,口含石球磨牙,是东夷鸟崇拜风俗。墨齿或黑齿是嚼食槟榔把牙齿染黑。这都是江苏大汶口居民的习俗,是中华夷、越、濮人习俗,其裔民台湾高山族人和太平洋南岛语系的印度尼西亚人,美拉尼西亚人,密克罗尼西亚人、波利尼西亚人,美洲“印第安”人中特别是中南美洲“印第安”人,至今保持这一古老风俗。
山经与海经、大荒经的区别是:《山经》侧重山川矿产、奇珍瑰宝;《海经》、《荒经》侧重国风异事、风土人情。《海内经》所载是以华夏族为体的中华人种的聚居区,是中华民族主体的生活区,也可看着是“王族”聚居区,所谓“四海之内,莫非王土”,《海内经》的本意大约是这个意思。《海外经》和《大荒经》,便是中华民族的分支的生活区,因远离民族主体的聚居地,故称海外,因同祖同源,故海内海外而称之,因这些地区大都荒无人烟,地广人稀,属于新开辟的地区,故以“大荒”称之。这些到美洲、东南亚澳洲、印度半岛、东北非西亚开拓建国的中华支族便成为“属族”,古称之为“方国”,所谓“率土之宾,莫非王臣”。因此,不论山经、海内海外经、大荒经,所记述的均是古中华民族的祖先生活、括动的区域。
从世界几大文明古国诞生时间、文明的内核看,大体在七到六千年间中华先祖一支从云贵高原南下进入中南半鸟进而东北非,一支从中亚越大漠进入西亚,这两线产生了古印度、古埃及、古巴比伦、古亚述等文明。去美洲的则通过白令陆桥和大陆架及海中岛屿迁徙;或在海水上涨回潮后,沿北太平洋黑潮洋流和南太平洋赤道附近的洋流远渡重洋,产生了光辉灿烂的美洲印弟安文明。这些古文明都有一个根,就是上古中华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