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门:妇女只能作为半个证人
这是也门的关于法律证词的政策,引用自由之家(Freedom house,美国资历最老的人权组织)在2005年的报告中所说的话,也门妇女“在法庭上并不被认为是一个完整的人”。
总之,一个单身女子的证词并没有多大分量,除非有另一个男子作证支持,或者证词关注的地点或情况是不允许男人在场的。另外,有过通奸、偷盗、诽谤或兽奸行为的妇女完全无权作证。
下面一起看看也门妇女的生活吧!!
神秘的面纱
通常,也门妇女外出,一定要在居家衣着之 通常,也门妇女外出,一定要在居家衣着之外穿上一件长袍,遮盖住身体,蒙上面纱,隐蔽面孔。也门南部沿海的热带地区和北部干燥的高原地区,城市地区和农村地区,职业妇女和在学女生,其长袍的式样,蒙面的方法,不尽相同。大体说来,有的长袍是一块两头缝合的宽幅的纱或布,没有衣袖;有的长袍是套穿的带袖长衫。
长袍大多数是黑色,萨那地区的普通百姓家的妇女穿一种浅紫色的印有图案的长袍,职业妇女和女学生穿灰色的长衫。蒙面的方法更是不一。有的就是当头蒙盖一块大纱巾,有的要用布条缠裹头和面部,有的还要在缠裹后的面部遮上一方纱巾,以将双眼隐蔽。面纱大多为黑色,也有红色、绿色和黄色,但不多见。据笔者的观察,同在阿拉伯半岛,海湾地区的长袍和蒙面,又是另一翻风景线。
罩体和蒙面的习惯究竟源于何时,不得而知。据说,奥斯曼帝国时,也门妇女为躲避占领军土耳其士兵的骚扰,纷纷遮住了身体,戴起了面纱,就像我们抗日战争时,农村的年轻妇女把脸涂上锅底黑,躲避日本鬼子一样。从此,沿革成习。
萨那有出售黑袍子和面纱的专卖店,规格不等,面料也不一样,见到一种带暗纹的丝质黑长袍,当是其中的贵品。
长袍对劳动妇女当然不便,纺织厂的女工在车间工作时身着便装,但是,面孔绝对蒙得严严实 实的,一双眼睛露出,注视着机器上的纱锭。
农村中,有些地方,小学四、五年级的女孩子,就被用布带子,蒙上了小脑袋和那张稚幼的小脸,只露着一双双美丽的大眼睛,好奇地观察着周围的世界。
而在公司、银行、机关里, 女打字员、女办事员 工间喝茶、吃点心,则先将甩在头后的一块黑纱布撩到面前,遮住全部面孔,再扒开脸上的蒙布露出嘴来进食。一遮一挡,颇像京剧里,饮酒的架势。
男女有别
在也门的社会生活中,男女有别是很重要的原则。电影院里,男女分别从各自的通道入场,像我们的影剧院的单、双号入口一样。座位分男观众区和女观众区,即使是夫妻一块儿去欣赏电影,也要“孔雀东南飞”。
餐馆里,专设单间,门上写明是家眷间,供家庭就餐使用。家眷间有客人时,房门紧闭,除一名服务人员外,闲人免进。而且绝对没有女性单独或结伙儿到餐馆用餐的,餐馆是男性的天下。
最为特别的是,结婚取亲的仪式也分男女,先是一天宴请男宾,由新郎和新郎家的男性出面,招待出席婚礼的男性亲戚朋友,再一天,由新郎家的女性出面,招待出席婚礼的女性亲戚朋友。新郎和新娘不在异性的婚礼上露面。
后任也门交通部长的阿布杜·达法,当年诚恳邀请我们参加他外甥的婚礼。新郎家的街道上,挂起了彩灯,高音喇叭播放着音乐。接新娘的彩车停下,车门对院门,只见新娘穿着黑袍蒙着脸,带着白手套的双手捧者一束鲜花,跳下车门窜进院门,大门随即关闭,不见了。女眷们蒙着黑纱在黑暗中的楼顶上卷起舌头,打着颤音尖叫,表示喜庆和对新娘的欢迎。男宾们从街道回到室内,开始了丰盛的婚宴。女宾的宴请是大约一个星期以后的事了。公司办事处的女同志又单独参加了女宾的盛宴。
嫁鸡随鸡
也门的妇女的婚姻没有自主,全凭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在“洞房花烛夜”之前,男女双方素未谋面。也门社会一夫多妻,男人婚娶两房、三房的不在少数。这样,就造成五、六十岁老头子,可以明媒正娶十七、八岁花季少女的不合理的现象。
我认识一位也门帖哈马地区(阿拉伯半岛沿红海的狭长平地)叫萨利赫的长老,五十七岁,约我们参加他的婚礼,新娘是一位二十岁的姑娘,将是第四房的夫人。为娶亲,他花了二十万里亚尔(折合一万元人民币)的礼金,并为新娘备足了大量的纯金首饰,言谈之中,不无骄傲和自豪。
订婚礼金是也门社会的一大难题。女方父母提出过高的聘金,工薪阶层的小伙子往往接受不了。八十年代,就发生过一起恶性案件。一个年轻人开枪打死了索要高额礼金的女方父母。由此引发了一场关于订婚礼金的大辩论。
受过教育人的家庭结构大多数是一夫一妻,尤其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知识分子。他们的夫人大多也受过良好的教育,。周末,他们开车带上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子女,到海滨散步,或到PIZZA 饼、肯德基专买店,甚至去希尔顿一类的星级饭店共同享受口福。
近年来,在海滨和旅游餐厅,也时不常的可以发现自由恋爱的男女身影。远在七十年代,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女性家人听到叫声,早就躲进房间不出来了。茶是在厨房烧的,端茶送水的常常是小孩子,男主人也亲自去厨房取,烧茶的女主人是绝对不露面的。在也门朋友家吃饭也是同样。有些高级官员或知识分子的家属已经打破了禁忌,她们陪同男主人坐在客厅聊天,落落大方,很随便。有一次,在一位市政部官员的家做客,他曾在中国留学,我们离开时,他还和妻子一起同中国朋友留影。当然,这是极个别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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