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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殖系统畸形 英国27岁少年“不辨雄雌”

2021-01-11 世界之最 生殖系统畸形 英国27岁少年“不辨雄雌”

“男孩还是女孩儿?”婴儿诞生时往往会伴随这个问题,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天经地义的性别,就一个英国小伙而言却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这份来自每日邮报8月9日的自述给我们揭示了他过往的人生。如果你不知道成为自己应该有的性别是多么困难的事,那你可以听听他故事。“我的母亲记得很清楚,她生下我的那个时刻护士脸上惊恐的表情”。乔·霍利迪(Joe Holliday)在媒体上发声说出了自己27年来的故事。

“医生没办法确认我的性别,只好告诉我母亲得等等。我母亲非常愤怒,因为她认为医生和护士在耍她,毕竟男孩还是女孩明明一眼就能看出来”。乔描述了她母亲当时的愤怒,“我被白布单裹住,不然母亲看到我的身体——我的腹部、骨盆乃至整个中间的器官都非常畸形。医生告诉我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疾病:泄殖腔外翻。大概40万人中才会出现一个。”

“那一天是1988年2月24日,我是父母意外结合的一个产物。当我还在母亲的子宫中时,一些意外造成了我的腹壁停止生长,我的尿道和消化道没办法完整合拢,生殖器官也没有长出来,我的腹部有个漏洞,导致膀胱和肠道外漏,以至于在我出生后的前几个月,这个洞都没有合拢。”

乔·霍利迪的婴儿时期照片

“虽然我的性别很难判断,但是医生还是建议我的父母将我当做一个男孩抚养,所以到我一岁之前我都是一个男孩——尽管他们告诉我的母亲,因为生病的原因导致某些部位的不完整,我可能没办法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但是在我一岁生日即将到来之前,母亲又碰到了一个杰出的泌尿科医生,来自伦敦大奥蒙德街儿童医院。他想给我做外科手术。这次会面给我的人生造成了分叉。我在伦敦做了检查,医生告诉我父母我的性别应该是女孩儿,也就是说过去一年我被养错了性别。”乔复述了父母当时的惊讶,并最终接受了这个检查结果,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部分。

刚出生的乔·霍利迪

“我的母亲想给我改变出生记录,也就是说想把我的出生性别换成女孩,可是在90年代,法律是那么顽固,‘出生记录是男孩,就注定了性别只能是男孩’。从此我母亲开始了漫长的抗议之路,她请求媒体、名流乃至写信给戴安娜王妃。我当时8岁,跟着母亲出现在各大电视节目中。”

“跟在全国出名的经历一同出现的,还有我在学校里面遭受各种歧视,我被男孩子们掀起裙子、被扔尿片、被取笑,我开始反感去学校。”乔回忆起还在学校时受到的凌辱,坦白小孩子的恶毒是难以想象的。而且那个时候他是女孩子身份,应该叫做“乔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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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yatlov事件是指1959年冬季2月2日晚发生在俄罗斯中部乌拉尔山脉北部10名乌拉尔技术工艺学院组成的滑雪队其中9位滑雪登山者死亡的事件。这个团队的队长叫做Dyatlov,他们在登“死亡之山”的东脊时发生事故,整队死亡。然而这个事件并不是一起普通的遇难事件,这其中到底隐藏着哪些隐情呢?

Dyatlov事件是指1959年2月2日晚发生在乌拉尔山脉北部的9位滑雪登山者离奇死亡的事件。这个团队的队长叫做Dyatlov,他们在登“死亡之山”的东脊时发生事故,10人死9。

之后对Dyatlov事件的调查显示这些登山者的帐篷是打开的,他们在厚厚的雪上赤着脚,他们的尸体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其中一个颅骨断裂,两个肋骨断裂,一个舌头失踪,还有一些人被破烂的衣服包裹,而这些衣服又好像是从已死的人身上剪下来的。研究发现,死者的衣服含有很强烈的放射物,尽管这些放射物有可能是后来被添加进去的。但是没有任何证据显示相关涉及。一位调查的医生说三名死者的致命伤可能不是由人造成的,而是一种极端力量。迄今为止这种未知力量仍是个谜。

细节:

1.帐蓬由内被割开。

2.几个死者离帐篷由近及远分别是:三个明显想回来帐篷的依次排成一队、在树林里火堆旁两个应当是最早死的,他们被剥成了一丝不挂衣服被供给其他人穿。最远的是死在河涧里的。一个女生的舌头不见了。一个男人颅骨碎裂了。

在营地找到的一卷胶卷中洗出的照片,显示滑雪队在1959年2月2日下午5点时建立营地

3.几人全部衣不挡体,鞋子和大部分衣物留在帐篷里。

4.他们的衣服发现有放射线,有家人声称葬礼上发现他们的脸色变得象是晒过,头发是灰白的。

5.有生火迹象,甚至5米高的树枝也被折断。

九位有经验绝非菜鸟的越野滑雪者在半夜里突然匆忙离开他们的帐篷,连滑雪板、食物和各自的保暖衣服都没来得及带上。

这些年轻人穿着睡觉时的衣服,急速沿着积雪的山坡向下,朝一片浓密的森林跑去,可是在零下30摄氏度左右的刺骨严寒中,跑到森林也毫无生存希望。

当年困惑的调查员说,这个滑雪探险队死于“一种极强大的未知力”——然后突然终止了案件调查,将文件列为最高机密。

这场发生于49年前的一个周六的死亡事件依旧是乌拉尔地区最神秘的事件之一。虽然和此事有关的记录在20世纪90年代初解密,但是死者的友人们仍然在寻找答案。

“假如我有机会问上帝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会是,‘那天晚上我的朋友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滑雪探险队唯一生还的队员Yury Yudin说。

1959年1月28日,Yudin和其他九名乌拉尔工业学院(Ural Polytechnic Institute)的学生开始滑雪探险乌拉尔北部的Otorten山。Yudin在Vizhai附近生病,于是离队折返。Vizhai是去山区路上最后一个居民点。

图片从左至右,Lyudmila Dublinina、Rustem Slobodin、Alexander Zolotaryov和Zina Kolmogorova,拍摄于1959年初

根据探险队其他成员的日记和拍摄的照片,重建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本文写作时参考了调查员报告中的日记和照片的副本。

滑雪队员们,在23岁的Igor Dyatlov率领下,2月2日晚在邻近Otorten山的Kholat-Syakhl山的山坡上建立了营地。他们大约在下午5:00时支起帐篷,调查员说,这是根据在队员们遗弃的物品中找到的一卷胶卷中洗出来的照片推断的。

为什么九位滑雪者挑选这个位置宿营不清楚。其实探险队本可以朝山下走1.5千米去一片森林扎营,森林可以提供遮蔽,帮助他们对抗恶劣天气。

“Dyatlov可能是不想走回头路,或者他决定实战演练山坡扎营。”Yudin在靠近叶卡捷琳堡的一个名叫索利卡姆斯克(Solikamsk)的城镇接受电话采访时说。叶卡捷琳堡。

滑雪队离开学院出发去探险的时候,Dyatlov答应只要从Otorten山回来抵达Vizhai就会立即发送一封电报,他说不会迟于2月12日。

不过Yudin说Dyatlov在分别时告诉他,滑雪队可能会比计划的晚几天返回。

因此,2月12日时,虽然滑雪队没有出现,但是并没有人担忧。

一直到2月20日,在队员亲属们发出警报之后,学院才派出一个由教师和学生组成的搜救小组。警方和军方稍后也派出了飞机和直升机。

证据

志愿搜救人员在2月26日发现了废弃的营地。

“我们发现帐篷半倒,而且被雪覆盖。帐篷空无一人,但全队的物品和鞋子都留在了帐篷里。”发现帐篷的学生Mikhail Sharavin在叶卡捷琳堡接受电话采访时说。

调查员们说帐篷是从里面割开的,而且在厚度以米计算的雪上数到8至9个人的足迹。这些足迹是穿着袜子、一只鞋子或光脚的人留下的。

调查员们把足迹和滑雪队队员们进行了匹配,认为没有证据证明发生过搏斗,也没有证据证明有外人进入过营地。

足迹往山坡下走,指向森林,但是500米后即消失不见。

Sharavin在森林边缘的一棵高大的松树下发现了最早被发现的两具遗体。这两具遗体是24岁的Georgy Krivonischenko和21岁的Yury Doroshenko,光着脚而且只穿着各自的内衣。

附近有一个火堆的烧炭痕迹。那棵大松树有树枝折断,折断痕迹最高的在5米高处,说明一名滑雪队员爬上了大树试图张望什么,可能是试图寻找营地,Sharavin说。折断的树枝散落在雪上。

接下来发现的三具遗体是22岁的Dyatlov、Zina Kolmogorova以及23岁的Rustem Slobodin,他们在大松树和营地之间被发现。遗体倒地的姿势显示这三人去世时正在试图返回营地。

当局立即启动了一个犯罪调查,但是尸检没有发现有犯罪行为存在的证据。医生说这五位队员死于体温过低。Slobodin的颅骨有骨折,但是那个伤害不认为是致命伤。

寻找余下的滑雪队员们又花了两个月。最后在离那棵大松树75米远处的森林沟谷的4米深的雪下找到了他们的遗体。这四位队员是24岁的Nicolas Thibeaux-Brignollel、21岁的Ludmila Dubinina、37岁的Alexander Zolotaryov、25岁的Alexander Kolevatov,看起来他们是受伤而死。Thibeaux-Brignollel的颅骨被击碎了,Dubunina和Zolotarev有很多肋骨折断,Dubinina失去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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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岁时我打赢了官司,并得到了来自全国各地的支持,妈妈也终于能给我改写性别。第二天我出现在了全国各大媒体的第一面。但那时我快进入青春期了,我开始对我的人生感到疑惑。虽然我被当做女孩对待,但我不会有人相爱、我找不到工作、我也不会有家庭。我甚至应该不能算做一个完整的人吧?”

伴随着性别的模糊不确定的,还有他自身对于异性的喜爱。他确定自己是喜欢女生,所以他把头发剪短、穿上了男孩子的T恤和牛仔裤。“童年时候我喜欢赛车和足球,但是会告诉自己这不是女孩子喜欢的东西,我喜欢扮演英雄而不是公主。我有的时候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女同性恋,我真的非常沮丧。”

儿时的乔·霍利迪

拥有一个正常的性别对于一般人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可是困扰了乔27年,在25的时候他去波斯顿找到了一位研究荷尔蒙的专家,做了染色体的检查,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性别。“当我看到那个XY染色体(代表男性的染色体数据)指标的时候,我惊呆了。我居然真的是男性。专家告诉我,虽然因为泄殖腔外翻的疾病导致我没办法在外在表现为男性,但是我的染色体确实是男性。”

27岁的乔·霍利迪

“这真的是我从来没敢实现过的梦想。”乔掩饰不住当时的激动。“即使是一种假设,一种设定,但我真的可以成为一个男性。在这之前,我都活在一个谎言中,人们说我是女孩,我注定要成为一个女孩。”

“我又将出生证明改成了男性,人们会将一个没有外生殖器的婴儿当女孩抚养因为这样明显更简单,但是我觉得性别就是性别,它跟外在的装饰和后天的抚养没有关系,我在所有的方面被当做女孩儿抚养,但是我却是一个男生,所以一定要做出改变。”

“我开始摄入睾酮素而不是雌性激素,预定了外科手术决定人造一个生殖器官,虽然这改变了过去27年来我的身体习惯,但是我感觉这才是对的。”最终变成了男人的乔,尽管在过去的人生中有太多的困扰,但是他终于认清了自己。往后的生活虽然伴随着更多的挑战,但是能让此刻的人生由自己主宰,也是一件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