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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被配了阴婚,与他发生了关系的女同事第二天就死了

2021-01-01 灵异事件 小伙被配了阴婚,与他发生了关系的女同事第二天就死了

我小时候被配了阴婚,这辈子注定不能与女人结婚,但是又有能力又长得帅,公司总会有许多的美女来投怀送抱,甚至或者说是自寻死路。

不能结婚不代表我不可以接触女性,我也是男人,自然也有我的需求。只是在进公司之后听到同事的那些议论,我的小弟都恨不得缩回身体里去。

胡艳玲,这个前一天还在我身下委婉承欢的女人,竟然死了!

提起胡艳玲,我腰就一阵发软,不是兄弟我太弱,实在是这个女的太有诱惑力。不说那两对诱人的胸器,就是那柔软的腰肢、修长的大腿,对男人就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她那头长到腰际的大波浪卷发,摸到手里滑滑的,一点也没有其他人那种涩涩的感觉。做的时候长长的头发披散开来,在阳光的照射下,像是流动着的瀑布一样,别提有多美好了。

大家也别嘲笑我,这年头在外面混的,谁还没有个吃荤腥的时候?我和胡艳玲就是这样,当然,也不只是和她这样。

昨天也是巧了,我本来想趁着晚上没有应酬加会班把第二天开会需要的资料整理出来,刚拿起文件,胡艳玲就进来了,进来之后还锁上了门,顺手还将办公室的灯给关了。

借着外面透进来的灯光,看到她眼神荡漾的春波我就知道她又忍不住了,这已经不是我们第一次在办公室做那事。一进来她就直奔我而来,抱紧我就开始一个长吻,满身的香气瞬间让我欲火冲天。

胡艳玲是有老公的,听说还是个什么公司的高管,只是那人年纪不小,光是听胡艳玲话里的意思我就知道那个老男人无法满足她。要不是有次酒会结束送她回家半路没有忍住,我还不知道这个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女人开放起来会这么诱人。

我也问过胡艳玲,为什么不和那个老男人离婚呢?只记得她回答的时候是用芊芊细指在我的胸口划着圆圈,说出的话让我至今都难忘:“离什么婚?跟着他有大把的钱花,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对这样的论调我虽不敢苟同也并没有其他的异议,这毕竟是别人的人生,我只管享受我的艳福就是了。

想着昨日还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现在变成了一具阴冷的尸体,再加上听同事们说她的死相凄惨,我的身体就是一阵冷汗,亏我昨天睡前还回味了一下傍晚时候的感觉,现在想想,都觉得背后一股阴风吹过。

脊背发冷的时候我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胡艳玲的死应该不是意外。最近好像和我接触的女人都是挺倒霉的,前台小刘不过是和我殷勤的说了几句话,转身就崴了脚;秘书室的张娜在送文件进来的时候不过是借机蹭了下我的手背,出去的时候就撞到了门框上。

现在想想,昨天晚上的胡艳玲离开的时候情况就有些不对。我本以为她会是崴脚或者是撞到墙,抑或是回到家之后发生点什么,可是没想到她这一离开便再也不会回来了。

门口的敲门声传来,我才算是结束了胡思乱想。

“进来。”随手拿过昨天准备看的资料,方才想起昨天这资料好像是被胡艳玲压在腰下的,手指不由抖了几抖。

“周经理,赵总说今天的会不开了,让大家各自忙自己的事情,我怕您没看到通知,就来告诉您一声。”张娜甜美的声音出现在门口,人却没有往里面走一步,这小丫头肯定还在忌讳着之前撞头事件。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我对张娜抱以微笑,我看得出,她对我还挺有好感的,只是胡艳玲的死让我没有太多心思放在这些事情上面。

房间里再次剩下我一个人,一股莫名的冷气从背后吹起,我下意识的看了看空调,电源都没插,这阵阴风肯定是‘她’吹来的。

“你在吗?她的死是你造成的吗?”我轻声的开口询问,眼睛瞪得大大的想要辨析出这个房间内另外的那个存在。

问题问出口的时候,阴风突然停止,接着便隐约有一声“咯咯”的笑声传来,我汗毛乍起,我知道‘她’承认了。

‘她’是我的妻子,也就是我阴婚的配偶。曾经我试着和她说过无数次的话,可这是我一次听到她的回应。

“这么说来,小刘的崴脚、张娜的撞头都是你造成的了?”一股怒意从我心底发出,“为什么要害死胡艳玲?为什么?”

“咯咯”回答我的只有隐约的笑声,那种清脆却十分渗人的笑声。

我不由的怒火中烧,大声咒骂起来:“你给我出来,你为什么要害死她?为什么?”

胡艳玲再怎么样,也罪不至死,她凭什么要让她丢掉性命?

我已经顾不得我的举动会不会惊到外面的人,我一定要问出个缘由,她怎么能随便左右一个人的生死,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可是我的质问再也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之前的那股阴冷也在下一秒散去,门外传来了惊呼声,我打开门去看,却看到同事惊慌失措,上去询问才知道张娜在回自己办公室的时候撞到了桌角,磕得头破血流。我看到的时候张娜已经几近昏迷,在她的嘴角却扯起一个阴冷的笑。

我不敢上前,我不知道我的靠近会不会让张娜发生更危险的事情。而此时的前台处也开始不平静起来,小刘的惊呼声传来,我知道她也是遭到了毒手。

她这是要干什么?她还要害死多少人?

就算是作为‘妻子’,吃醋的话也要讲个限度吧?胡艳玲让她生气的话也罪不至死,小刘和张娜我更是连手都没有牵过!她实在太过分!

我甚至没有勇气去看看小刘的情况,退出了拥挤的人群,我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我知道我没有办法喊她出来问个清楚,可是我又怎么能够容忍她再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旁人?

胡艳玲的死、张娜的满头鲜血以及小刘的惨叫声,几乎让我全身脱了力,尤其是一闭上眼睛,我的眼前就浮现出张娜嘴角怪异的冷笑。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没有勇气再在公司呆下去的我直接给赵总打了电话,借口是家里有急事我必须回去一趟。要是旁人这样突然的请假可能得不到批示,但是赵总听说是我,一口同意下来。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的家,一路上超速闯红灯,我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我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回到家乡,去找我和‘她’的媒人—桑奶奶,那个双目失明、半身瘫痪的老婆婆。我要解除和‘她’的关系!

收拾屋里香案的时候我手都是颤抖的,我多么不想碰触这些东西,可是我不能,这些东西是我每天都要用到的,也算是我的生活必需品。

是的,我在家里摆了个香案,这多少让我装修得还算不错的房子显得有些诡异。也是因为这个,即使我想释放自己的时候宁愿和胡艳玲等一众美女在车上做也不会把他们带到家里。

‘她’是我的妻子,却不只是我名义上的妻子。虽然以前我都没有感觉到过她的存在,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一点也没有尽到自己的义务。

鬼妻和人不同,不需要要食米食盐,却需要大量的香火供奉。我原本还不太理解这个意思,直到那次全身难受,去医院查个通透也没查出毛病,我才想起了家里的香火断了几天的事情。

记得那次,拖着病痛的身体回到家之后,连厕所都没顾得上,我直接走到香台前拿出一把香点上,看到一直缓慢燃烧的香束在比平时快了几倍的速度燃烧完,我才意识到原来我的鬼妻真的存在。

我眼睁睁的看着大片的香灰落下,没等燃到尽头便点燃了新的香束放进去,燃烧速度虽然没有之前快,但是比平时还要快上不少,我知道‘她’还没有吃饱,便继续点燃了第三束香。

现在已经记不得我当时燃了多少束香了,不过在香火燃烧速度和平时趋平之后,我身体的疼痛才算结束,不过脸色发青、身冒冷汗的症状还在持续,我以为这是‘她’对我的惩罚,便没敢再忘记供奉香火。

你以为养个鬼妻只要按时上香就可以了吗?那你就想得太简单了。鬼和人一样,也是要不断成长的。在一些特定时期,你所需要供奉的香火数量会超过你的想象。而最为重要的却不是在这上香上面,每逢农历的十五,我都要用刀划破指头,将我的鲜血挤压在专用的小碗里面,恭敬的放在香案上以供‘她’吸食。

听到这里,你一定想说既然‘她’这么难伺候,你不如不要,人结了婚还能离婚呢,鬼妻不是一样可以休掉吗?

那你一定不记得,我说过我从小就身体不好,家里的大人说,若不是因为这鬼妻,我恐怕活不过五岁,而今我已经二十五了,那些寿命都是靠着供养鬼妻才得以延续的。

蝼蚁尚且贪生,我更是如此,如论怎样我也不会拿我的性命开玩笑的。在仅有的一次疏忽之后,我便小心周到的伺候着‘她’,就连出差我都不会忘记在我的行李箱里装上香台、香束,以及盛放鲜血用的小碗。

鲜血供养还有个后遗症,就是第二天我会明显觉得身体比平时虚弱许多。我知道我手指上伤口挤出的不只是我的鲜血,还有身体里面的阳气。而这阳气是维持‘她’跟在我身边最为重要的东西。

所以不管看到什么样的美女,受到什么样的诱惑,在那个特定的日子里我都会规规矩矩的,也因此错过了很多的艳遇。

这些都无所谓,这是我造下的孽,我应该还,不管是香火还是阳气、鲜血,这些都是我应该的。

收拾好行李赶往机场,要了最近的一个航班,我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赶回老家,‘她’的存在让我一分钟也忍受不下去。

下了飞机已经是深夜,机场大厅外面寥寥无几的出租车静静的等在那里,在这个时候那些夜班司机也只是等着顾客上门。我敲响了好几个车窗,结果那些人听到我说的地名之后全都无声的摇着头。

无奈之下我只好选择了一辆没有营运资质的面包车,车主是个黑瘦汉子,见我过来,那人眼神之中露出了期望,要是平时我可能会考虑一下找黑车是否安全,可是现在我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我看出那个司机在听我说出地名时候的犹豫,索性又加上了两张百元大钞。

“好吧,我送你,不过只能送到阳明桥,里面的路要靠你自己走。”司机晦暗不明的眼神告诉我若是不答应这个条件他是不会让我上车的。

“行!”我痛快答应,这个时间,出租车本来就少,而我们那个地方晚上又不太平,他能送我到阳明桥,已经算是极限。

若不是心中急切,我也不想赶这个夜路。好在阳明桥过了还有不到五公里的路,虽然不是柏油大路,却也是铺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泥,以我的速度不超过两个小时就能到家。

我见车内气氛太过沉闷,便主动开口和司机师傅攀谈起来。

对方并不是一个健谈的人,不过这一路上还是和我说了不少内容,从他的话里我知道他的老婆现在重病,孩子又刚考上大学,若不是急用钱他也不至于这么没白日没黑夜的跑出租。

生活多有不易,独自在外生活的我体会得不比别人少,在下车的时候我又多抽出两百块钱递了过去,这些钱对我来说不过是一打啤酒的价格,但是想到多少能帮助一下这个实诚的大哥我还是十分开心的。其实我并不是一个慷慨的人,只是在胡艳玲死后,我觉得钱财对我来说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大哥在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钱,我能看出他眼中的感激之情,我对他笑笑,拎起我的旅行包便转身上了阳明桥。

我以为出租车会立刻转身离去,却听到背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司机大哥拿着一叠东西塞到我手里,“小伙子,这个东西你拿着,过了桥要是听到有人叫你千万不要回头,把这个东西撒了能跑多快跑多快!”

在车上的时候他就曾经试图告诫我不要过桥,不过看我心急也没有多说什么,我知道他一定是担心我在路上遇上什么事,我只能告诉他我急着赶路,这些都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