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年29岁的女护士王琳（化名）是上海市第六医院的护士，她与男友李明（化名）是同事。就在两人谈婚论嫁之时，双方因为婚房装修、送嫁妆等事宜产生分歧，并因此推迟婚期。

一次，李明留宿琳琳家，王琳翻阅对方手机，发现男友还在和其他女性联系，怀疑对方不忠，趁李明不备在水中掺入安眠药，对熟睡中的李明注射胰岛素，导致对方死亡。被害人的母亲曾证称，在发生矛盾后，原本一直为患肺癌的被害人舅舅注射止疼药的王琳，不再帮忙。

近日，王琳因涉嫌犯故意杀人罪，在上海市徐汇区人民法院受审。

事件

谈婚论嫁时突然起纷争

2011年，在上海市第六医院任职护士的王琳，在工作中结识该院化验室工作人员李明。

王琳时年24岁，江西南昌人，而李明比王琳小一岁，上海人。在工作中两人交往较多，很快相互产生了好感，确定了恋爱关系。

相恋3年后，王琳和李明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经双方父母同意，两人将婚期定在2015年的1月份。

然而，因为在婚房装修、送嫁妆等问题上出现分歧，王琳和李明产生了矛盾。李明的家人提出将婚礼延期。此后，李明对王琳也是逐渐减少了联系，但双方仍然是男女朋友关系。

2015年3月31日，李明留宿王琳家后，王琳怀疑李明的家人又给李明介绍了新女朋友，于是质问李明，对方当时没有否认，王琳对此怒从心头起。

根据检方指控，2015年4月1日上午10时，王琳因为感情纠葛，将事先准备好的30粒至50粒氯硝安定安眠药粉末倒入白开水中。李明饮用了掺有安眠药粉末的白开水后，进入昏睡状态。王琳遂对李明腹部注射了事先准备好的胰岛素，导致李明中枢神经功能和呼吸衰竭死亡。

庭审

被告人家属希望从轻留条命

2016年1月27日，王琳在上海徐汇区人民法院受审。身高不到1.7米的王琳被带入法庭，她精神状态极差，庭审时还经常发愣。对于检方的指控，王琳表示认可，对自己做的事十分后悔。

据了解，李明的母亲和王琳的母亲在开庭时相遇，双方情绪都很激动。李明的母亲甚至对王琳家人大打出手，直至被法警劝阻。李明的母亲表示，不想再看到王琳一家人，更不接受王琳的道歉。

王琳的辩护律师认为，王琳的行为应当区别于一般意义上的杀人。案发前，李明和王琳两个人感情很好。王琳故意杀人的行为及杀人后企图自杀的行为属于由于婚恋纠纷引起的殉情行为，应该区别于社会上发生的其他凶杀案。

家属方认为，王琳不属于不可挽救、必须立即执行死刑的人，其犯罪后能够在亲友的帮助下主动投案，希望法庭能够从轻处罚，给王琳留一条命。

据案卷材料显示，王琳之所以故意杀人，缘起婚礼被取消，这又是因为在婚前准备时，双方对一些琐事意见不统一。

受害方

她动怒后不再照料男方舅舅

据了解，2012年，李明与王琳交往一年后，便把王琳介绍给了母亲。李明母亲证言显示，当时看王琳这个小姑娘还不错，而且儿子很喜欢她，就没有说什么。之后，自己家亲戚朋友聚会，李明母亲都会让儿子带着王琳一起参加，实际上已经把王琳当成了自己家人。

2014年5月，李明和母亲还曾经去过王琳老家与王琳父母见面，双方父母将二人的婚期定在了2015年1月。

李明母亲还将房子腾了出来，准备给二人做婚房。此后，在婚房的装修上，李明和王琳产生了分歧，二人开始为了装修争吵。“王琳非常强势，装修方案非要按照她的思路。”李明母亲称，原本定在2014年7月的装修，拖延了两个月才开始。

这件事情之后，王琳母亲曾提出拿出20万元为李明购买一辆汽车，当做女方的嫁妆，但李明看好了一辆39万元的奔驰SUV，遭到了王琳家人的反对。

李明母亲说，真正让自己对王琳的看法发生改变的，是此前王琳一直帮助李明患肺癌的舅舅注射止疼药，但经过几次与李明的争吵后，王琳就不再帮助李明舅舅注射了。此后3周，李明的舅舅过世，就此，李明的母亲十分生气，认为王琳脾气太大，因为争吵的事情就对病人置之不理。

2014年10月，李明的母亲与王琳的母亲再次见面，并提出将子女的婚礼延后，无奈之下，王琳母亲只好同意。

被告人

他与其他女子交往感觉被耍

据王琳交代，自从婚期被取消后，自己在此后的三四个月时间里过得浑浑噩噩，“我原本以为他是因为他妈妈对我们的婚事持反对意见而有压力，不愿意跟我多交流，可我后来发现他在和其他女孩子交往。”

王琳说，她与李明原本在2014年夏天就准备领取结婚证，但一直没有领取，原定的婚礼连酒店都订好了，还付了定金，但后来还是取消了。而李明的母亲当初承诺腾出她自己三室两厅的房子给李明和王琳做婚房，结果装修好后并没有让王琳搬进去住，而是李明和他母亲继续住在那里，“我感觉自己被李明耍了。”

2015年3月31日，李明留宿在王琳家。4月1日，王琳趁李明不注意翻看了他的手机，结果发现，李明还在和其他女孩子有联系，因此十分愤怒。

王琳就此质问李明，为什么不结婚了，对此李明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精神抑郁不开心，你倒挺滋润的，看来没结婚对你没什么打击。”王琳认为。

作案

事前从医院拿胰岛素和针筒

王琳起身去厨房倒了半杯温水，并将自己平常服用的安眠药取了出来，磨成粉末倒入水中。“杯子外面是咖啡色的，所以水中是否有异物，看不太清楚。”王琳说。

倒完水后，王琳把杯子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过了一会儿，李明一口气将水喝了下去。“那天早上我们吃的饺子，李明口渴，所以就把水喝了。”王琳说。

喝了带有安眠药的水后，李明打了一会儿游戏，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李明睡着后，王琳一直在李明身边，到了下午2点钟左右，李明曾经醒过一次，但很快又睡着了。当天下午，李明的朋友曾经给李明打过电话，相约吃晚饭，但李明说话有些含糊，对方以为李明喝醉了酒，还曾发微信嘱咐李明。

在一旁的王琳拿着李明的手机，替李明回复微信，“我没事。”

随后，王琳拿出从医院带出的胰岛素和针筒。在将胰岛素导入针筒后，王琳瞄准李明的左手手臂外侧，想进行注射。根据王琳的供述，当时她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将胰岛素注入李明的体内，又将针筒拔了出来。

当天傍晚，王琳下定决心，她将胰岛素打入李明的腹部，而当时的李明没有一点儿反应。

4月2日早上醒来，王琳发现李明脸色发白，没有了呼吸。

追访

嫌犯母亲称欲赔偿却没机会

事后，王琳打电话给在上海的姨妈，说自己杀了人。等姨妈赶到后，王琳抢走了姨妈包中的墨镜便夺门而出。

一头雾水的姨妈慌乱中赶紧报案，并在追逐中称王琳是小偷，结果路人将王琳当成小偷制服。

“我抢墨镜是因为，我戴着墨镜要跳楼，这样不会感到害怕。”王琳说。

警方在搜查王琳卧室时，曾发现王琳屋内有两瓶农药。王琳称，她之前购买农药就是为了自杀，但她估计喝了农药后未必能死，因此打消了这个念头。此前她还在网上购买过氰化钾，但等到毒死李明后，王琳服用了网上购买的氰化钾却发现自己没有一点儿反应。

“氰化钾死得快，没想到是假货。”王琳供述，她曾经特意问过卖家，但对方告诉王琳，其售卖的是真氰化钾。

庭审后，记者曾联系到王琳的母亲，对方婉言拒绝采访。她表示，虽然王琳杀人是因为受不了男方单方面取消婚期，但毕竟女儿做错了。此前，她提出对李明家人做出赔偿，但是李明母亲全部拒绝了，并表示不再见王琳一家人。“我们有错在先，现在李明的母亲既拒绝见我，又不肯接受我们的赔偿和道歉。”

随后，记者试图联系李明的母亲，但对方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相关阅读：

杀人不见血的胰岛素谜案

一位美貌妻子偶然发现了医师丈夫身上的惊人隐秘。痛悔交加的她决意讨要说法。但是丈夫却用罕见的手法相对，致使妻子命归西天。2007年8月7日夜当福建警方辗转几千里将这名具有高学历、高智商的医师一举擒获时，一宗国内罕见的胰岛素杀人案由此揭开。

妻子突亡疑窦重重

2007年2月24日早晨，莆田市荔城区医院医生高永新手捧一份热气腾腾的早餐，心情愉悦地去给老婆送饭。20天前妻子刚刚给他产下一名女婴，升级为爸爸的他心情自然喜不自禁。但是躺在一家小诊所的妻子林蕊的脸色却很憔悴，“我究竟是怎么了？总觉得头晕脑涨，浑身没劲。”高永新一边安慰，一边查看输液情况。林蕊的体质较虚，产后出现了产后综合症。谁料20分钟后，林蕊突然出现了昏迷，高永新焦急地查看病情。那次抢救了半个多小时，林蕊才渐渐苏醒。周围亲属都纳闷：“林蕊身体平时没有什么病啊？”

然而，众人万万意料不到的是诊所发生的这一幕，只是悄然笼罩在林家上下的一场噩梦的开端。仅4天以后，刚出院回家的林蕊便再次被家人紧急送进了医院急救室。这次虽经院方奋力抢救，林蕊却没能再次上演死里逃生的奇迹，最终抛夫别女撒手人寰。此时此刻，伏在妻子的遗体上失声痛哭的高永新悲痛欲绝，脑海中不时闪现出自己人生中的一幕又一幕……

现年33岁的高永新出生在湖北省神农架区盘水乡一个普通家庭。父母均为农民。家境贫寒的高永新非常争气，1993年以高分考入河北医科大学，5年后成为了家乡谷城县医院的一名医生。很快，长相帅气、业务精湛的高永新被提升为科室副主任。2000年，他与大学同学陈采珊结为夫妻。婚后，两人育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终于摆脱了土泥巴身份的高永新有些飘飘然，他开始崇尚人生得意须尽欢的理论。骨子里的浮躁和花心也蠢蠢欲动。于是。他很快便利用自己的身份和倜傥外表俘虏了一名貌美的小护士。婚外情暴露后，倔强的妻子愤然提出离婚。一下子没有了体贴关心自己的人。高永新很不习惯，因此再次组建家庭的想法油然而生。2002年初，条件优越的高永新与一名在谷城工厂上班的女工赵香巧结婚，婚后又生下了一女。可是前妻和后妻有着天壤之别，陈采珊稳重大方。又有内涵；赵番巧性格粗鲁，斤斤计较，第二次婚姻让高永新感觉很失望，他那喜欢猎奇的不安分的内心再次发起了猎物行动。但是这一次他变得非常谨慎和小心。

很快，高永新在网上结识了数名靓丽美女。发生性关系后，高永新品尝到了人生的快意和刺激。此时心理已经扭曲的他认为。男人的一生就是一场场丰富的情感戏，要欢快上映，辉煌落幕。这种畸形的心态让高永新变得为所欲为起来。很快。他的第二次婚姻因妻子“大闹天宫”而告破。两段失败的婚姻让高永新元气大伤，暴病一场，痛定思痛后他决定背井离乡、隐瞒婚史开始新生活。

2002年10月，高永新跳槽到福建莆田市荔城区人民医院工作。单身的滋味令情欲很强的高永新难以忍受。于是寻求刺激的他在与“猎物”做爱时偷偷拍下了性爱录像，以便寂寞时独自欣赏。挑逗的画面，让高永新尝试了从未有过的战栗和兴奋，他渐渐沉浸于此无法自拔。

“你到底有多少个女人？”

2005年8月，高永新参加一个朋友孩子的满月酒宴，席上结识了一名叫林蕊的姑娘，对方高挑靓丽，婀娜多姿。在她向高永新敬酒时，高永新文雅地起身搭讪，并风趣地说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举杯问丽人，我要喝多少？”谁料林蕊也不含糊，当即对出：“人面桃花红，一桃花映春风，酒量无大小，皆是来助兴。”高永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林蕊也把面前的白酒一口而干。这次偶遇让双方互生好感。林蕊是一家私企的业务主办，一个人在深圳打拼，当她得知对方是一名大医院的内科医生，至今未婚时，表现出了强烈的好感。高永新可谓情场高手，早已洞悉了对方心思，3个月的强攻后即把林蕊娶进家门。而此前高永新悄悄回了趟老家，补开了一张出生于1979年的假证明，他把自己包装成处男成功出售，这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27岁的林蕊漂亮、泼辣，也很有心计，她把高永新侍奉得舒舒服服。同时也变相地看紧了丈夫，因为从高永新同事的嘴中，林蕊听到了一些关于他花心的绯闻。新婚初始，高永新确实收敛了许多，妻子的温柔多情足以让他挽回了以往婚姻失败的面子，单位也很器重他，高永新心情开始舒畅起来，生活平静了一阵子。

但高永新骨子里天生不安分，他那沉睡了半年多的性兽又渐渐开始复苏。无奈林蕊看得很紧，高永新无法像以往那样施展拳脚。林蕊怀孕后，因停止了夫妻性生活。高永新变得焦躁起来。几次缠着老婆要。均遭到了林蕊的训斥，“亏你还是医生，连这点常识也没有！”碰了一鼻子灰的高永新无从发泄，只好关起门来看以前偷录的黄碟，沉浸在自己和那些风月女人疯狂缠绵的幻想中。起初，林蕊听见屋内有暧昧的声音很是气愤，待她看清是丈夫在看毛片解渴时，训了几句便作罢了。这以后，高永新总以“最近加班很累，看点毛片放松放松”的理由替自己开脱。林蕊虽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嘴上却厉声警告：“别让我知道你和哪个女人有染，否则我一定要闹个天翻地覆，要你好看！”老婆如此麻辣，高永新也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的高永新内心虽然被欲火燃烧，但还是保留了一丝清醒的理智，因为毕竟两度离婚使他的形象大打折扣，再也不能让新婚妻子抓住他的小辫子了，否则有可能再也找不到容留自己的栖身之地。

2006年8月，高永新在浏览网页时无意看到这样一条消息。一名整容医生趁女患者麻醉时强奸了对方。这则消息让高永新精神一振，“对啊！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以后，高永新开始留意自己的女病人。一段时间后他总结出经验，太时髦的女人自己驾驭不了，太古板的女人事后肯定会告自己，而单身的大学生有点思想。很可能让自己会翻船；只有懵懂的高中生最合适。

2006年10月11日，高永新那里收治了一名15岁的女病人。小姑娘虽病怏怏的，但面孔仍不失清秀可人。通过交谈，高永新了解到对方出生在附近郊县，父母常年在外打工。因为肺部一直不适前来荔城看病。“你的病有些严重，需要2个疗程，不过我会给你开较便宜的药，你这几天要按时来接受治疗。”这名叫甜甜的姑娘马上信以为真，一连4天准时来医院治疗。第5天傍晚的时候，高永新故意拖延治疗时间，待同事都走光后把甜甜领进了他的私人休息室。“我给你配合针灸治疗，这样会好快一点，现在请你把衣服脱掉。”高永新文质彬彬的语气让甜甜深信不疑。可当她只穿内衣躺在治疗床上时，高永新像恶狼一样扑了过来，更让甜甜没有想到的是，高永新对整个过程进行了偷录……

10月12日，得意忘形的高永新待老婆睡着后开始欣赏自己的“杰作”，万没料到林蕊一直在自己身后。“流氓！混蛋！这上面的男主角原来是你啊！你究竟和多少个女人上了床……”高永新被这声音吓出了一身冷汗。赶忙去捂林蕊的嘴。谁料对方气得掀起一把椅子就砸了过来，“今天不给我交待清楚，我就去公安局揭发你！”随后，愤怒的林蕊又从高永新的抽屉里翻出了几张他和另外几个女人做爱的光碟。恼羞成怒。大惊失色的高永新呆立在原地，忍受着面前这个曾经柔情万分的老婆像疯子一样撕打自己。

情天恨海迷雾重重

“亲爱的，我错了，可是你误会了，我只和这个女孩干了那事，而且还是她自愿的，其他的只是我用电脑特技做出来的画片而已，就是为了平常解解闷……”能言善辩的高永新在快速冷静后又开始撒谎了。林蕊也不是好糊弄的，“电脑特技？！你以为你在拍电影啊？你这个骗子，你究竟骗了多少个女人？”“我发誓。只和这个女孩有关系，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是她先勾引我的。”“妹妹？！你究竟有几个妹妹？！”“蕊蕊，看在咱们孩子的份上，你原谅我这次吧，千万别干傻事……”高永新跪在妻子面前痛哭流涕。林蕊心软了，她考虑到孩子马上要出生，忿忿收拾了行李去了女友家。

妻子赌气走后，高永新一直未见对方有行动，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看来她也是刀子嘴豆腐心。”此时已经陷入性魔怪圈的高永新并没有因此轻易放过到手的甜甜，他仍三番五次地和其发生性关系，并且频繁偷录。在他的威逼恐吓下，甜甜乖乖就范，高永新好不得意。

2007年2月初，林蕊为高永新产下一女婴，夫妻关系稍见缓和。但是林蕊出院回家后一直住在家里。成为整日看黄碟的高永新的障碍。高永新很心烦。他想找出一条两全其美的办法。林蕊产后有些低血糖，这个细节让高永新的脑子里一下子闪出了亮光。

随后，高永新以妻子经常头晕体乏为由自行在家给林蕊输液。等妻子昏睡后，高永新就开始躲进书房进行一个人的“战斗”，那些刺激绝伦的画面让高永新看得如醉如痴。终于有一天，林蕊再次发现了丈夫的勾当。“天啊！这上面的女人是谁？是不是你新认识的妹妹？！”高永新慌忙摆手，可林蕊根本不信，一下子又从丈夫的隐秘抽屉翻出了6、7张新光碟。“那上面其实都是一个人，只是背景房间不同，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混蛋！禽兽不如的东西，女儿还没满月。你就这么花天酒地，去死吧！”林蕊不再相信丈夫的话，顺手拿起了电话。眼疾手快的高永新迅速和她撕打起来，产后虚弱的林蕊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片刻工夫就败下阵来。“蕊蕊，我求求你，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今天我当着你的面把光碟烧了，今后重新做人。这事捅出去可是要吃官司的。如果我被抓了，你和女儿怎么办？你已经辞职了，我现在这6万元的年薪很重要啊！”高永新最后的这句话着实敲中了林蕊的要害，她瞬间安静了下来，“我的命好苦啊，怎么摊上了你这种男人……”

生完孩子后，林蕊一直感觉体虚心慌，高永新把她领进了一间朋友开的小诊所。“我来配药，你体质太虚了，需要好好补补。”以前经常是丈夫给自己挂点滴，这一次林蕊也没有察觉什么，只是觉得自己体质越来越差了。

林蕊虽然暂时平息了怒火，但高永新了解她的个性和为人，一旦矛盾再次爆发，她一定会要自己命的。此时高永新心里正在酝酿一个惊人的恐怖计划。

一周后，高永新有事回老家出差，有位患糖尿病的邻居央求他弄些胰岛素，高永新满口答应下来。回去后的他索性多开了几瓶，并把其放在了办公室隐秘的地方。林蕊的治疗还在继续。头晕的毛病一直没改善，高永新心不在焉地安慰着，眼里却射出了不易察觉的冷漠。

2月28日，林蕊突然在治疗过程中去世。这个消息让林家上下沉浸在悲痛之中。而让医生感到疑惑的是，按常理低血糖非常容易救治。为何会出现暴亡的情况，一些闻讯赶来的亲戚感觉林蕊死得蹊跷。央求林父去收集女儿治疗时用的点滴、药瓶子拿到法医那里鉴定。林父去找这些东西。可没想到老伴告诉他，“那些东西都被女婿扔掉了。”林父感到事态严重，迅速报了警。

这时，高永新却神秘失踪了。法医对林蕊的尸体进行了检验，发现死者体内的胰岛素数超过300个单位，人体正常值为5－25个单位。而C肽却正常。“化验结果说明排除死者自身病理引起胰岛素升高，也就是说胰岛素来自体外，而林父捡回的被高永新丢弃的药瓶正是胰岛案。”4月初，高永新被正式通缉。8月7日。警方将躲藏在深圳一家医院准备继续潜逃的犯罪嫌疑人高永新抓获。

大量的证据面前，高永新如实交待了犯罪事实。此前，精通医学的高永新受一部国外影片的启迪，得知了过量注射胰岛素可导致植物人的事实，遂萌生邪念。

原来，胰岛素是一种蛋白质类激素。如果注射胰岛素过量，会导致低血糖。当血糖降到50～60mg/100ml时开始出现症状，表现为饥饿、眩晕、软弱、四肢麻木及头痛。当胰岛素再次增加后血糖会进一步降低。影响中枢神经系统，出现发音障碍、复视、神志昏迷和不同程度的惊厥，如不及时抢救即可致死。林蕊血糖有点偏低，害怕妻子揭露自己丑恶罪行的高永新早有除掉眼中盯的想法，于是自以为聪明的他铤而走险。

2月24日那天，趁护士不在，高永新快速往林蕊体内注入胰岛素，林蕊很快昏昏欲睡，但经过抢救她却死里逃生。4天后。产后的林蕊恢复正常后出院，高永新向医院提出给妻子留一个置留针，回去后好给虚弱的妻子再输一些补药。回家当晚，高永新拿出早已准备好并撕去了标签的胰岛素，用注射器每次50毫升，连续注入了800毫升。随即，妻子产生了强烈的药物反应。但高永新想尽办法拖延，2个多小时后才将妻子送到医院，最终林蕊死亡。得逞后，他伺机先行回家，赶紧把房间里的胰岛素药瓶、针筒等物品，扔到离门口稍远点的一个垃圾筒里。但机关算尽的高永新还是露出了狐狸尾巴。2007年9月末，莆田市检察院对其提起公诉。

胰岛素

胰岛素是由胰脏内的胰岛β细胞受内源性或外源性物质如葡萄糖、乳糖、核糖、精氨酸、胰高血糖素等的刺激而分泌的一种蛋白质激素。胰岛素是机体内唯一降低血糖的激素，同时促进糖原、脂肪、蛋白质合成。外源性胰岛素主要用来糖尿病治疗。

注射过量的不良反应

如果在治疗中注射胰岛素过量，会导致低血糖，中毒较轻时，主要影响植物神经系统，表现为饥饿、眩晕、苍白、软弱和出汗，也可有震颤、心前区不适，颜面和四肢麻木、头痛。当血糖进一步降低时，影响中枢神经系统，出现发音障碍、复视、肌肉震颤、共济失调，随后神志昏迷和不同程度的惊厥，这种状态即所谓胰岛素休克，如不及时抢救，即可致死。

注射部位须知

注射胰岛素是糖尿病人应该掌握的一项“技术”。除了注射外，部位的选择也很关键，因为合适的注射部位不仅能减少注射的危险，还有助于胰岛素的吸收。

腹部：是应优先选择的部位，因为腹部的皮下脂肪较厚，可减少注射至肌肉层的危险，捏起腹部皮肤最容易，同时又是吸收胰岛素最快的部位。应在肚脐两侧旁开3～4指的距离外注射，越往身体两侧皮下层越薄，越容易扎至肌肉层。这个部位最适合注射短效胰岛素或与中效混合搭配的胰岛素。

另外，大腿外侧、上臂外侧四分之一部分和臀部也是适合注射胰岛素的部位。

大腿外侧：只能由前面或外侧面进行大腿注射，内侧有较多的血管和神经分布，不宜注射。注射大腿时一定要捏起皮肤或使用超细超短型（5毫米）笔用针头。

上臂外侧四分之一部分：此处是最不适合自我注射的部位，因为上臂皮下组织较薄，易注射至肌肉层：自我注射时无法自己捏起皮肤。必须注射上臂时，建议使用超细超短型笔用针头（5毫米）或由医护人员及家人协助注射。

臀部：臀部适合注射中、长效胰岛素（例如睡前注射的中效胰岛素），因为臀部的皮下层较厚，对胰岛素的吸收速度慢，这样更能很好地控制空腹血糖，同时又无需捏起皮肤也无肌肉注射风险。

微信扫码关注

每日推送新鲜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