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宗教,目前来说,还不是很明确,我的观点现在和李嗣涔所传达的比较类似,就是相信灵界,相信灵魂的存在,认为各种宗教都是一种在外物质表现,内在精华是一样的,并不互相排斥和矛质!
我相信本我的存在,也接受道家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理论,还有万物合一,同时也认可佛教中色即是空的说法,因为量子力学现在看起来很多观念和佛教传达的观念很相似!
另外,基督教,印度教,各种宗教,都有它的可取之处!
最近在看塞斯资料,有一个译本叫时空之外给人启发蛮大的,也对宗教有它的解释!
如果从物理学上,我推荐一个记录片,叫宇宙的构造,一共四部,是2012年拍的,很先锋的物理学研究成果,看了启发很大!
里面说的,时间是幻觉,过去未来同时存在,空间的幻象,我们所处的空间,只是一个大膜上的全息投影!
量子的越迁,和量子的纠缠,以及徽观量子的不确定性还有因为观察者的意识而改变形态!
以及多重宇宙的观念!无一不给人翻天及地的新理念!
有兴趣的可以看看呢。
而谈到灵魂是否存在,就不得不讲一些灵异现象,比较常见的灵异现象有鬼附身,鬼打墙,鬼屋等等现象,不仅仅存在于中国,美国,东西方世界都存有这种现象,名称不同而已。鬼附身,一种情况是已经亡故的灵魂完全占用活着的人的肉体,另一种较轻,只是影响了活人的思维和行动,并没有完全占据肉体,多发于女性,体质不好,生病导致的身体虚弱,运气低的人都可能被附身。科学上的解释是当事人把自己臆想成了某个人,并在潜意识里进行模仿,属于精神疾病,的确,是存在这种精神病,但我要讲的一个案例中,一位患有此类精神疾病者,说出了些她本人绝不可能知道的一些事,这是无法通过臆想所知道的!先讲一位国学大师季羡林前辈所记载的事情,文科专业的都应该知道前辈吧。
出处:《忆往述怀》 作者:季羡林
关于母亲,我已经写了很多,这里不想再重复。我只想写一件我决不相信其为真而又热切希望其为真的小事。
在清华大学念书时,母亲突然去世。我从北平赶回济南,又赶回清平,送母亲入土。我回到家里,看到的只是一个黑棺材,母亲的面容再也看不到了。有一天夜里,我正睡在里间的土炕上,一叔陪着我。中间隔一片枣树林的对门的宁大叔,径直走进屋内,绕过母亲的棺材,走到里屋炕前,把我叫醒,说他的老婆宁大婶“撞客”了——我们那里把鬼附人体叫做“撞客”——,撞的客就是我母亲。我大吃一惊,一骨碌爬起来,跌跌撞撞,跟着宁大叔,穿过枣林,来到他家。宁大婶坐在炕上,闭着眼睛,嘴里却不停地说着话,不是她说话,而是我母亲。一见我(毋宁说是一“听到我”,因为她没有睁眼),就抓住我的手,说:“儿啊!你让娘想得好苦呀!离家八年,也不回来看看我。你知道,娘心里是什么滋味呀!”如此刺刺不休,说个不停。我仿佛当头挨了一棒,懵懵懂懂,不知所措。按理说,听到母亲的声音,我应当嚎陶大哭。然而,我没有,我似乎又清醒过来。我在潜意识中,连声问着自己:这是可能的吗?这是真事吗?我心里酸甜苦辣,搅成了一锅酱。我对“母亲”说:“娘啊!你不该来找宁大婶呀!你不该麻烦宁大婶呀!”我自己的声音传到我自己的耳朵里,一片空虚,一片淡漠。然而,我又不能不这样,我的那一点“科学”起了支配的作用。“母亲”连声说:“是啊!是啊!我要走了。”于是宁大婶睁开了眼睛,木然、愕然坐在土炕上。我回到自己家里,看到母亲的棺材,伏在土炕上,一直哭到天明。
我不能相信这是真的,但是希望它是真的。倚闾望子,望了八年,终于“看”到了自己心爱的独子,对母亲来说不也是一种安慰吗?但这是多么渺茫,多么神奇的一种安慰呀!
母亲永远活在我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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