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之死人的钻戒。当一个人极度缺钱的时候,他的心理就会有一种想要不折手段得到更多钱的念头。因此当彭毕看到那个戴着钻戒的女人时,他那该死的念头又上来了。只要杀了她,卖掉那个钻戒就一定能得到更多钱的。下面跟着小编一起来看看鬼故事之死人的钻戒。
彭毕坐在这堆湿霉的柴枝上,伸长了腿,靠着斑剥的墙板,闭上眼睛,动也不动。
现在的他,什么也感觉不到,只闻到屋内充斥着霉味和混杂着尿壶呛鼻的臭*味、油脂和汗酸味,混合成一股无比的恶臭,浓烈得令人几乎作呕。
鬼故事之死人的钻戒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记得是一个月前,不!应该是两个月前。哦,不!或者更久点,他狠狠的发了一场高烧。怎么也不退热的高烧,全身的毛细孔就像不够用似的,汗水热腾腾的沿着全身流下。然后,过了几天,引发无数的脓疤,全身满是脓疤,浓厚稠密的黄褐色液体,不停的释出,有些像茄子、发红、淤脓、流脓。
彭毕的老婆秀枝,看到这种情形简直吓坏了,带着他跑遍了中南部大小医院。可是,医生们一看到他那全身溃烂的皮肤,莫不退避三舍,敬而远之。秀枝得到的回应总是一句:“他的情况太严重了,这是一种化脓性麻疹,根本不必治,没希望的!”
秀枝砌而不舍的求医,却四处碰壁。村里有人告诉秀枝该找扎童做法试试。
“彭毕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子?八成是中邪了。”
“真的吗?那怎么办?医院都不肯收他,我实在是一筹莫展、束手无策了啊!看着他一天天萎缩腐烂......”秀枝急得红了眼眶,轻轻哭泣起来。
“秀枝,别伤心了,我知道隔壁村的镇南宫里面有个会作法、通灵的师父。或许,你可以去找他帮忙。”阿木婶好心的安慰着秀枝。
“真的?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去?”秀枝止住了哭泣,抬头问道。
“明天我叫我们阿木开车载你们去好了,阿木知道那个地。”
“谢谢,谢谢你的帮忙。”秀枝感激的一再行礼致谢。
“好啦!都是邻居,别客气了。我有事得先回去,明天见了。”阿木婶和秀枝道别,转身走了。
“啊毕,肚子饿不饿?我煮了稀饭,舀了一匙,要送进彭毕口里。”
“不要再关我了,浪费米粮和医药费!我是个半死不活的人,也活不了多久,你好好的找个人嫁了,别再跟着我吃苦了!”彭毕用瘦如柴枝的手挥开了秀枝,转过头,闭起眼睛,不再理会秀枝。长期的病痛,让他生不如死。
“还有希望的,阿毕。明天阿木要带我们到隔壁村镇南宫去,请那里的师父帮你治病,你会好起来的。”秀枝心中又燃起新契机,满怀希望的看着全身溃烂的彭毕。她不相信命运会如此待她,让她失去相依为命的丈夫。
翌日,阿木果然开着车到家门口来了。
“秀枝啊!你快带阿毕到车上来,快中午了,我还要出车呢!”阿木拉直嗓门在门外喊着。
秀枝揽着瘦弱不堪的彭毕,缓缓的走出门口。他砚在几乎连走路都很困难,只要一动,全身就像千万支针扎一样,疼痛不堪,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他。虽然,潜意识里有求死的念头,但真正一想起死亡,却又令人不免颤抖。
车行不知多久,彭毕恍恍撼撼的跟随着秀枝下了车,走进了一间不怎么起眼的庙里。随即,一位穿着灰色袍子的中年男子从房内出来,朝他们点头致意。
“黄师傅,我来介绍,这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这几个月生了怪病,去看医生怎么也看不好,所以,想麻烦你帮忙看一下。”阿木拉过彭毕对着中年男子介绍。
那个叫黄师父的男人,眼神锐利的端详了彭毕一会儿,便冷冷的吩咐他们进入内室。内室里头,四周点满了一支支的白蜡烛,室内中央摆了一张紫檀木桌,桌上放置了许多不同的法器。
秀枝扶着彭毕立在房间的中央,有点不知所措,而这位黄师父,看起来十分阴沉,有点令人不寒而栗。
“你们就坐席子上吧!离作法还有段时间,先休息一会儿。”黄师父简单的说下几句话,转身便走了出去。
室内寂静无声,秀枝紧张得几乎可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看看身旁的丈夫,她说道:“阿毕,你先躺下来休息一会儿,待会儿我再叫你。”
她轻轻的讲彭毕平放下来,疼惜的摸摸他的手。不一会儿时间,闻着浓浓的檀香味,彭毕昏昏沉沉的堕入另一个梦境中......
美如骑着自行车,笑眯眯的朝着这个每天碰面的邻家大哥打招呼——
“呦!彭大哥,你要到田里去啊?好辛苦呢!”
彭毕微微的笑一笑,有点羞涩不安。这个邻家的女孩许美如,今年刚从高中毕业,在附近的电子加工厂上班:美如美丽大方,有许多的追求者。彭毕虽然心长也很喜欢她,但是,天生内向的个性,再加上家境贫寒,根本不敢对她有任何的妄想。
想到这里,彭毕不禁要怨恨自己的贫穷了。若不是如此,或许此时的自己也能佳人在抱,快活似神仙呢!越想买是越不甘心。“我一定要想办法拼命**,脱离贫穷的生活,不再被人瞧不起。”他暗暗发誓道。
半个月后的一个午夜,天气异常的闷热。彭毕睡不着觉,便一路漫步到田边的柏油路上。突然,远远的看见一个女人,站在一辆红色轿车旁边朝他挥手。他迟疑地慢慢走了过去。
“先生,你可不可以帮个忙,我的车子抛锚了,我人生地不熟,这么晚了,不知哪里才有修车厂?”陌生女人穿着一袭粉红色套装,站在红色喜美车旁,手不停的挥着汗,手上的钻戒不时的闪啊闪的,令人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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