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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波凶煞之地:东海军校篆刻的怪异诅咒

2021-01-01 灵异事件 宁波凶煞之地:东海军校篆刻的怪异诅咒
宁波凶煞之地:东海军校篆刻的怪异诅咒
宁波凶煞之地:东海军校篆刻的怪异诅咒

大家肯定都去过部队军训,我们宁波小学生以前好象都是去奉化山里的一个部队,去过那部队军训过的都知道,那地方破烂不堪,卫生条件极差,特别是那男厕所,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啊,我都怀疑部队教官是不是故意不冲水,让我体验艰苦啊,这厕所的米田共都堵的跟小山一样高了,我好几次都是呈夜深人静的时候跑去女厕所拉的,哎,实在是顶不住啊,本人是处女座,在这方面有洁癖。

不过我们初一的时候参加的那次军训条件就好了,虽然那部队厕所也好不到哪去,但总体条件还算不错了,而且地点还是在海边,一去就去10天,我们那代中学生好象是抽签去那训练的,不是每个中学都有机会去,而我那界刚好轮到,呵呵。

东海少年军校位于北仑白峰镇内,是在一个东舰队部队里面,紧靠大海,风景非常之迷人,以前中央电视台还在学校里拍了部关于少年军校的电视剧,所以去那边前我们非常兴奋,当春游似的,又是Walkman,又是零食,又是任天堂,阿雷还带了鱼杆,网兜等装备准备去海边钓鱼呢。

但是到了那的第一天我们就昏了,所有零食,游戏机等一切此类物品全数冲公,换上水兵服,

当时指导员还点名批评阿雷“还带鱼杆了,你当来这海边疗养呢。”全场爆笑

我记得当时阿雷说了句:“这下没戏了,肯定被教官盯上了,这10天日子难过咯。”

我们当时是全军事化管理,跟部队没啥去别,10点熄灯,6点起床,穿得是深蓝色水兵服,那可不是我们后来高中穿得那种破迷彩服,这可是正规军的衣服,有肩章的,帽子是水兵帽,上面写着中国人民共和国解放军海军,我们学校初一四个年级一块去的,将近有200来号人,被编成了一个加强连,连长是一个一杠二的副排级军官,指导员就是之前训我们那军官,我们一个寝室12个人为班为单位,每个寝室选出一个班长与一个班副,我当时就是班长,要负责安排晚上放哨警戒的工作,我们班番号为一连二排七班。

虽然那段日子非常艰苦,吃饭前都要唱军歌,什么打靶归来之类的,唱不好不让吃饭,过了饭点儿,啥吃的都没,因为白天都要训练,负重跑,踢正步,学水兵旗语啥的,晚上7点半要去自习室听革命光荣传统,听政治课。

所以只有饭后这点时间比较自由,我们都会去隔壁部队营区的小卖部买零食,或打电话回家,但当时那些都是禁止的,而且从我们军校到到隔壁部队营区要经过一条林荫小道,那条道的树很高,很密,白天太阳光猛烈的时候都见不着什么光,一到晚上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很多人经常是有去无回,在那条道迷路,更有甚者闯入隔壁部队营地禁区,

最牛比的一次是我们隔壁一哥们,也是去小店买东西,结果回来的时候迷路,闯入隔壁部队的军火库,结果人警卫塔上的士兵探照灯照到了他,命令他站住,他还撒腿便跑,差点让那个士兵用步枪就地正法了,后来人隔壁部队一二杠二的团级干部亲自用吉普车压到我们营区,他团长把人交给我们这个校长,好象是训斥了我们校长没管教好学生,差点捅个大娄子,我们没听见他们的对话,但远远看到校长转过身时脸都绿了,我们军校官最大的就是校长,二杠一,少校军衔,正营职干部,押人过来的最少是个副团职干部,哎,李云龙的经典名言:“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从那天起我们的日子就更熬了,每天盼得就是军训快点结束。

虽然那段日子非常艰苦朴素,但我还是很怀念那段日子的,人说 当兵后悔3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我怎么说都当过10天兵啊,就算后悔也顶多10天,但不用遗憾一辈子,赚了。

第一天到军校里,虽然被指导员来了个下马威,但还是抑不住我们的兴奋,有不段唱歌的,唱得歌曲无非都是些俗哥,还有宁波话歌曲,如最经典的雷霆王,“哟C哈里个楼蛋黄,呜呜呜呜呜。。。大伙都笑得人仰马翻,床都快被弄塌啊,10点熄灯后我们聊得更HIGH了,后来开始讲鬼故事,什么“背靠背”,“一块肉”,啥都上了。

这时小胡给我们说的事,让这个气氛骤然的压抑了起来。

对了,我了介绍我们这个班的成员,我们这个寝室加上我一共12个人。 我睡上铺,旁边是啸哥,和奇奇,睡我下铺是小胡,小胡旁是副班长费费和拉羊,对面是新新,阿超 ,阿雷,波波,阿栋和胖胖。

除了阿二大无外,基本上好哥们都分在了同班,呵呵。

小胡说的是他自己下午铺被子的时候,看见上铺有一行字,(就是我睡的那块门版下面)好象说什么军训第6天晚上有恐怖的事情发生,当时没在意,刚才听你们讲鬼故事讲得我心里发毛,觉得这事很古怪,所以就跟我们讲了。

“你这故事比较恐怖,你就吹吧,哈哈。”阿超笑道

阿栋这时已经怕到把缩进被窝里了,这小子老这样,一遇到些什么事就跟鸵鸟似的把头埋地里,我真怀疑小学时小棺材那件事,把他三魂七魄都吓散了。

“没事,拿个手电筒照照就便知真假。”我说。哎,这人要是有了点职务,他就是不一样了啊,哈哈,换了以前我早跟着阿超一块啐小胡了。

片刻四五支手电桶光就照到了我的床板下

“嘿,还真有一行字。”胖胖说。

上面写着,军训第六天,晚上十点半会有恐怖的事情发生,请做好准,一个备字只写了一半没写完就没下文了。

从字迹看,应该已经写了很久,绝对不是最近写的。我们今天才来,所以小胡故弄玄虚的嫌疑排了。

大伙陷入了激烈的讨论,有人说,难道这里有鬼。

又有人说不是小日笨要来偷袭这个港。。。。。什么样话的都有,最后吵翻了天还把指导员来了。

指导员问我们吵什么,拉羊天真的说,我们这会不会有人来偷袭的,像偷袭珍珠港那样。

我看指导员当时估计要晕了,但毕竟还是忍不住了笑,但带着笑腔跟我们说:“你们这帮乌合之众,要真有敌人打过来,你们连反击的能力都没,扯什么淡呢,都给我睡觉,谁不想睡就给我们去操场罚站,谁是班长?”

“我是?”我躺在床上回答。”

“下午教你的忘了吗?该怎么向长官报告的。”指导员怒道。

我当即反应了过来,立马跳下床,右脚跺了下地板,跟个驴似的,敬了个不太标准的军礼说道:“报告指导员,一连二排七班班长,请指示。”

大家刚才看见我跺脚那小子估计心里都笑翻了,但毕竟指导员在跟前呢,不敢笑出声。

不过指导员还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道:“再过半小时,轮到你们班放哨了,你给我安排好点,别给七班丢脸。”

“是。。。。。”

从来没有放过哨,大家都争着去,以前总觉得哨兵就像电影里一样,晚上在巡逻,然后突然背后上来一人,悟着你的嘴,另一只手一拧,你脖子就断了。呵呵,不过这毕竟又不是战争年代,大家都抢着去,后来我安排老胡和我一起放第一哨,等下按次序,一个床位上下人两人放一班哨。

我和小胡穿上厚重的海蓝色军大衣,拿上手点筒,一人背把没有子弹的三八大盖就出发了,一个哨点为一小时,我们的那个点是23点~24点段,范围就是在我们营地外围饶圈,营地的右方是海港,后方是个深达30米的河床,没有水,我估计是新船下海用的,那河床米外就有条警戒线,指导员下午就告戒过大家任何人都不能越过警戒线,我估计是怕有人不小心掉下去吧,那个地方掉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必死无疑,

海边的星星特别的亮,不像在城市里由于高楼太多,天空能见度差,我们背着空枪慢慢度步都那,那海天一线,繁星点点景色无不令人神往,美中不足的就是我身边怎么就不是个MM呢,不然多惬意啊。、

正在我意淫的时候我们突然听到树边有声响。。。。。。。。。。。。

“不好,前面有状况。”我说。

“快。。。快。。把枪保险打开。小胡边说,还边拍我的手。

我正准备跟着照做,立马反应过来。“这枪没子弹啊,开个P保险。”

“那上刺刀啊。。上刺刀。”小胡有点惊慌失措的说道。

我一听更火,骂道:“上个毛线,哪来的刺刀。”

这时树后面的东西好象听到了动静,我竟听到有人小声说话。

我心里面开始自个跟自个播电视剧,小时候看得爱国主义教育片,一幕幕的闪过,难到他们是特务?我正想得入神。只听小胡大声喊道:“里面的人给我出来,缴枪不杀。”

我差点当场昏倒,这小子战争片肯定比我看得还多。

但这句话还真有效,树后的人立马就出来了,由于天太黑,那根本就没有路灯,我们壮着胆子走近一看才知道自个闹了笑话。

原来是蒋燕和四班的一个女生,蒋燕是我们班文艺委员,长得特好看,舞跳得特好,以前我们班参加文艺活动,我负责编导演小品的时候与她是亲密合作伙伴。

“哟,原来是蒋委员长啊,跟这偷懒呢。”我说。

“去去去,你们还是一样。”蒋燕说。

“哈哈,哪一样了。我们这是在执行任务,巡逻呢。”我笑道。

“哼。。。。。”

刚刚我还盼着有一女的陪我看星星了,这不,说来就来,还是两美女,哈哈,上天待我不薄啊,这机会哪能放过,于是就拉着她们聊了起来。

她们两女生大半夜巡逻也怕,正好有两男生陪伴,不亦乐乎啊。

于是我们就四人并行,饶着营地边走边聊。

从她口中得知她们女生每晚只要巡两个小时,到12点就可以休息了,不像我们男生要分批放哨到早上六点,哎,男女地位何曾平等过啊。

突然蒋燕问了我个问题;“NONO,你有没有听说军训第六天晚上有事发生那事。”:

我心想,不是吧,传这么快,我们才刚刚发现的啊,那时又没几个人有手机,哪怕你带手机也会被教官没收的,况且就我们两个人走出过寝室,她们怎么知道。

我疑惑的问道:“蒋委员长,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你管我,这么说你也听过这事,是不是。?”蒋燕说。

“喂,NONO啊,难不成我们走漏了风声。”小胡说。

“严肃点,好逮我都是你班长,对长官说事,要喊报告。”我装腔作势的说。

“。。。。。。。。报告班长,我们走漏风声了。”小胡无奈的说道,哈哈还真配合我啊。

“哈哈,官大一级压死人啊。”我笑道

“你大爷的,有完没完。”小胡急了/

“不要吵了,这事我们下午就知道了。”蒋燕说。

我心想,我们刚刚才知道,她们怎么下午就知道了?:“这事你们怎么知道的?”我说

蒋燕把这事经过详详细细的叙述了一遍。原来在她们寝室也出现了类似的一行字,只不过她们的字是出现在墙壁上。

我把我们的寝室事向蒋委员长做了汇报,她也感到惊讶,这第六天晚上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我和大家一样心中都充满的焦虑。

军校的生活的确很充实,也非常辛苦,第一天晚上大家还聊得很兴奋,但到了第二天晚上10点刚熄灯没多久,我就听到打呼噜声了,而且声音很沉闷,估计大家伙真的累了。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离第六天越来越近了,大家在学习各类军事技能的同时无不对第六天的到来感到焦虑。

到底第六天会发生什么事?会不会是前一批学员的恶作剧,一时间整个连里流言四起,大家的态度由期待变成恐惧第六天的到来。

但是要来的始终都要来,转眼间已经到了第六天,10点熄灯后,所有人都没有合眼,大家只是都在小声的交头接耳,等待着可能将要发生的状况。

今天又轮到了我放哨,还是晚上的第一班哨子,我没熄灯前就已经做了好准备,但今天小胡却说牙痛,不能去了。

我说:“装什么孙子呢,一点小伤小痛都忍受不了,以前我们红军长征,爬雪山,过草地的时候是怎么挨过来的。”哎,在部队待了几天,受了不少政治教育,严然一老兵口吻,呵呵。

“不是,我真吃不消,我找啸哥代替我嘛。”小胡推却道。

我望了一眼啸哥,啸哥示意我没有问题。

我就对小胡说:“那你就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去山上打靶呢,早点睡。”

小胡没说话,对我抱以微笑。我正转身准备和啸哥去放哨,顿感小胡刚才笑得很诡异,正想回头,看个究竟。

这时啸哥说:“NONO,今天可是第六天啊,我们出去可得小心点。”

“恩,反正见机行事,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先自乱阵脚。”我说。

我们背上三八大盖,出了寝室门,后面的同学目送我们离开,感觉像送我们上战场一样,愁。

今天我们负责警戒营区外围,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之前我就说了,要从我们营区到外面小店买东西,必经过一条小道,那条道一入夜就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更何况现在是深声,

不过我们警戒的水小道路口位置,还有一点点路灯光,但是非常昏暗,因为旁边的树长得比路灯还高,树枝遮盖了大部分的光线。

“你说会不会是什么恶作剧啊。”啸哥说道。

“恩,不管这事是真是假,反正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事情马上就见分晓,我也希望那行字所说的不是真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咳,肯定没事的,我估计就是上一界学员给我们放得套路,弄得我们人心惶惶的,能有什么事啊,能到有鬼吗。”啸哥不屑的说道。:

“我看悬,还记得我们小学时候在那土丘发生的事吗。”

“也是,这世界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但如果真有鬼,我倒想见识见识。”啸哥说道。

“喂,什么话啊,大半夜在这种地方说这个,嫌命长啊。”

“哈哈,瞧把你吓到。啸哥奚落道。

通常在谈话中时间会很快过去,但是我看了下表,才10点20分,离11点换岗还有近一节课的时间,哎,难熬啊。

就在我盼着时间快点过去的时候,我似乎感觉前面,林子里好像有人影,正想叫啸哥一声让他一起看个究竟,一时一只大老鼠从我跟前穿过,我吓得大声的叫了出来,啸哥也被我叫声了吓了一跳,骂道:干什么呢,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没,刚才一只大老鼠啊,我最怕老鼠了。”我说。

“哎哟喂,还当解放军呢,老鼠也怕。”

“我说你说话别这么酸行不行,招你惹你了呀,我刚才看见前面小路好象有状况,我跟我一起看看。”

啸哥和我的眼光向小路望去,只见一片漆黑,瞅了半天好象啥都没有,我正纳闷的时候,突然有人拍我右肩,但我用左边余光看到啸哥离我至少有2米远,那拍我的那个人是谁呢?

以前人常说,晚上你走夜路的时候,有人突然叫你名字,或拍你肩膀的时候千万不要马上回应或回头,在东北人山林里遇到被拍肩膀的人肯定撒腿就跑,绝不回头,因为那里的黑熊会拍人肩膀,只要你一回头,他就会用熊掌一掌拍你头上,让你当下就只剩下半条命,或直接咬住你的颈动脉,把你秒杀。

当时这里又不是东北大兴安岭,哪可能有熊啊,不是熊难道是。。。。。。。。

正想是不是要叫啸哥帮我看的时候,那人又拍了几下我的肩膀,我这才壮起胆子回头,竟然是一位老大爷,他穿着军大衣,里面穿着六五式军装,头上带着狗皮帽子,一副老干部打扮。

我还没准备开口,就听见那大爷用一口河南腔说:“小家伙,干啥哩。”

我心想,死老头子,我还想问你干啥呢,大半夜的跑来吓人,但毕竟身上穿着军装,得遵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就说:“我们放哨呢,没干啥。”

这时啸哥也走了过来,问大爷你这么晚怎么在这,那大爷说,“俺是前边门卫。刚才听到这边有声响,就过来瞧瞧哩。 “

“不好意思,大爷,没什么事,。”我说。

“没事就好,那中,俺就走哩。”说完大爷就往那条漆黑的小道方向走了。

我正琢磨那大爷怎么从那里走,我们刚才明明不是死盯着那吗?他走过来我们怎么没看到?而且这里只有那么一条路啊,后面就是我们营区,没别的路了。

这时啸哥说:“到点了,回去吧,看来今天不会发生什么事了。”

我和啸哥度步走向寝室,一路上一直在想刚才那老大爷的事,感觉太诡异了,还有今天就是第六天啊,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呢?

第六天啊,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呢?

回到寝室后发现大家还在讨论这件事,我们卸下装备也立马加入“战局”

聊着聊着,我的眼皮也慢慢重了起来,准备睡了,临睡前还不忘看下小胡,想嘱咐他好好休息。哎,当了领导就是不一样,多关心战友啊。

但我从铺往下望的时候发现小胡竟然已经睡得跟死猪似的,怪不得刚才我们聊天的时候的没听见小胡的声音呢,原来早睡着了。

大家渐渐的也聊累了,虽然对于今天晚上的事大家都很期待,但是毕竟白天军事训练非常辛苦,我们都是城市里的孩子,在家都骄生惯养,哪经得住天天这样折腾,于是呼谈话声渐渐的变弱,大伙陆续埋头睡了,正感觉自己已经要慢慢进入梦香,隐隐约约听到,有哨子的声音,但当时我的意识还分不清那到底是梦还是真的有声音,那声音越来越清晰,我终于听清楚了,是一声长哨,然后都是乱哨的声音,我靠,这不是紧急集合哨嘛,我猛然的睁开眼睛,这时同学的似乎也听说声音了,也三三两两的起身了,外面又穿集结号了,比哨声更响,但毕竟是第一次紧急集合,大家都乱了手脚,杯子摔碎声此起彼浮,反正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乱有多乱,半分钟后所有人出门后寝室一片狼籍,像刚刚被鬼子扫荡过一样。

不过我们到了操场后才发现,其他班比我们厉害,带歪帽子的,衣服穿反的,皮带没扣好的,形形色色啥都有,女班更牛,有女生披头散风忘带帽子的,没穿军装就穿件棉毛衫出来,还有没穿鞋的呢。

大家都想笑,但只好忍住,指导员狠狠得训了我们一顿。

我是班长,站我们班第一个,我还扫了眼全班,我们班穿戴大致上还算整齐,顶多就是费费没有穿袜子,拉羊穿错了阿栋的裤子。呵呵,但我怎么没见着小胡呢,他没出来?

这时连长开始叫我们报数

“一,二 ,三,四,满五。”

“一,二 ,三,四,满五。”

“一,二 ,三,四,满五。”

“一,二 ,三,四,满五。”

。。。。。。。。。。。。。。。。。。。。。。。。。。。。

人员全到齐后,准备开始列队跑步。我纳闷,这人不是齐的嘛,转向跑步的时候我还回头望了一眼还是没有看到小胡,我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这时啸哥说话了:“妈的,被忽悠了,什么有恐怖的事,原来是紧急集合,害我们担惊受怕了这么多天,操。”

“哎,没事就好,跑步吧,别说了,呆会又要被指导员骂了。”

虽然我这么说,但心里还有点忐忑不安。总觉得会有点事发生。

连长和指导员提着照明大电筒,给我们在前面开路,我们在黑夜里跑了近大半个小时,回到寝室已经1点左右,大家累得跟狗一样,都快站不稳了,脱了衣服立马就上床睡了。

我实在是太累了,正准备脱鞋爬到上铺上睡觉。这时,突然间想到好象忽略了些什么,对了,小胡怎么不在下铺,他去哪了?

“谁见过,小胡?”我问道。

“恩,他还没回来吗?”啸哥用带着睡意的声音说。

“没,我怀疑他根本就没有出去,刚集合的时候我没有看到他。”我说

“可能吗?刚才集合的时候我们都报过数的,人齐的,他怎么可能没有出去啊。”费说说道

“那就奇怪了,为什么他还没有回来。”

“会不会去厕所了。”啸哥说。

“一起去看看。”

于是啸哥和我一起去那个厕所找,但是没有,我们还把操场找了个遍,还是没有人,这下我们急了,难道小胡真的出事了?

“要不要找指导员报告。”我说。

“免了吧,我一见指导员那嘴面就寒,长得跟阎罗王似的,把他吵醒了,他还不跟我们急。?

“怎么能这样呢,万一小胡真出事了怎么办?我们必须得报告啊。”我说

“那。。。。。。。。。”

我们跑到指导员的寝室,指导员估计刚睡下,听见敲门声很不耐烦的骂道:“狗日的,谁啊》”

“报告连长,我们是七班的。”

“什么事?”

“我们班一个人失踪了,我用夸张的语气说。”

“什么。。。。。。。。。”

指导员就跟连长和我们到处去找小胡,但找了个遍,还是没有结果。

我和啸哥被指导员叫去了连部办公室。

“你们谁最后见小胡。”指导员说//

“是我。”我说

“那你们熄灯那会,小胡在吗?”连长说

“在啊,NONO,不。。那个班长和我出去放哨的时候还跟小胡说过话呢。”

“都说了什么了。”指导员望向了我说。

“没什么,本来今天我和小胡一起放哨的,他说今天牙疼,不想去,所以就我和啸哥一块了,不过我们放哨回到寝室,我见他还趟在床上熟睡的,但是紧急集合那会儿我好象没有看见他,但我们报数的时候人是齐的,而且我应该也听到过他的声音,但就是没见着过人。”

“看来这事有蹊跷啊”连长喝了口水说道。

“把你们跟小胡说完话到发现他不见了之间所有发生的事,给我完完整整一字不漏的讲一遍”指导员说道。

于是我就把去放哨过程,直到回寝室,然后集合,再到发现小胡失踪的经过完完整整的叙述了一遍。这时我发现指导员的眉头开始锁得越来越紧。

“哦,对了,我们放哨时候,还遇到过一个门卫大爷。”啸哥突然补充道。

“啊?哪得门卫大爷?长什么样的?”指导员诧异的问道,而且表情非常惊讶。

“就一个穿军大衣的,带着顶狗皮帽子,对,还操一口河南腔。”啸哥立马补充道。

“你胡说,那个门卫大爷二个月前就突然心脏病发去世了,你们怎么可能见到。”连长突然一拍桌子说道。

我和啸哥立马四目相交,顿感背后一凉。

指导员赶紧拍了下连长,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说了。

但我发现番茄还没有红,指导员的脸早已经绿了。

“好,行了,情况我们了解得差不多了,你们先回去睡吧,记住这事千万不要张扬。”指导员把我们打发了。

回到寝室后,我整晚没有睡着,一直在想这件事,小胡到底去哪了,还有我们见到得那个老大爷是?连长说他两个月就前死了,那我们刚见到的难道是?我越想越后怕,期待天亮找到小胡,快点把这10天混过,离开这鬼地方,我真是一分钟都不想待了。

我几乎着睁着眼睛听到起床得号声的,虽然小胡失踪了,但大家似乎都跟往常没什么异样,只有我和啸哥一直都沉着脸,吃早餐在食堂看见指导员,发现他眼睛像个熊猫,估计一整夜没睡,这也是啊,失踪了一个人,要追求起责任了,他怎么都逃不过啊。

吃完早饭,我们还是照平常的规矩,先打扫营区卫生,我一直负责的是那天晚上我们巡逻遇上蒋燕的那位置,之前我说过那里有个大河床,专给新船下海用的,那里有个悬崖,因为离下面有将近30米的落差,每天我们在这里打扫都格外小心,因为这里离“悬崖”边5米远的位置,划着一条警戒线,任何人都不许越过。

但今天我心神恍惚,加之昨夜一直没睡,一不注意竟向“悬崖”边走去,我背着扫把低着头走着,突然,似乎是有一个不明物体挡住了我,我下意识的反应过来,才发现我面前已是悬崖边上。

但说时迟,那时快,由于我是低着头走路的,发现自己站在“悬崖”边得时候身体重心已经有点向前,人已经开始向下倾斜,估计在倾斜个20多度我肯定就“倒陡顶到”(宁波话)

就掉下去了,这时我背后突然感觉被一东西猛拉,应该是手,而且非常大力,我立马向后倾倒,出于本能反应,我的两手向后撑了下,但由于状况太意外我大脑多数神经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估计是一夜没睡的关系,“奔4CUP温度过热了”屁股还是重重得摔在了地上,那也一个疼呀。

但刚才那一幕的惊险早就盖过了屁股那点疼痛,我转身一望,想是看看谁救了,恐怖的事发生了。

跟我同一组负责打扫这边区域的费费和阿栋远在20米开外,而且还在扫地,根本没有发现我在这里出了状况。我又四周环顾了下,我附近根本没有人,那刚才到底是谁拉我的?

我惊魂未定,慢慢得站来起来,由于刚才那下摔得够狠,我两只手掌均磨破了皮,而且由于地上坑炕洼洼,肉里还嵌入了不少碎石子,那叫一个疼哟。回想刚才那一幕我真是感到后怕,而且还是双重恐惧,生命就在这一瞬间,那地方掉下去,弄个半生不遂那算是轻得了,但刚才救我的人又是谁呢?想到这,我腮膀子流下了一滴冷汗。这时一个画面从我脑海闪过,我像是放倒带似得努力去回忆那个飘过的画面,刚才那一瞬间,我似乎望到了“悬崖”低,下面好象有东西,确切得说我看见下面好象躺着个人,想到这我又开始心跳加速,

想过去“悬崖”边探个究竟,但是俗话说得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刚还在那边上捡回一条狗命,现在又让我折回去看,我哪有那胆子。(不好意思,我一直把男人比做是狗,更当自己是条狗,更何况宪哥说:男人是禽兽,女人偏爱小动物,呵呵)

可我一想小胡现在还下落未明,刚才下面躺着的那个人极有可能是小胡啊,我怎么能这么没义气呢?

于是,就慢慢向“悬崖”边上靠近,我站在了那边了,全身都软了,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

那就是肝,小腿也开始打圈,只好蹲下来,爬在地上,仔细观察下面情况。

我扫视了一遍,果然见到有个人躺在下面,但我隔这么远距离,我压根看不清楚,我是我就喊了费费,让他赶紧去叫连长和指导员过来。

片刻,指导员与连长赶到,我还没来得及汇报,先挨了一顿臭骂。”

“怎么回事,跟你们说过,不能越过警戒线,你还过去,给我出来。”连长说道。

“对不起,连长,但下面有个人躺着,我怀疑是小胡。”

连长和指导员听罢立马走了过来,向下一看,顿时脸又绿了,命令我们自个赶紧回教室,他们自行下去处理。

我立马反驳“不行,小胡是我们班的,也是我的兄弟,如果下面那个人是他,我必须下去。

连长刚想开骂,指导员就拉了一下连长衣角。说道:“你跟我们下去也行,但得服从命令不许乱跑。”:

“是。”我说道。心里感叹这指导员就是要比连长EQ高啊。

于是我们从右边小道饶道河床的楼梯,走了下去。终于走到了躺着的人的地方。

但看到的那一幕使我惊呆了,因为躺着的人果然是小胡,而且肯定已经死了,但是我们惊奇的发现小胡颈部已经布满尸斑,而且面部皮肤已经开始溃烂,很多蛆虫散布在脸上。

这怎么可能的,有点常识的都知道,这样的尸体起码是死了2天的拉,脸都长出蛆虫和尸斑了。

但是我们昨天放哨回来才11点多,小胡还睡在床上啊,现在才早上7点。就算昨天那11点到这不小心掉来了,总共也不到8个小时,更何况小胡怎么回三惊半夜来这个地方呢。

更要命的是,虽然小胡脸上布满了区,但我还是清晰的看见了挂在他脸上的笑容,

那个微笑非常诡异,跟我们第一天到军校,在寝室读那段恐怖事情预告的时候一样,我当时就觉得诡异来着,而这个微笑又与一年后葱头死时得微笑如出一辙,两件事情看起来似乎也有微妙的关系,葱头在梦里救了我,结果被车撞死了,刚才我在“悬崖”边又不知被谁拉了回来种种疑问直至多年以后阿栋的死才让我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