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家,四川偏远的一个山区,20多年前,养儿防老是每个家庭的目标,儿子是个宝,女儿是根草。在我小时候,甚至流传这么一句话,生了女儿就丢尿桶里面淹死。可见当时村民的无知和愚昧,以及当时女人的地位。
头七回魂夜 家里切莫留人
杨叔一直想要一个儿子,连生两胎都是女儿。当杨叔看到第二胎是女娃时,本想抱出去丢在山里自生自灭的,杨婶舍不得跪在地上哀求才留了下来,并且答应第三胎还是女儿的话任凭杨叔处理。
一年后杨婶怀孕了,这一胎重新燃起了大家的希望。当杨叔看见又是女娃时,直接端了两盆水倒在尿桶里,把孩子丢了进去。杨婶哭着去阻拦,但是一个才生完孩子的女人哪有力气,拉扯着晕了过去。等她醒来,杨叔告诉她,孩子随便在山上挖了个坑埋了。
除了杨婶每天低低的啜泣声提醒曾经有一个孩子来过,其他的一切都没有变化,直到孩子死后的7天,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头七回魂夜。那天晚上,杨叔和杨婶坐在堂屋看电视,突然黑白电视闪了几下后出现了黑白条纹,电视画面不见了。紧接着,家里出现了婴儿啼哭的声音,声音尖利凄惨。哭声持续了约一分钟后消失,杨叔的二女儿开始咯咯的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开始哭泣,但是脸色没有任何表情,嘴巴也没有动,声音仿佛从喉咙里面发出的。
杨叔突然想起,头七回魂夜家里不能住人的风俗,因为他压根就没有把三女儿当人,所以就没有避讳。杨叔抱起大女儿,招呼杨婶抱起小女儿去隔壁大哥家里呆一晚上。小女儿还不到2岁,体重不过30斤,但是杨婶却怎么也抱不起来,杨叔大骂一声,把大女儿塞给杨婶,自己轻松的就抱起来小女儿。小女儿直直的看着杨叔,眼神凌厉冷漠,突然她伸出小手在杨叔脸色上乱抓。小孩子指甲并不长,但是抓在杨叔脸色异常的疼。
杨叔知道自己今晚躲不过了,跪在地上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杨婶从神龛上拿了纸钱和香烛,一边烧一边哭着求三女儿放过她爸爸。过了10分钟,二女儿开始啼哭起来,慢慢的声音消失了,电视画面恢复了正常。
3年后,杨婶又怀孕了,这一胎没有足月就流产了且是葡萄胎。20年前的农村,女人怀葡萄胎被认为是怪胎和不详的,村里人开始慢慢疏远他们,最后连话都不愿意跟他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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