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生活中,或多或少都会遇到一切灵异事件,有时候我们并无察觉,或是觉得自己在吓唬自己,可是在一些特定的情境,特定的场合下,即使知道世界上是没有鬼的,那种恐惧感还是会油然而生,今天我们就来分享一下,恶童听说过的灵异琐事。
你曾遇见过灵异事件吗?失业之后,我养成了每天晚上独自跑步的习惯,从七点钟家门口出发一路向西跑去,穿过一片工地,再穿过一片郊区,我记得那时我第一天跑步打卡,之后我因为恐惧换了跑步线路,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由于第一天跑太过兴奋,跑着跑着就过劲了,傍晚十点停下,根本就没有给自己留足往回跑的体力跟时间,我跑得太远了。几乎从小城的一个城区跑到了另一个城区,我焦急的往回走,小跑太累,打车又舍不得钱,只能加快自己的脚步竞走,走到一片熟悉的小区时,我忽然停下了脚步,这里我记得,小时候经常来这里玩,从楼与楼中间的这条小路穿过去是一片煤场,煤场后面就是通往我家的方向,前前后后省不少的时间。
我咽了一口唾沫,楼与楼之间的这条小路,像极了宇宙中的黑洞,漆黑,幽暗,神秘莫测,小城市没什么夜生活,这个时候的街道上除了来来回回的几台飞奔的汽车几乎空无一人,而通往煤场的小路,连一盏像样的灯光都看不见,我快速的朝着小路里面走,我虽然是个男的,但还是要有一丝丝的恐惧,前前后后在心里纠结挣扎了好久,最后索性一跺脚,一憋气,点上一根烟…….站在那里惆怅了起来。
正当我打起退堂鼓准备原路返回时,我看见了小路黑暗中仿佛有一个人影略过,此时正值盛夏,白天的时候还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暴雨,水面反射着月光隐隐约约照射着一个老人模糊的身影,既然有人从这里面走,就说明里面是可以通出去的,我像是忽然有了勇气跟了上去,一个转角,马路上的路灯就消失在了小路的一片黑暗之中。
我走了进去,才发现煤场早就不复存在了,这里变成了施工工地。拉起了长长的施工条幅禁止人入内,记忆中沿着煤厂边缘走的那条路也早已经不存在了,我开始有些慌了神,这可咋出的去?前面的老人依旧不紧不慢的走着,煤场方向在右面,老人选择往左走。难道左面走能够出去?可是家的方向明明在右面啊!
我再也忍不住了,快走几步上前与老人搭话。
“大爷,这块地方能走出去吗?”
老人比我预想的反应要慢许多,他几乎没有回头,只是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然后说:“能出去。”
“我就小时候来过这里一次,现在有些不认路,这样吧大爷,我就跟着你混了!”我开起了玩笑,这个时候让我原路返回说实话有些不敢,无论左边这条路通往哪里,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离开这片黑乎乎鸟不拉屎的地方就行,管他出去了通向哪里。
老人应该是笑了,他咯咯咯的声音不太明显。
我们一前一后的走着,还真是山路十八弯啊,由于下雨的缘故,黏糊糊的泥路几乎全被雨水所覆盖,我们只有沿着边缘小心翼翼的走着,路边是诸多早已经废弃了的工厂,玻璃碎了,机器锈了,大院里一片漆黑。
“大爷,你看这厂子得废弃的有些年岁了吧。”
“是啊。”老人的嗓子里似乎有痰说不清楚话,我好奇的仔细望了望废弃的厂房里几块硕大的水槽和那口枯井,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出来跑步的时候天空下起了小雾,如今雾要散开了,我隐隐约约的似乎看见了前方有座立交桥,桥上车来车往,桥头那座老字号的百货大厦,乖乖,这不就是我家前面的那座立交桥吗?
“这里是我家,这里是我家,可能是我记错了方向,这桥底下就有能通往我家的路,大爷啊,谢谢你啊!”我忍不住激动万分,没想到这里真的呢有一条小路可以节省那么多的路程,我们两个人相对无言的走着,桥看着近,走着远,一个小时之后,我迫不及待的甩开大爷好几十米,独自走上前去。
我瞬间蒙了,桥底下应该是一个菜市场,就算夜晚了大家都收摊了,菜市场的样子也应该还在,然后向左转是一栋火车道下的桥洞,穿过桥洞再走不远就是老字号的百货大厦,我家就在那附近,可是站在桥底下的我整个人瞬间蒙了,这一片面荒无人烟是怎么回事?左面整个用栏杆封闭着大写的“禁止通行”,直走又是一条伸手不见五指黑了咕咚,两边长满树木的大道,唯有右面的小路尽头是些许的亮光,有汽车齐刷刷的通过。
“大爷,这,这这这不对啊,菜市场哪去了?”
“你不是说这块是你家吗?”老人有些微怒,甚至有一些失望。
“可能是我离开家确实有些久了,记不清楚了,大爷,您家在哪里啊?我怎么才能离开这里呢?”
老人指了指前面漆黑的小路,路两旁的松树林被风吹动,发出沙沙的声响,老人对我说:“沿右面这条有亮光的路走,能走出去。”
我赶紧谢过了大爷,朝有亮光的那条路走去。
“等会,小伙子,我送你。”大爷没有着急回家,他跟在了我的后面,我们一前一后走着,让我本来有些困惑和恐惧着的心得到了一丝丝暖意。
“大爷,你不是本地人吧?”我开始没话找话,听他的口音像山东人。
“嗯,来这里打工,租的房子。”
“租房子多少钱?”
“30块一个月。”
“哦,挺便宜的。”我在想什么样的房子房东会租30块钱,是穷疯了吗?
“大爷,真的太谢谢你了啊,咱俩非亲非故的。”
“大爷?”
我回过头来,除了漆黑一片的小路,什么都没有。
我匆忙的跑了出来,一种莫名的恐惧直压我的心头,我环顾四周瞬间毛骨悚然,这街道,这场景,这个小区,不就是我之前刚刚进入漆黑小路的地方吗?不对劲啊,我明明走了那么远,方向也不可能绕回来啊!
难道是活见鬼了吗?!!
回家之后我就把这一离奇的事件跟我爸说了,我爸早些年是在我们这座小城开厂子经商的,他让我详细的复述了当晚发生过的一些场景,随后给我看了看他年轻时候刚来这座城市时,拍摄的一些照片。
刚建好的立交桥底下,英俊潇洒,青年才俊的我爸微笑着和厂子里的员工们合影,左面是用栏杆封闭着的,高挂着大字条:“禁止入内”,身后是一条蜿蜒曲折的羊肠小道,路周围两排齐刷刷的松树,器宇轩昂。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不就是我那天晚上看到的立交桥下的场景吗?难不成我昨天晚上看到的,是二十多年前的立交桥下?我猛然想起来路过的那片废旧的厂房,那水槽,那枯井,不就是我小时候经常玩的地方吗?那片厂子,不就是我爸当年创业时候开的第一家厂子,随后弃用的那个吗?我发了疯一般的问我爸:“立交桥后面的那条小路,究竟通向哪里?”
我爸不以为然的告诉我:“两旁种着松树还能通向哪里?墓地呗。”
我浑身无力般的瘫坐在沙发上,大脑一片空白。
“爸,你当初厂子里,是不是有一位山东的工人,租的房子住,租金30块一个月。”我慌乱地翻看着我爸20多年前的影集,在与工人们的集体合影的角落,我看到了一个老人,熟悉到令我背脊发冷,毛骨悚然。
“你说老张啊,他在我们厂子里工作可有些年头了,人好,心眼实诚,就是无儿无女,特喜欢孩子,你出生的时候他还抱过你呢……….”后面的话我一句也没有听得进去,只感觉自己的大脑忽然之间天旋地转,不一会就不省人事了。
老一辈迷信的讲法,说我这个状态,是灵魂出窍,需要做法事,我好歹是个大学生,不兴这个也不信这些,不过算命的老道士无意之中对我说了这样的话,令我感慨万分。
“如若不是他,你出不出得来还不一定呢。”
我愣在了那里,思绪万千………
这是我朋友经历过的诡异事件。
我朋友女的,化名阿雅,阿雅大学刚毕业,没找到工作,整天在家里闲待着无所事事,他们家住平房,白天在家里逗逗猫溜溜狗,扒点苞米干干农活,晚上吃完饭喜欢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南山跑步遛弯,过着退休老干部一般的生活,阿雅家住在南山山后,那里有一条青石板路,直通山上。
这一天,阿雅和往常一样,穿着运动鞋,运动裤,戴着耳机晃晃悠悠的就出门了,刚出门就和一中年大叔在一转角四目相对,大叔人长得蛮帅,就是胡子拉碴,不修边幅,而且目光深邃,最主要的是,那双火辣辣的眼睛,毫不掩饰的,不假思索的,直勾勾的盯着阿雅看,把阿雅看的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羞愧的低下了头,阿雅快步离开,心想这大叔人长的挺帅的,咋那么没礼貌呢?人家好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死死盯着别人看,流氓一样。
阿雅并未多想,大步的跨上青石板的台阶,山上还有那么多运动的帅哥等着阿雅观赏呢,阿雅有些应接不暇,绕着山路转了几圈,就从前门下山了。
反正也是无所事事的溜达,阿雅干脆绕上个大弯,刚洗的头发散发出阵阵的幽香,惹得路边好几个小伙子忍不住侧目而视,阿雅得意极了,这几乎成为她每天最大的乐趣,阿雅也知道自己确实有些太过无聊,没工作,无业游民,正在家坐着涂手指甲脚趾甲数头发玩,再不出来逛逛真的会憋出病来。
阿雅从南山正门下来,然后左转,围着半个山整整绕了一个大弯,来到加油站附近时阿雅已经赤足走了整整一个小时还多,阿雅累了,加油站离家不远了,阿雅决定打退堂鼓回家休息,正当这个时候,阿雅的鞋带开了,她转过身来在加油站找了一个高一点点的台阶弯腰系鞋带。
不会错,绝对不会错!转身的一瞬间,阿雅看到了一名男子,绝对不可能出错,不论衣着,相貌,甚至走路的样子,这不就是阿雅刚出来的时候转角遇见的那个目光猥琐的大叔吗?只不过此时大叔面朝远方,似乎并没有留意她,大叔站在阿雅的身后,如此之近,若不是阿雅猛然间的回头,她压根就不会知道,阿雅恐惧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巧合吗?可能是巧合吗?自己绕着山路无所事事的闲逛了那么大一圈,回来的时候猥琐大叔居然还跟在她的身后,顺路是根本不可能的,说不定,大叔办完了事儿,在加油站我们再一次相遇的?
好像也说得过去。
阿雅重新调整好了自己的呼吸,一定是自己在家无所事事时间长了才会这么疑神疑鬼的,此时阿雅系好了鞋带,大叔已经走过去,走远了,阿雅松了一口气,继续快快乐乐的朝家里走去,不一会,一辆汽车停在了阿雅的身旁,原来是邻居张大爷的女儿张阿姨来看自己的爸爸,顺便可以载阿雅回去,阿雅起初是拒绝的,自己是出来跑步锻炼的,坐车回去多不好,但是经不住张阿姨的劝说,最后只好上了车,张阿姨是做大买卖的,开的都是阿雅叫不出来名字的好车,阿雅坐在椅子上吹着空调洋洋得意,直到汽车开到了家门后小路的转弯处,阿雅的笑容僵住了。
那个男人,那个猥琐大叔又出现了,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有走,他就站在他和阿雅照面的地方,面无表情,神态冷漠,平静之中掩饰不住的是一股子的杀气腾腾,他正四处张望,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隔着厚厚的镀膜玻璃男人和阿雅短暂的对视了一下,虽然阿雅确定男人看不见车子里的人,但是阿雅还是忍不住的毛骨悚然,失魂落魄,如果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只是一种偶尔,那么现在呢?作何解释?
阿雅不知道该跟谁诉说这种事情,估计警察也不会管吧,之后的几天时间里,阿雅都不敢出门,但是依然会有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如果会有莫名其妙的快递员打电话让她出去取快递,而阿雅清楚地知道自己快递的物流还没到,每天晚上睡觉时都有人不间断的敲门直敲得阿雅神经衰弱,不停地有陌生人加她的微信或者是qq,拒绝都拒绝不完,阿雅状着胆子加了一个微信,对方只说了一句话就吓得阿雅失声尖叫。
“你永远也逃不掉的,你只属于我。”
毋庸置疑,阿雅被骚扰了,阿雅不知道自己的信息是如何泄露出去的,总之这种事情的后果是极其严重的,阿雅尽管有万般的无奈与苦衷,也只能和家里人说明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家人决定前去报警,不管有没有用也要先报警试试看,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一家三口拦了一台出租车。
就在出租车停下的瞬间,阿雅的家中忽然发生了爆炸声,好似煤气罐爆炸了的声音一样。
“是他!是他!他来了!他来了!”阿雅的情绪崩溃到了极点,父母回家查看情况,阿雅不敢回去,她现在唯一想去的地方就是警察局。
“师傅,去警察局。”
“我说过,你永远也逃不掉的,你只属于我。”
后视镜上,猥琐男子,狰狞着脸扭曲的笑着……..
二叔好赌,村里的麻将桌,扑克桌,甚至于象棋,从来没有二叔缺席的时候,二叔还好喝酒,没事就和村里的男女老少来几口,有时候喝的晕头转向,东南西北分不清,认不清家门,二婶虽然不乐意,但是也拿脾气暴躁的二叔没办法,日子一直这么过着,二婶倒是也习惯了如此。
这一日,二叔又喝的伶仃大醉,左晃右摆,踉踉跄跄的走在漆黑一片的泥泞小路上,路过村里坟堆时忽然听见了打牌声,走得再紧一点,发现一群人围在一起打牌,估计是快要散场了,几个个子高大的正在收拾桌,二叔一看来了兴致,喝了一晚上酒也没捞到打会牌,这不是正好!二叔蹦蹦跳跳的凑了过去,几个人用好奇的眼光看着二叔。
“别收拾啊,咱们再玩几把,我可有的是钱!”二叔趁着酒劲把几张大票甩在桌子上,几个人面面相觑,有的要走,有的看来还有点兴致,有的无奈的摇了摇头,有的和旁边人小声的嘀咕着听不见的话。
“磨磨唧唧的干嘛,玩还是不玩,给个话!”二叔伸手拽过一把椅子坐下,几个人像是说好了一样一起坐下洗牌。
二叔这个悔啊,早知道今天手感这么好还喝什么酒啊,打一晚上牌明天的酒钱都出来了,二叔的钱兜里都要踹不下了,几个牌友唉声叹气,却又不服,一直一直继续的打,玩了好久好久几个人都不言困,二叔可受不了了,毕竟喝了酒,困劲上涌,要不是手气好赢钱多,早就走了,二叔站了起来一副掩盖不住得意的样子说:“诸位啊,今晚喝酒了,现在确实困了,我先回去睡一觉,咱们改日再战,再会啊!”二叔说完扭头就要走,几个人上前立马把二叔围住。
“赢了钱就想走?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不行,咱们再战几回合,我必须把自己的赢回来!”为首的大个子说。二叔可不乐意了,心想爷们今天就是手气好你管得着吗?你不服气好使吗?二叔假装回去打牌,待众人转身后护好了装满钱的口袋撒腿就跑,边跑边得意的炫耀:“有本事追我啊,小样,爷改天回来继续赢你!”二叔踩着泥泞的小路,裤腿脏了也毫不在乎。
坟圈子后头横穿一条马路再走50米左右就是二叔的家,二叔拼了命的狂奔,但是那条马路却是如此的遥远,任二叔怎么跑也跑不到那里,二叔停下脚步,后头没人追了,只有草里无休止的蛐蛐还在不停啼叫,二叔晃了晃脑袋,马路就在不远处,几步路就到,二叔又开始跑,跑了很久很久终于穿过了马路,马路那头是一片坟圈子,坟圈子那头,依然是通往家的马路。
二叔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坟圈子刚刚打牌的人都走了了?怎么会这么快?若不是咱们打牌触动了何方神圣?二叔当即跪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说:“小弟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那里冒犯了神仙,还请海涵啊,都是我非要继续打牌不让他几个兄弟回家还把他们钱都赢了过来,你要是惩罚就惩罚我一人把他们都放了吧!咱商量商量,我这一兜子钱,惩罚咱别玩命成吗?”二叔喜欢逞英雄,年轻时候行侠仗义的事儿也没少干,奈何天生胆小怕事,又爱财如命,想必下了很大决心才说的这些话。
“我家还有个媳妇,我整天喝酒打牌不干活很对不起他,还有个儿子叫狗蛋,还在念大学,现在还等着教学费呢,神仙啊,让我走吧,我要是死了,想着他们两个我也走不开啊。”二叔边说变往前走,马路没有变远,穿过去以后,还点着灯的家依稀可见。
“你这老头子到底去哪了?你看看都几点了,在外面瞎逛什么!”一向温柔的二婶生气了,拍着桌子冲二叔喊。
“奶奶的活见鬼了!先不说这个,媳妇,让你高兴高兴。”二叔掏出一兜子的钱扔在桌子上,二婶惊得根本说不出话来,等二叔扒拉完往桌子上定眼一瞅,好家伙,哪有什么钱,满桌子出殡时候扔的铜钱纸,二叔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第二天,二叔领着二婶和村里很多小伙子去了坟圈子,在几座不知名的坟堆前找到了自己的几张大钞,狗蛋兴奋极了,冲二叔喊:“也不错嘛,至少咱钱没丢。”狗蛋伸手拿钱,被二叔一棍子打了回去。二叔一脸的严肃,重重的磕了好几个头。
“那是人家赢的钱,谁也不许动,狗蛋,去买点纸钱,要多的,要好的。”狗蛋转头就走,二叔在后面喊住:“狗蛋,以后走到哪里都不要只想着自己,做人一定要讲义气,要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助别人,懂吗?”狗蛋摆了摆手:“爸,我都多大了别教育我了!”
二叔从那以后很少赌了,就算赌也只是图个乐呵,不问输赢。而且12点之前无论什么事儿二叔必须回家,我们再也没看见过二叔喝醉酒走在午夜的乡村小路上,也从未听他提起过那片坟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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