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是喜是悲,明明通过无法解释的预知梦避免了职场的冲突,最大的降低了我和何伟的损失,并使公司那帮废物过了整人的瘾,以后日子会好混一些,但是又因为刚才肚子上撕心裂肺的疼让我不敢回家,会不会一打开门就看见她坐在地上慢慢的转动织布机,还是趁我睡着突然划开我的肚子,虽然她跟我说是梦,但是总做那么真实的噩梦也受不了,再说如果是梦,家里墙角那台织布机是怎么回事。我漫无目的的一个人走在这座陌生的城市,可是不回家还能去哪里呢,一想到回家就不禁的打了一个冷颤,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晚上八点了,不知不觉竟然溜达了两个多小时,算了还是回家吧,明天耽误了工作是要扣钱的,正当我决定要回家的时候,一抬头发现自己站在了陌生的地方,这是哪里,难道我迷路了?周围的一切那么的陌生,并不像是市区的样子,没有高楼大厦,没有宽阔的马路,也没有一辆汽车,没有一间房,甚至没有一丝光亮。自己站在一片雾气茫茫的草地,草不算高,刚过脚踝,风一吹像是在轻轻的挠痒,我本能的蹲了下来,周围的一切都沉寂在朦胧的雾气中,不像是雾霾的样子,空气呼吸起来很湿润,夹杂着泥土的清新,我环顾四周,放眼望去看不到边,我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艰难的迈开步子朝脚尖的方向前行。这是哪,难道我走到了郊区,这两天经历的怪事已经够多了,也许又什么事要发生了吧,走了一阵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于是我加大了步伐,周围的雾气越来越淡,渐渐的全部都散去了,一个黑漆漆的胡同出现在我前方,身边不知道一下子从哪里冒出来了许多老式的民宅,胡同里虽然很黑,但是也能看到零星的灯火,我壮了壮胆,心想好事坏事都是事,一步一步的向胡同里走去,虽然前方远处总是那么黑漆漆一片,但是我身边总是有那么皎洁的月光为我照亮,扶着老宅的墙壁感受着潮湿微凉的青砖,看着屋顶的红瓦,和门前雕刻栩栩如生的石狮顿时让我变得不再害怕,深吸一口气,老宅木门上的橡树漆的味道是那么的久远和熟悉。远离了都市的嘈杂,在这里我感觉心旷神怡,不知不觉就找了个台阶坐了下来,抬头仰望夜空,夜空到底是漆黑还是深蓝,闭上双眼这样的久违了的夜空让我好安详。过了不知道多久,也许自己我都睡着了吧,站起身拍拍屁股看了一下周围觉得好熟悉,这不是公园吗?我怎么坐在公园的草地上了?刚才那条黑漆漆的胡同呢,让我留恋不舍的老宅也消失不见,抬头仰望一望无际的雾霾,根本看不到一缕月光。看了一眼手机9点,刚才我去的地方是哪里?会不会是精神太过紧张了,这要是倒在外面也太不安全了,先回家吧,无论如何起码是我的地方,做梦也好,梦游也好回自己家耍去。
我放下了心中的恐惧和顾虑健步如飞往家走,刚进小区我就发现我家亮着灯,难道我出门忘了关灯了,还是她又来了?应该是忘关灯了,突然我心中一阵喜悦,看到老妈的车!太好了!!老妈回来了!前几天老妈说回沧州老家办点事,三天后回来,我一算日子,果然是,我三步并作两步飞奔上一楼!一进门看见老妈,坐在那一头就扎进老妈的怀里:“妈,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你不回来我该怎么办啊。”我眼里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经过这几天的折腾我都快精神不正常了,预知梦还好,关键是那个女鬼啊。
“呵呵,阿姨,他都那么大了还这么黏人啊!”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传来,是谁?
我冲着我妈眨了眨眼镜,一脸疑惑,我真担心我妈没听见。
“你那么想我干嘛,没钱吃饭了啊?也不怕你妹妹笑话你?”我妈拍了拍我的脸。
妹妹?哪个妹妹,大妹妹出国留学,小妹妹刚上初中,再说也不是我两妹妹的声音啊。
这时从我卧室里走出来一个女孩,大概一米七多的身高,穿着一双高筒皮靴,上神一件修身的毛衫,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别提多有神了,李冰冰的俊美加上范冰冰的妩媚,这姑娘是谁?
这是老妈用手指戳了我一下:“不认识了吧,也难怪,上次你两见面的时候才三岁半,这是你徐扬妹妹。徐扬先要暂住在你这里一阵子,你当哥哥的要像照顾亲妹妹一样哦。”
我一听要住我这里,马上跳起来反对:“那怎么行,怎么不去跟你住啊,我这里怎么住啊?那么挤总不能让妹妹睡沙发吧!”
“你睡沙发不就完了。”这姑娘好生不客气,竟然让我睡沙发,我很不忿的看着她那双大眼睛,是真的漂亮。
老妈拉我一把说:“你当哥哥的还委屈了,妈明天还得回沧州老家,妹妹就交给你了,这段时间你负责妹妹的衣食住行。先给你五千吧。”
什么!?五千!!!!妈给了我五千块啊,让我照顾妹妹就能有这五千块,别说睡沙发,就是睡地上都行:“妈你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你忙你的去吧,那么多年没见了,我刚是开玩笑呢!”
徐扬看见我这幅见钱眼开的样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儿子啊,你屋里那个是什么东西啊,你从哪弄来的这个?”老妈指着我屋里的织布机一脸疑惑的问我。
我心中一惊也回答不上来,浑身哆哆嗦嗦的吓得不敢看,支支吾吾的也说不上来。
“别把什么东西都往家里拿,实在不行妈给你放地下室去,你放卧室不太好吧?”老妈这么一说我倒是期待她给我把这个东西处理掉,但是我嘴上又不敢说。
“阿姨,没事,哥哥的东西让他自己收拾吧,您还老帮他整理房间,他也该自己做点家务了,您给他收拾那么干净,这么大了不做家务更娶不到媳妇了。”徐扬说完轻轻的咬着下唇冲我挤了挤眼睛。我突然想触电般明白了她的意思赶紧扶着我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赶忙说道“我自己收拾,我自己收拾,不劳您费心了。”
老妈看着我笑了笑说:“真要不用我费心就好了,我回去了,明天一早就得走,有事给我打电话。你那手机是不是坏了,给你打了两个电话都不在服务区,回头给你换个新的。”
老妈今天又给钱又要给还手机的,别提我多高兴了,送走了老妈。回到家中坐在客厅一言不发的看着徐扬妹妹。
徐扬妹妹和我对视了半天终于开口说话了:“你怎么一动不动的连句话也不说呢?也不问问我怎么就来了?”
我慌张的看着她,支支吾吾才挤出一句话:“这次你让我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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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你别睡觉了呗,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这个了,或者你福大命大历经千锤百炼完成你的使命。好了,我要去睡觉了,亡人的肉身更得好好的保养啊。”说着起身就跑进了卧室,正在我发呆的时候,徐扬扒着门框冲我做了鬼脸“你也早点睡吧,乖。”
不知道为什么有徐扬在这里我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觉得特别的安全,躺在沙发上,回想着她刚才说的一字一句,虽然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但是经历几番后我也只能认命,徐扬刚才说什么或者我福大命大历经千锤百炼完成使命,她说的使命是什么,想着想着我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也许是忘了盖被子半夜一股凉风把我吹醒,长这么大还没睡过客厅沙发,没办法谁叫徐扬来了呢,不过好端端的哪里来的凉风呢,与其说是风,倒不如说是有人在我耳边吹气,突然一个黑影从我眼前晃过,由于飞的太快没看清是什么,感觉像是个拖布,我想坐起来发现自己没办法动弹,于是我大声的呼喊徐扬妹妹却发现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微的沙哑,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心想难道要死在梦里了,我的脑海中大声的呼唤“徐扬!徐扬!”
正在我绝望的挣扎时,黑影又从我眼前飞过,落在我的旁边,好像是一颗人头的样子,我能感觉到我心脏如打地基一样砰砰的跳动,头皮紧张到痛。
“叫什么呢?我只是借她肉身,你徐扬叫的很亲切啊。”听到她说话后,我整个人放松了许多,也不在挣扎,禁闭双眼,不再理会。
她一边在我耳边吹气一边说:“真乖,让你早点睡就早点睡,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收拾你。”
我心里百般无奈,原来早让早点睡觉,是好在梦境里找我算账,这个可恶的女人,反正都是梦,就是活剥了我也不过就是精神上的折磨,而且我都知道是幻觉了。
也许是看我不再挣扎,似乎就丧失了乐趣,她扫兴的说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徐扬妹妹这样?”
竟然问我这样的问题,你自己挑附身的时候挑了这么个美人,还怪我了?哪个男人不喜欢啊。
“混账,竟敢如此不知羞耻,我不比你这妹妹强千倍万倍!”看我怎么收拾你。
对了,她能知道我心中所想,那就跟她讲讲理:“第一次你见我是个背影,虽是背影但能看得出身姿秀美,今晚你就一个头飞来飞去我可不敢睁眼看,再说了你表明是要吓唬我的,你先是生气公司雨洁摸我,这次可是怪罪我刚才碰了徐扬妹妹的身体?你说我们曾是夫妻,你就这么对夫君的吗?难不成很久之前我把你休了?”
“混账东西,你明知道那小贱人放肆会来摸你,你却不走还在那等她前来,这可怪得我?之前让你别动你不知死活扑了过来,今天又以身试法,可是忘了昨日的苦头!”
我突然觉得做贼心虚,干脆不与她理论,眼一闭脖子一横:“来吧,我是夫君,要怎么样随你。”
过了许久也没有动静,心想难道是放过我了?慢慢的睁开双眼,突然发现徐扬妹妹坐在我的身边,只见她双手将我的裤子脱下,跪在我双腿之间,低下了头。
什么?!这是要干嘛,瞬间一股温润包裹住了我的身体,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舌头缠绕嘴巴轻轻的吸允,顿时那股酥麻的快感遍布全身。
“爽吗夫君,刘贤哥哥,喜欢吗?”徐扬妹妹轻声的问道。
“啊,徐扬你这是做什么?”虽然我心中很快活但是却不好意思说出口,正在我享受这般缠绵要喷涌而出时突然一股巨痛从下面穿来,徐扬的舌头似乎变得尖锐如刀锋一般旋转,我痛的浑身颤抖,猛地睁开双眼,看到徐扬妹妹满嘴鲜血冲着我发出“咯咯”的笑声,见她冲我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头上面布满了刀锋一样的锐器,眨了眨眼镜说道:“哥哥,今天就这样到天亮,好不好嘛。”
我悔恨的闭上了眼镜,无论我怎么求饶她都没有丝毫饶恕我的意思,就这样不知道历经多少次的痛苦与享受后我瘫软了下去,大口喘着粗气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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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揉着惺忪的双眼醒了过来,经过了昨晚一番说不清的痛苦和享受终于体验到了什么是身体被掏空。
看着卧室内熟睡的徐扬真想一脚把她踹醒,可那副甜美的模样又让我不忍心这么粗暴的对待她,想到她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留下的只不过是一具被其他灵魂占据的肉体时,心中传来一阵莫名的伤感,端详了许久,我轻轻的走出房门,顾不及吃早饭拿起两片面包,匆匆的赶往公司。
外面的天空依然被层层雾霾笼罩着,漫天的灰尘仿佛触手可及,等了好久终于挤上了通往公司的公交车,拥挤的人群中,却看不清任何一张陌生的脸,也许是我把心关了起来,在公交车后门处有一位漂亮的小女孩,扎着两个弯弯的马尾,一双清澈无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让我感觉到有些奇怪的是这个小女孩为什么是蹲在那里,也许她离下车的地方还很远。每一站都有许多人下车,我也抢到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带上耳机享受一会儿美妙的音乐,公司几乎在终点站,并不用担心坐过站。
晃动的公交车就像一个摇篮就这样轻轻的摇晃着,突然传来一个悲凉飘渺的声音:“大哥哥,大哥哥,帮帮我妈妈吧,大哥哥。”是谁在叫我吗,我明明带着耳机,这悲凉的呼唤直达我内心深处,睁开双眼,那个蹲在一旁的小女孩竟然站在我身前,双眼弥漫着泪水,似乎就要涌出来了。
我不知道怎么拒绝一个小姑娘的乞求,赶忙凑上前:“怎么小妹妹,别着急,有大哥哥呢,不哭,不哭。”看着她柔弱的样子,我的心头一酸,竟然也泪眼朦胧,从未听过对母亲的呼唤是那么的绝望。
可是身前的小姑娘越发的焦急,泪水如决堤般从她那清澈的双眸中流淌,可怜无助的哀求我:“大哥哥,大哥哥,妈妈好可怜,大哥哥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我不想没有妈妈,我要妈妈,大哥哥,帮我,呜呜呜。”
我再也无法控制住眼中的热泪,一把抱过小姑娘和她一起哭了出来,我的泪水不知干涸了多少年,为何听到一个素未谋面的小姑娘呼唤母亲会让我瞬间泪奔。我越哭越伤心,想到了小时候父母离异跟着爷爷奶奶过着没有母爱的生活,每当傍晚小伙伴门被母亲呼唤回家吃饭时,我一个人手拿小木桶蹲在沙堆后面,一边装沙子一边强忍着泪水装作坚强对他们说:“你们快吃啊,我在这等你门,你们回来了我就弄好一座大城堡了,我等你们回来啊!”那时的我为了埋葬心中的悲伤,填补孤独的失落总是会盖一个大大的城堡看着远处,来等待小伙伴们归来。这被埋藏在内心深处早以被嘈杂尘世淹没的记忆瞬间与泪水一并喷涌,满眼都是那个曾经悲凉孤独的我蹲在沙堆后抽泣的画面。
我无法将自己从这悲伤中抽离,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看着周围陌生人群异样的眼光好和偶尔传来的议论“这个小伙子怎么了,突然就抱着栏杆痛哭,看到他那么伤心我都快不行了,从来没见有人那么伤心过。”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不容易啊,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吧,或者家里有什么难处,唉。”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车听了,来不及看站牌,我低着头轻轻的挪出了公交车,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看了一眼即将驶离的公交车,突然那个小女孩趴在车窗旁哭的是那么伤心,一声声“妈妈”直达我心。而周围的乘客似乎全然没有看到这个小姑娘,而是惊愕茫然的看着渐渐远去的我。
擦去眼角的泪痕,低着头向公司走去。难道我刚才在车上睡着了,这是一个预知梦吗?
还好公司就在不远的前面,没过多久来到了公司楼下,透过玻璃看到大厅里好像有一个小女孩,是她!?刚才车上的小女孩吗,我加快脚下的步伐,随着我离公司越来越近,小女孩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模糊,在我伸手开门的瞬间,小女孩消失不见了,迈进公司大门的那一刻我知道今天有不寻常的事情要发生。
然而越是期待就越要感受等待,一个上午都快过去我坐在工位上也没有发生什么,除了雨洁QQ给我发来穿着各色丝袜挑逗的照片外一上午平静的让人心中不安。
“木头啊,你干嘛呢?昨晚我那个摩羯座的亲老公吃了药了,可是还是那么无力,电池也没电了,我昨晚好难过,你晚上一个人在家是不是都自己用手解决啊?”雨洁又开始没正经的撩我。
“我昨晚差点精尽人亡了。”被她撩惯了,也就渐渐的迎合了她的聊天方式。
“你对自己那么狠,麒麟臂还是用的玩具,以后让我来帮你嘛。”隔着工位的玻璃都能感觉到她紧夹双腿在慢慢摩擦,干脆给她来点刺激的吧。
“算了吧,你都握不过来。”刚发过去就看到她双手扶着办公桌,身体在座位扭动轻轻的呻吟。
正在我准备给她加点料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妈妈”,我突然从工位上站了起来,看到主持人珊珊在外面走过,旁边跟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这声呼唤没有丝毫的悲凉,充满了孩子的天真活泼,也许是我自己太紧张太敏感了。
“珊珊今年多大了,孩子不小了也,看起来还那么年轻。”主持人里我一直就觉得珊珊还算是上等姿色,但是真没想到已经有孩子了。
“你喜欢珊珊姐那样的吗?珊珊姐属狗的,比咱们大好几岁呢。我两关系不错哦,我们是这个公司成立时一起从台里调过来的,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介绍啊?”雨洁确实是这个公司的元老级人物,仗着自己家电视台有人天天不干正经事领导还得捧着。
“生完孩子身材还那么好,主持人保持身材真有一套。”雨洁半响没回复我,她缓缓站起来看了我一眼,又坐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珊珊姐有孩子?谁告诉你的啊?”雨洁是不是满脑子都是XXOO了,那么大一个女孩跟着谁看不见。
“刚珊珊姐从办公室门前过后面那个小姑娘喊她妈妈,不是她女儿是你的啊?”这下雨洁彻底安静了,抬起屁股走出去,过了许久微信震动了一下,我一看是雨洁发来的“来化妆间。”
这个点的化妆间应该是没人的,约我干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