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五十年代初出生的人,从小接受的就是无神论的教育,对鬼神之类的说法,一律是嗤之以鼻,认为有这种思想的人都是封建迷信,牛鬼蛇神。自从我亲身经历了那不可思议的灵异事件之后,才改变了这一固执的观念。
那是七十年代的事了,我刚参加工作不久。工作的单位距离家有七十里的路程,再加那时交通也不方便 ,两个星期才回一次家。那是一个冬天的星期六,因为白天步行回家走的太累了,晚上睡的比较沉,突然被一阵腹痛疼醒了,我连忙爬起来去上厕所。
我们家住的是个四个院,共有四户人家,我家住南房,西边六间住着两户人,北边三间住一户人。院子比较大,厕所建在东南角,是农村那种露天的老式茅坑,里面有三个蹲位,因为是三家共用一个厕所。厕所的开口向西,而且墙很低,蹲在厕所伸长脖子就可看见院子里的一切。
话说我来到厕所,刚刚蹲下不一会儿,无意中抬头往院子里一看, 只见从西边的墙根下走过来一个东西,那天月亮非常好,照的院子里明晃晃的,我想是谁半夜三更还和我抢茅坑呢?看把他冻的还穿了件长皮袄,把头也蒙起来了,至于那么冷嘛!心里正想着要不要咳嗽一声,好让对方知道茅房有人,不急,先让我再看看是男是女,如果是女的我就不吭声,吓她一跳也蛮好玩的。于是我就眼睛一直盯着看,不对啊,都到院中间了,我还是看不到对方的头,只见一个长方体的东西缓缓向东移动,准确地讲,就是一个雪白的长方体,没有四肢也没有脑袋,大约两米高,六七十厘米宽,至于有多厚我就不知道了,要知道我年轻时,可是超级的好眼力哦,在月光下穿针引线如同白昼,怎么会这么近的距离看不清楚这东西的形状呢?
越是好奇越是想看清楚点,年轻时我的胆量大在学校也是有名的,根本不信邪,同宿舍的人半夜上茅房都要叫我跟着去壮胆 。我就这样目不转睛地使劲盯着这个东西,他移动的速度虽然不快,但是离我越来越近了。 大约只有不到十米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不对劲了,因为我听不到他的脚步声,只见其动不闻其声,太奇怪了,顿时只感觉头皮一紧,后背发冷,说时迟那时快,提起裤子撒腿就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顺着南墙根,踩着煤堆,(这时不敢走院子,如果从院子里走,就会和这个东西相遇)狼狈地逃进屋里,蹭一声蹿炕上去了!
我爸问:“你咋了,狼撵呢?”我的嘴唇哆嗦的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指着外面,叫我爸快去看。我爸披了件衣服就往外走,看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回来问我到底看见了啥,我就如此这般地讲了一遍,我爸非常肯定地说:“这是地板鬼!”他年轻的时候见过,他描述的就是一个门板一样的形状,通体白色,没有头。我爸说,自从见了那个地板鬼,第二天他就病倒了,得的是伤寒,那个年代缺医少药,得了这种病只能听天由命,还好他命不该绝,病了几个月才起了床。我爸也是无神论者,但他唯独相信世上确有这么个东西。 大概也是我命大吧,除受了点惊吓外,其余一切正常。从这件事以后,我就对所谓的科学论证 产生了怀疑,坚信这世上的确有好多别的生灵,和我们生存在不同的空间,只是我们一般情况下看不到而已。但看不到并不等于不存在,也许这才叫实事求是。对另类的生灵,也用不着谈虎色变,只要心存敬畏,尊重他们就行了。
这是二十天前发生的一件事,那天晚上我睡的比较晚,躺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感觉眼睛涩了,才关灯睡觉。老年人睡觉一般都不是说睡就能睡得着的。翻来覆去半天,才感觉有点迷迷糊糊的意思了。这时就感觉腿部非常重,像是有重物压着似的,我就 哗一下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一个怪物,着实吓了我一大跳!
只见在我的脚头的地下,立着一个高大的灰中带点蓝的人,(姑且算人形)因为我是面朝上仰卧着的,所以他的腿的下部和脚我看不到,但看到他的个子好高,头都差点碰着天花板了。
最为奇怪的是,那头圆的跟足球一样,没有五官,胳膊和腿也都是很规则的直圆柱体,两只胳膊向外翘起四五十度的样子,不像人那样直立时胳膊自然下垂贴近躯干。我直楞楞地盯着他看了几秒钟,他一动不动,我有点害怕了,不由自主地大声喊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顿时,他就原地消失了。
我开灯看了一下表,当时是一点一刻。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那是在没有灯光的黑暗中,我为什么能看的这么清楚,更为奇怪的事还有呢,第二天,我就感觉平时疼痛难忍的双膝,右腿的膝盖竟然不疼了,一直到今天也没有疼,只剩下左腿的膝盖还是那样的疼,我直后悔啊,当时就不应该那么大惊小怪的叫喊,说不定人家会连我的左腿也能治好呢!我给大家讲这事,也是想问问,看有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生灵。正可谓活到老经到老啊!真没想到在我花甲之年,又第二次看到了另类生灵,也许他是我们人类的朋友?并没有伤害我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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