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不知天高地厚,不信什么神明鬼怪,总之人小胆大,直到后来发生一些用常规理论解决不了的事!才逐渐半信,直到相信。
直到现在也忘不了那个夜晚,改变了我对某些未知东西的看法。
事情发生在小学2年级,中午快放学吧,我们村人去把我接走了,说我家大伯家出事了,标注:我是单亲,跟我奶奶到11岁左右吧,我爸爸常年不在家在外地矿上上班,是我奶奶一手把我拉扯大的。接上:把我接走的人告诉我我大伯家女儿出事了,小时候那里懂的那么多,就跟着他一路到了出发地点@我大伯家有四个女儿,出事的是老二,二女儿,这是秋天,在水库洗衣服,洗脸盆不小心进水里了,她去捞,不小心滑进去了,旁边洗衣服的妇女们人发现时,到捞上来已经没气了。我到水库坝上时村里的医生还在做急救,按肚子,嘴里出来的都是西瓜水,抢救好一阵,最后用农用三轮车往医院送,医院120车往这边赶时碰面了,人说回去准备后事吧。当时也小不知道伤心这回事。不知道中午下午怎么过的,一直在大伯家他们忙到晚上9点左右吧,在他家吃过饭,我跟我奶奶往俺家回,这时候村里很多人都搬到新宅子了,我们还在老宅子住,下面那时候也没几家住人了《那时候生产队都在老宅子那边》以前的门都是木门两个小铁环,还有门栓,那时候人穷,啥都欠,小偷多,(虽然俺家也没啥可偷的)
记的非常清楚,进门后把门栓,上了还有一个铁把钩子也柠上了,后面用大木头棍子把门给顶上,到院里时给我奶奶说,老渴,我奶奶说做碗面疙瘩吧,就进燥火了,那时候穷奶奶为了省电经常不开灯,用煤油灯,拾得柴火,那晚天特别黑没月亮;我奶奶做好后端了出来我依偎在她身边坐在大石头上喝着,突然听到大门口门裆,也就是那个铁勾响了一下,小孩子心透亮,听的很清楚,还想着谁这么晚还来啊,也不叫一下人、正想着“”一个白影,也可以说一个女人,明显感觉出来绝对不是男人,走路就像古时候的丫鬟感觉也不是在走,飘飘悠悠似的,全身白,又看不到五官,然后明显一个转身,往我们这边走过来,或者说飘过来,但是又进不到我们身边来来回回始终有个六到七米距离吧,这时候我是害怕的,恐惧的蜷缩着身子到我奶奶身后,爬在她耳边想告诉她,说了好几句,有人什么的,可她完全听不到似的,端着碗慢慢的喝着。
这样一共持续了四五分钟吧,明显感觉到那个白影的无奈。慢慢的转过身从来路回去了,小孩子好奇心是无限大的,过一会儿我跟奶奶说老热想到大门边凉快凉块,〖其实我是想看看门来了没?木棍动了没?门裆动了没?那是个什么东西?〗过去后一切如常,我把木棍门裆门栓弄开后跟奶奶一起坐在石头上,东瞧西望,这时看到邻居的邻居,门下有一颗树,忘了不知道什么树,开的花是红花:下面有一个红灯笼,这时候不知道那来的胆子,跑到一边随手捡个东西扔了过去,灯笼灭了,另一边老大队部旁边有个女人咳嗽一声。
这件事一直到现在,有些细节也记忆犹新,历历在目,实难忘却,我确信我视力没问题,我确信听力没问题、这些事到现在也实在难以解释。跟别人说起来,别人的解释也着实勉强。此事后,对一些未知,或神明怪力,宗教,都会有一颗敬畏之心,因为某些东西确实存在,:不管如何常怀敬畏之心,不做对不起他人之事,做事不愧于心,多行善事,常存善念,我觉得总也不会有错。如果那些东西存在我想它们也有法律,规矩吧,如果存在总也不会乱来,如果有些时候命数该尽我想谁也救不了,如果命不该绝,说明红尘俗世未了,存在既有它存在道理,什么事顺其自然吧。祝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