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乡宁波,东海之滨,也有很多诡异事件,以下例举10个经典的。(转自豆瓣)
前两年在天涯有个很有名的帖子,叫做《宁波灵异事件》,讲得是恒隆中心这幢楼,相信这件事大家已经非常熟悉,我就不做过多讲解,其实这两年我一直在追踪这件事,但我发现其实真正的乱源,不是这幢楼,而是久久天桥,更明确得说,应该是久久天桥桥下这个位置。
说起这又要追溯到民国时期了,那时候国m party搞白色KB,上海那边很多的地下party组织都被捉获,然后被砍了头,装个鸟笼子挂在上海各大街小巷的电线杆上示众,以儆效尤, 有点历史知识的应该都知道,而我们宁波跟上海一直很有渊源,上海本地人70%祖籍都是我们宁波,而且上海话也是建立在宁波话的基础上,加了苏州话软调,简单的说上海话就是宁波话的变态版。
扯远了,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当时很多上海的地下party人都往宁波老家跑,但是宁波又恰恰是蒋接石的老家,哎,惆怅。
所以后来很多地下party人在宁波被捕,下场就跟上海的一样,砍了头,装进鸟笼,那会就集中挂在现在久久天桥下那个位置。
刀口桥,迹凶,每一个建筑因为设计的原因或位置的原因都有一定瑕疵,象久久天桥,横拦中山路和解放路,四座桥引对应四方的周围建筑有一定凶相,市zf后来自上届多事后,在周围也采用了化解之术。
任何一种不利迹象,从风水学角度都有解法。比方说民间造房子,一般不会把大门正对在马路直线上,如果实在没办法的,也可采用一种更强大的物体镇一下。具体看实际情况而定。例如有些建筑门口用狮子,中国建设银行总行也建在桥边,当年周 恩来把那个地块批给建行后,又同意给建行两个狮子镇宝,高人指点后,又加了三根旗杆在门口,从不挂旗,喻三柱高香,永保风水。
这是一方面的说法,但照我个人的分析,以及我对风水学潜层的理解来看,从另一个层面来思考这桥,其实当时建桥的时候就考虑过这个风水问题,因为深知久久天桥这个位置实在太邪门,于是建一座刀口桥,想用这桥来化解,分散这个位置的煞气与怨气,但是把煞气分散了,却倒霉了周边的楼,不过还好宾馆这刀口刚到冲到居民楼边角,另一个刀口冲到世纪广场左边,不过前面有个大公园化解了煞气。
有人会说,你这分析不靠谱,那另一个刀口不是冲着市zf大楼的吗?
他们早有准备,你们去过市zf前面的阳光广场吧,是不是觉得这个广场里的路,高高低低,弯来弯去,但却错落有秩。那会我对恒隆中心特感兴趣,有一次我做电梯上了恒隆中心向下望,发现zf前面的阳光广场整一个大八卦啊。
苦了恒隆中心,大动作根本就动不了,正门都按那了,不过听说后来有个广东老板入股那幢楼了,大家都知道广东人多迷信啊,也懂风水那回事,就用很多方法去破解,具体搞了些什么,我没弄清楚,去年那个六鼎记率先入住恒隆中心,估计就是那广东人招得商,去吃过一次六鼎记,做得是粤菜,菜贼贵,不过那里装修倒是不错,去年底5楼又建了一个歌库,总算是把大楼的人气带动起来了,现在那楼比以前好多了,毕竟有人气,再多的煞都分解了。
天一阁相信我们宁波人都知道他是中国现存年代最早的私家藏书楼,也是亚洲现有最古老的图书馆和世界最早的三大家族图书馆之一。
天一阁之名,取义于汉郑玄《易经注》中“天一生水”之说,因为火是藏书楼最大的祸患,而“天一生水”,可以以水克火,所以取名“天一阁”。书阁是硬山顶重楼式,面阔、进深各有六间,前后有长廊相互沟通。楼前有“天一池”,引水入池,蓄水以防火。康熙四年(公元1665年),范钦的重孙范文光又绕池叠砌假山、修亭建桥、种花植草,使整个的楼阁及其周围初具江南私家园林的风貌。
所以天一阁也成了宁波人的名片,包括现在宁波最繁华的商业中心也命名为天一广场。
天一阁位于月湖的西边,一个有近四百年的历史的地方它得故事当然是数不胜数,小时候住月湖边的时候就听过不少,我这里要讲得是一个剧组在这发生的故事。
大家还记得〈〈真命小和尚〉〉这部电视剧吗?主演是曹骏,这部戏就是在我们宁波拍的,主要取景点就是天一阁和天童禅寺及旁边的天童森林公园。
有次剧组在天一阁的拍戏到深夜,因为有场文戏导演一直不满意,NG了无数次,制片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让大家休息半小时再拍,这时扮演剧中“铁桶”一角色的新加坡籍演员程姓演员,去上厕所,但是晚上的天一阁除了剧组拍摄那片区域外灯光比较充足外,其他地方都是黑漆漆的,就算偶尔有几盏灯,那光线也非常昏暗,那演员本来就对那里不熟,更何况到了晚上,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厕所。 大家都知道晚上在荒山野岭或古宅,大树附近解手都应该先出声,说,借过,请让让有怪莫怪之类的话。但走着走着那程姓演员就开始蒙了,这路怎么跟自个来的时候不一样,不知道绕了多久之后,他才意识到,完了,这下迷路了,正在他手足无措的时候,见着前面有个穿古装的男人走过,因为剧组拍的是古装戏,他也没有起疑,就喊住那男子,可是那男人根本不理他。继续低着走往前走,程姓演员有点纳闷,于是就追了上去问,请问剧组戏棚怎么走? 那男的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得说了一句,“跟我走。 那演员虽然觉得奇怪,可是现在已经迷路了,没有其他办法,也只好跟着他走,但不知道走了多久发现前面还是黑漆漆得望不着底,就开始急了,问道:请问到底还要走得久?
那人还是低着头“冷冷得说道,怎么你想快点到吗?”那演员一听就火了:“这不废话吗,你是不是故意玩我啊。”这时那个穿古装的人转过身来。那演员一下子就傻了,眼前的那个人竟然长得青面獠牙,且七窍流血,两个眼窝是空的,见不着眼珠,而且感觉闻道一股很浓烈得尿骚味 当下小腿一软就跌倒在上了,刚好露出了手上那串佛珠,该演员是剧中是扮演和尚的,寺院的景也是在天童寺所拍,所以那的高僧送了他那串开过光的佛珠,以保平安,但那演员其实一直都铁齿,只是因为戏中需要,带着佛珠做道具罢了,但万万没想到这串佛珠救了他的命.就在他跌倒得那一瞬间,只见眼前闪出一道金光,之后他就晕过去了。醒后来,那演员足足病了半个月,病愈后坚持不肯去天一阁拍戏,导演只好改戏为此也延误了剧组的拍摄的进度。
话说以前鼓楼这边有个裁缝,有一晚上在路边见到一个昏迷的女子,于是出于好心就把她收留了,女子醒后裁缝问其是何许人也,女子似乎是得了失忆症,啥得记不得,后来裁缝就让女子在自己的店里帮忙,由于日久生情就结为了夫妇,后来在一个中秋之夜,竟然发现自己的妻子其实是个女鬼,不过夫妻俩感情还是很好,后来还生了个孩子,取名叫“阳生”,寓意为阳间生的,但那孩子体质非常差,但是欢乐的时光总是特别短暂,但是没过多久,那个叫阳生的小孩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了,。也许是被人贩子拐走了,又或许是这个孩子根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孩子失踪没过过久,那个裁缝的鬼妻子也跟着失踪了,毕竟人鬼疏途,人与鬼怎么能结合呢,天地难容啊。后来那个裁缝为此伤心欲绝,不久后便郁郁而终的死去。之后那条街每到晚上就会传来很凄厉的叫声“阳生。。。。阳生。。。(请用宁波话念) 后来这条街就被叫做了呼童街。就是现在鼓楼新一佳,中心菜市场楼下那条街。题外话,我们宁波老话会常用“阳生”这个词,来骂后妈,或以前丫头生的孩子,不过市区基本上已经没人用了,慈城那边还有,这个故事贾军老师在阿拉讲大道里面也说过,不过我所知道的版本似乎比他更详细点,听说贾军老师从小在外婆家长大,很多宁波老故事都是从那听来的,看来我的外婆比贾军老师的外婆知道的要多啊,呵呵!
东门口一直以来都是宁波最繁华的地块,这里的邮电大楼在80年代也是宁波为数不多的高楼之一,现在邮电大楼上面装了块巨幅的液晶屏幕,全天候的播着广告,最重要的是这些广告还真挺好看的,不像有些广告,像什么脑白金,蓝钙盖啥的。烦的不是内容,而是频率,天天看电视都要受折腾,我终于知道孙悟空为什么烦唐僧了,不过现在这幢楼似乎都成为了宁波的一处新地标.以前我特喜欢去邮电大楼的2楼的自由港玩,那里有我许多的记忆,现在好久没去了,也不知道里面变怎样了,好怀念蓝莓汽水和放肆情人啊,哈哈,改天要去下。
但这幢楼刚建的时候可是有故事的,大家都是知道江东的庆安会馆吧?就是在杉杉公园对面,中国人民银行宁波分行下面,那会儿宁波奥运圣火传递的时候还是从那出发的。庆安会馆以前就是宁波的天后官,中国的沿海城市一般都有天后宫,最有名的就是澳门的妈祖阁。妈祖又称,天妃,天后,或天上圣母,而且现在的邮电大楼就是以前的天妃宫,那会还没江夏桥呢,只有一座用船和木版连接而成的桥,所以老宁波都称现在的江夏桥为浮桥,当年为了建邮电大楼,所以把天妃宫拆了,准备盖楼,但一拆就出事,工地三天两头发生怪事…… 挖土机挖了一半断了电,工人们干活时经常会突然晕倒,最要命的是这幢楼桩打了足足八年都没有打下去,那会go-vern-ment的人找高人来看,高人问这楼以前的来历,一问就吓到了,这不是亵渎神灵吗,怎么可以拆了天妃宫原地盖楼呢,还打桩,作孽啊,作孽啊。(大家都是知道妈祖是被沿海人民尊为“海上女神”的,是庇佑出海作业的渔民和海边的人民的)现在竟然拆了她的庙盖楼,妈祖娘娘不将罪于你们,只是让你们盖不好楼已经是大幸了。于是,官员依照高人的指示,立马过江去对面天后宫大行祭祀,高人说还需要在三江口这个位置在涌江里做个仪式才能把这事摆平。 但是当时“破四旧”余温还在,当局领导可是对封建迷信这事非常敏感的,但针刺不到肉哪知道疼,所以我们这的领导只好称要在涌江上放烟花,庆祝宁波近几年经济发展迅速,其实是引人而目,挂羊头卖狗肉的搞起了祭祀妈祖的仪式。结果还真神了,一祭祀完,第二天那桩就打下去了,没多久就盖好了我们今天见到的邮电大厦,现在跟老一辈宁波人聊起这事,大家都还是心有余悸啊!
大家肯定都去过部队军训,我们宁波小学生以前好象都是去奉化山里的一个部队,去过那部队军训过的都知道,那地方破烂不堪,卫生条件极差,特别是那男厕所,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啊,我都怀疑部队教官是不是故意不冲水,让我体验艰苦啊,这厕所的米田共都堵的跟小山一样高了,我好几次都是呈夜深人静的时候跑去女厕所拉的,哎,实在是顶不住啊,本人是处女座,在这方面有洁癖。不过我们初一的时候参加的那次军训条件就好了,虽然那部队厕所也好不到哪去,但总体条件还算不错了,而且地点还是在海边,一去就去10天,我们那代中学生好象是抽签去那训练的,不是每个中学都有机会去,而我那界刚好轮到,呵呵。 东海少年军校位于北仑白峰镇内,是在一个东舰队部队里面,紧靠大海,风景非常之迷人,以前中央电视台还在学校里拍了部关于少年军校的电视剧,所以去那边前我们非常兴奋,当春游似的,又是Walkman,又是零食,又是任天堂,阿雷还带了鱼杆,网兜等装备准备去海边钓鱼呢。但是到了那的第一天我们就昏了,所有零食,游戏机等一切此类物品全数冲公,换上水兵服,当时指导员还点名批评阿雷“还带鱼杆了,你当来这海边疗养呢。”全场爆笑 。我记得当时阿雷说了句:“这下没戏了,肯定被教官盯上了,这10天日子难过咯。” 我们当时是全军事化管理,跟部队没啥去别,10点熄灯,6点起床,穿得是深蓝色水兵服,那可不是我们后来高中穿得那种破迷彩服,这可是正规军的衣服,有肩章的,帽子是水兵帽,上面写着中国人民共和国解放军海军,我们学校初一四个年级一块去的,将近有200来号人,被编成了一个加强连,连长是一个一杠二的副排级军官,指导员就是之前训我们那军官,我们一个寝室12个人为班为单位,每个寝室选出一个班长与一个班副,我当时就是班长,要负责安排晚上放哨警戒的工作,我们班番号为一连二排七班。
虽然那段日子非常艰苦,吃饭前都要唱军歌,什么打靶归来之类的,唱不好不让吃饭,过了饭点儿,啥吃的都没,因为白天都要训练,负重跑,踢正步,学水兵旗语啥的,晚上7点半要去自习室听革命光荣传统,听政治课。所以只有饭后这点时间比较自由,我们都会去隔壁部队营区的小卖部买零食,或打电话回家,但当时那些都是禁止的,而且从我们军校到到隔壁部队营区要经过一条林荫小道,那条道的树很高,很密,白天太阳光猛烈的时候都见不着什么光,一到晚上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很多人经常是有去无回,在那条道迷路,更有甚者闯入隔壁部队营地禁区,最牛比的一次是我们隔壁一哥们,也是去小店买东西,结果回来的时候迷路,闯入隔壁部队的ammo库,结果人警卫塔上的士兵探照灯照到了他,命令他站住,他还撒腿便跑,差点让那个士兵用步枪就地正法了,后来人隔壁部队一二杠二的团级干部亲自用吉普车压到我们营区,他团长把人交给我们这个校长,好象是训斥了我们校长没管教好学生,差点捅个大娄子,我们没听见他们的对话,但远远看到校长转过身时脸都绿了,我们军校官最大的就是校长,二杠一,少校军衔,正营职干部,押人过来的最少是个副团职干部,哎,李云龙的经典名言:“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从那天起我们的日子就更熬了,每天盼得就是军训快点结束。虽然那段日子非常艰苦朴素,但我还是很怀念那段日子的,人说 当兵后悔3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我怎么说都当过10天兵啊,就算后悔也顶多10天,但不用遗憾一辈子,赚了。第一天到军校里,虽然被指导员来了个下马威,但还是抑不住我们的兴奋,有不段唱歌的,唱得歌曲无非都是些俗哥,还有宁波话歌曲,如最经典的雷霆王,“哟C哈里个楼蛋黄,呜呜呜呜呜。。。大伙都笑得人仰马翻,床都快被弄塌啊,10点熄灯后我们聊得更HIGH了,后来开始讲鬼故事,什么“背靠背”,“一块肉”,啥都上了。
这时小胡给我们说的事,让这个气氛骤然的压抑了起来。对了,我了介绍我们这个班的成员,我们这个寝室加上我一共12个人。 我睡上铺,旁边是啸哥,和奇奇,睡我下铺是小胡,小胡旁是副班长费费和拉羊,对面是新新,阿超 ,阿雷,波波,阿栋和胖胖。除了阿二大无外,基本上好哥们都分在了同班,呵呵。小胡说的是他自己下午铺被子的时候,看见上铺有一行字,(就是我睡的那块门版下面)好象说什么军训第6天晚上有KB的事情发生,当时没在意,刚才听你们讲鬼故事讲得我心里发毛,觉得这事很古怪,所以就跟我们讲了。“你这故事比较KB,你就吹吧,哈哈。”阿超笑道 。阿栋这时已经怕到把缩进被窝里了,这小子老这样,一遇到些什么事就跟鸵鸟似的把头埋地里,我真怀疑小学时小棺材那件事,把他三魂七魄都吓散了。“没事,拿个手电筒照照就便知真假。”我说。哎,这人要是有了点职务,他就是不一样了啊,哈哈,换了以前我早跟着阿超一块啐小胡了。
片刻四五支手电桶光就照到了我的床板下。
“嘿,还真有一行字。”胖胖说。
上面写着,军训第六天,晚上十点半会有KB的事情发生,请做好准,一个备字只写了一半没写完就没下文了。 从字迹看,应该已经写了很久,绝对不是最近写的。我们今天才来,所以小胡故弄玄虚的嫌疑排了。 大伙陷入了激烈的讨论,有人说,难道这里有鬼。又有人说不是小日笨要来偷袭这个港。。。。。什么样话的都有,最后吵翻了天还把指导员来了。指导员问我们吵什么,拉羊天真的说,我们这会不会有人来偷袭的,像偷袭珍珠港那样。我看指导员当时估计要晕了,但毕竟还是忍不住了笑,但带着笑腔跟我们说:“你们这帮乌合之众,要真有敌人打过来,你们连反击的能力都没,扯什么淡呢,都给我睡觉,谁不想睡就给我们去操场罚站,谁是班长?”
“我是?”我躺在床上回答。”
“下午教你的忘了吗?该怎么向长官报告的。”指导员怒道。 我当即反应了过来,立马跳下床,右脚跺了下地板,跟个驴似的,敬了个不太标准的军礼说道:“报告指导员,一连二排七班班长,请指示。”大家刚才看见我跺脚那小子估计心里都笑翻了,但毕竟指导员在跟前呢,不敢笑出声。 不过指导员还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道:“再过半小时,轮到你们班放哨了,你给我安排好点,别给七班丢脸。”
“是。。。。。”
从来没有放过哨,大家都争着去,以前总觉得哨兵就像电影里一样,晚上在巡逻,然后突然背后上来一人,悟着你的嘴,另一只手一拧,你脖子就断了。呵呵,不过这毕竟又不是战争年代,大家都抢着去,后来我安排老胡和我一起放第一哨,等下按次序,一个床位上下人两人放一班哨。 我和小胡穿上厚重的海蓝色军大衣,拿上手点筒,一人背把没有子弹的三八大盖就出发了,一个哨点为一小时,我们的那个点是23点~24点段,范围就是在我们营地外围饶圈,营地的右方是海港,后方是个深达30米的河床,没有水,我估计是新船下海用的,那河床米外就有条警戒线,指导员下午就告戒过大家任何人都不能越过警戒线,我估计是怕有人不小心掉下去吧,那个地方掉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必死无疑,海边的星星特别的亮,不像在城市里由于高楼太多,天空能见度差,我们背着空枪慢慢度步都那,那海天一线,繁星点点景色无不令人神往,美中不足的就是我身边怎么就不是个MM呢,不然多惬意啊。、
正在我意淫的时候我们突然听到树边有声响。。。。。。。。。。。。“不好,前面有状况。”我说。
“快。。。快。。把枪保险打开。小胡边说,还边拍我的手。
我正准备跟着照做,立马反应过来。“这枪没子弹啊,开个P保险。” “那上刺刀啊。。上刺刀。”小胡有点惊慌失措的说道。 我一听更火,骂道:“上个毛线,哪来的刺刀。” 这时树后面的东西好象听到了动静,我竟听到有人小声说话。我心里面开始自个跟自个播电视剧,小时候看得爱国主义教育片,一幕幕的闪过,难到他们是特务?我正想得入神。只听小胡大声喊道:“里面的人给我出来,缴枪不杀。”我差点当场昏倒,这小子战争片肯定比我看得还多。 但这句话还真有效,树后的人立马就出来了,由于天太黑,那根本就没有路灯,我们壮着胆子走近一看才知道自个闹了笑话。原来是蒋燕和四班的一个女生,蒋燕是我们班文艺委员,长得特好看,舞跳得特好,以前我们班参加文艺活动,我负责编导演小品的时候与她是亲密合作伙伴。 “哟,原来是蒋委员长啊,跟这偷懒呢。”我说。“去去去,你们还是一样。”蒋燕说。 “哈哈,哪一样了。我们这是在执行任务,巡逻呢。”我笑道。 “哼。。。。。” 刚刚我还盼着有一女的陪我看星星了,这不,说来就来,还是两美女,哈哈,上天待我不薄啊,这机会哪能放过,于是就拉着她们聊了起来。她们两女生大半夜巡逻也怕,正好有两男生陪伴,不亦乐乎啊。于是我们就四人并行,饶着营地边走边聊。从她口中得知她们女生每晚只要巡两个小时,到12点就可以休息了,不像我们男生要分批放哨到早上六点,哎,男女地位何曾平等过啊。突然蒋燕问了我个问题;“NONO,你有没有听说军训第六天晚上有事发生那事。”:我心想,不是吧,传这么快,我们才刚刚发现的啊,那时又没几个人有手机,哪怕你带手机也会被教官没收的,况且就我们两个人走出过寝室,她们怎么知道。我疑惑的问道:“蒋委员长,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你管我,这么说你也听过这事,是不是。?”蒋燕说。
“喂,NO NO啊,难不成我们走漏了风声。”小胡说。
“严肃点,好逮我都是你班长,对长官说事,要喊报告。”我装腔作势的说。“。。。。。。。。报告班长,我们走漏风声了。”小胡无奈的说道,哈哈还真配合我啊。
“哈哈,官大一级压死人啊。”我笑道。
“你大爷的,有完没完。”小胡急了。
“不要吵了,这事我们下午就知道了。”蒋燕说。我心想,我们刚刚才知道,她们怎么下午就知道了?:“这事你们怎么知道的?”我说 蒋燕把这事经过详详细细的叙述了一遍。
原来在她们寝室也出现了类似的一行字,只不过她们的字是出现在墙壁上。我把我们的寝室事向蒋委员长做了汇报,她也感到惊讶,这第六天晚上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我和大家一样心中都充满的焦虑。军校的生活的确很充实,也非常辛苦,第一天晚上大家还聊得很兴奋,但到了第二天晚上10点刚熄灯没多久,我就听到打呼噜声了,而且声音很沉闷,估计大家伙真的累了。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离第六天越来越近了,大家在学习各类军事技能的同时无不对第六天的到来感到焦虑。
到底第六天会发生什么事?会不会是前一批学员的恶作剧,一时间整个连里流言四起,大家的态度由期待变成恐惧第六天的到来。
但是要来的始终都要来,转眼间已经到了第六天,10点熄灯后,所有人都没有合眼,大家只是都在小声的交头接耳,等待着可能将要发生的状况。
今天又轮到了我放哨,还是晚上的第一班哨子,我没熄灯前就已经做了好准备,但今天小胡却说牙痛,不能去了。
我说:“装什么孙子呢,一点小伤小痛都忍受不了,以前我们红军长征,爬雪山,过草地的时候是怎么挨过来的。”哎,在部队待了几天,受了不少政治教育,严然一老兵口吻,呵呵。 “不是,我真吃不消,我找啸哥代替我嘛。”小胡推却道。我望了一眼啸哥,啸哥示意我没有问题。我就对小胡说:“那你就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去山上打靶呢,早点睡。”
小胡没说话,对我抱以微笑。我正转身准备和啸哥去放哨,顿感小胡刚才笑得很诡异,正想回头,看个究竟。
这时啸哥说:“NO NO,今天可是第六天啊,我们出去可得小心点。”
“恩,反正见机行事,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先自乱阵脚。”我说。
我们背上三八大盖,出了寝室门,后面的同学目送我们离开,感觉像送我们上战场一样,愁。今天我们负责警戒营区外围,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之前我就说了,要从我们营区到外面小店买东西,必经过一条小道,那条道一入夜就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更何况现在是深声。
不过我们警戒的水小道路口位置,还有一点点路灯光,但是非常昏暗,因为旁边的树长得比路灯还高,树枝遮盖了大部分的光线。
“你说会不会是什么恶作剧啊。”啸哥说道。
“恩,不管这事是真是假,反正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事情马上就见分晓,我也希望那行字所说的不是真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咳,肯定没事的,我估计就是上一界学员给我们放得套路,弄得我们人心惶惶的,能有什么事啊,能到有鬼吗。”啸哥不屑的说道
“我看悬,还记得我们小学时候在那土丘发生的事吗。”
“也是,这世界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但如果真有鬼,我倒想见识见识。”啸哥说道。
“喂,什么话啊,大半夜在这种地方说这个,嫌命长啊。”
“哈哈,瞧把你吓到。啸哥奚落道。通常在谈话中时间会很快过去,但是我看了下表,才10点20分,离11点换岗还有近一节课的时间,哎,难熬啊.就在我盼着时间快点过去的时候,我似乎感觉前面,林子里好像有人影,正想叫啸哥一声让他一起看个究竟,一时一只大老鼠从我跟前穿过,我吓得大声的叫了出来,啸哥也被我叫声了吓了一跳,骂道:干什么呢,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没,刚才一只大老鼠啊,我最怕老鼠了。”我说。
“哎哟喂,还当解放军呢,老鼠也怕。”
“我说你说话别这么酸行不行,招你惹你了呀,我刚才看见前面小路好象有状况,我跟我一起看看。”啸哥和我的眼光向小路望去,只见一片漆黑,瞅了半天好象啥都没有,我正纳闷的时候,突然有人拍我右肩,但我用左边余光看到啸哥离我至少有2米远,那拍我的那个人是谁呢?以前人常说,晚上你走夜路的时候,有人突然叫你名字,或拍你肩膀的时候千万不要马上回应或回头,在东北人山林里遇到被拍肩膀的人肯定撒腿就跑,绝不回头,因为那里的黑熊会拍人肩膀,只要你一回头,他就会用熊掌一掌拍你头上,让你当下就只剩下半条命,或直接咬住你的颈动脉,把你秒杀。
当时这里又不是东北大兴安岭,哪可能有熊啊,不是熊难道是。。。。。。。。
正想是不是要叫啸哥帮我看的时候,那人又拍了几下我的肩膀,我这才壮起胆子回头,竟然是一位老大爷,他穿着军大衣,里面穿着六五式军装,头上带着狗皮帽子,一副老干部打扮。我还没准备开口,就听见那大爷用一口河南腔说:“小家伙,干啥哩。”我心想,死老头子,我还想问你干啥呢,大半夜的跑来吓人,但毕竟身上穿着军装,得遵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就说:“我们放哨呢,没干啥。”这时啸哥也走了过来,问大爷你这么晚怎么在这,那大爷说,“俺是前边门卫。刚才听到这边有声响,就过来瞧瞧哩。 “
“不好意思,大爷,没什么事,。”我说。
“没事就好,那中,俺就走哩。”说完大爷就往那条漆黑的小道方向走了。
我正琢磨那大爷怎么从那里走,我们刚才明明不是死盯着那吗?他走过来我们怎么没看到?而且这里只有那么一条路啊,后面就是我们营区,没别的路了。
这时啸哥说:“到点了,回去吧,看来今天不会发生什么事了。”我和啸哥度步走向寝室,一路上一直在想刚才那老大爷的事,感觉太诡异了,还有今天就是第六天啊,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呢?第六天啊,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呢?
回到寝室后发现大家还在讨论这件事,我们卸下装备也立马加入“战局”
聊着聊着,我的眼皮也慢慢重了起来,准备睡了,临睡前还不忘看下小胡,想嘱咐他好好休息。哎,当了领导就是不一样,多关心战友啊。但我从铺往下望的时候发现小胡竟然已经睡得跟死猪似的,怪不得刚才我们聊天的时候的没听见小胡的声音呢,原来早睡着了。大家渐渐的也聊累了,虽然对于今天晚上的事大家都很期待,但是毕竟白天军事训练非常辛苦,我们都是城市里的孩子,在家都骄生惯养,哪经得住天天这样折腾,于是呼谈话声渐渐的变弱,大伙陆续埋头睡了,正感觉自己已经要慢慢进入梦香,隐隐约约听到,有哨子的声音…..
但当时我的意识还分不清那到底是梦还是真的有声音,那声音越来越清晰,我终于听清楚了,是一声长哨,然后都是乱哨的声音,我靠,这不是紧急集合哨嘛,我猛然的睁开眼睛,这时同学的似乎也听说声音了,也三三两两的起身了,外面又穿集结号了,比哨声更响,但毕竟是第一次紧急集合,大家都乱了手脚,杯子摔碎声此起彼浮,反正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乱有多乱,半分钟后所有人出门后寝室一片狼籍,像刚刚被鬼子扫荡过一样.不过我们到了操场后才发现,其他班比我们厉害,带歪帽子的,衣服穿反的,皮带没扣好的,形形色色啥都有,女班更牛,有女生披头散风忘带帽子的,没穿军装就穿件棉毛衫出来,还有没穿鞋的呢
大家都想笑,但只好忍住,指导员狠狠得训了我们一顿。
我是班长,站我们班第一个,我还扫了眼全班,我们班穿戴大致上还算整齐,顶多就是费费没有穿袜子,拉羊穿错了阿栋的裤子。呵呵,但我怎么没见着小胡呢,他没出来?
这时连长开始叫我们报数:
“一,二 ,三,四,满五。”
“一,二 ,三,四,满五。”
“一,二 ,三,四,满五。”
“一,二 ,三,四,满五。”
。。。。。。。。。。。。。。。。。。。。。。。。。。。。 人员全到齐后,准备开始列队跑步。我纳闷,这人不是齐的嘛,转向跑步的时候我还回头望了一眼还是没有看到小胡,我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这时啸哥说话了:“妈的,被忽悠了,什么有KB的事,原来是紧急集合,害我们担惊受怕了这么多天,操。” “哎,没事就好,跑步吧,别说了,呆会又要被指导员骂了。”虽然我这么说,但心里还有点忐忑不安。总觉得会有点事发生。连长和指导员提着照明大电筒,给我们在前面开路,我们在黑夜里跑了近大半个小时,回到寝室已经1点左右,大家累得跟狗一样,都快站不稳了,脱了衣服立马就上床睡了。 我实在是太累了,正准备脱鞋爬到上铺上睡觉。这时,突然间想到好象忽略了些什么,对了,小胡怎么不在下铺,他去哪了?
“谁见过,小胡?”我问道。
“恩,他还没回来吗?”啸哥用带着睡意的声音说。
“没,我怀疑他根本就没有出去,刚集合的时候我没有看到他。”我说
“可能吗?刚才集合的时候我们都报过数的,人齐的,他怎么可能没有出去啊。”费说说道 “那就奇怪了,为什么他还没有回来。”
“会不会去厕所了。”啸哥说。
“一起去看看。”于是啸哥和我一起去那个厕所找,但是没有,我们还把操场找了个遍,还是没有人,这下我们急了,难道小胡真的出事了?
“要不要找指导员报告。”我说。
“免了吧,我一见指导员那嘴面就寒,长得跟阎罗王似的,把他吵醒了,他还不跟我们急。?
“怎么能这样呢,万一小胡真出事了怎么办?我们必须得报告啊。”我说
“那。。。。。。。。。”
我们跑到指导员的寝室,指导员估计刚睡下,听见敲门声很不耐烦的骂道:“狗日的,谁啊》”
“报告连长,我们是七班的。”
“什么事?”
“我们班一个人失踪了,我用夸张的语气说。”
“什么。。。。。。。。。”
指导员就跟连长和我们到处去找小胡,但找了个遍,还是没有结果。
我和啸哥被指导员叫去了连部办公室。
“你们谁最后见小胡。”指导员说“是我。”我说 “那你们熄灯那会,小胡在吗?”连长说
在啊,NO NO,不。。那个班长和我出去放哨的时候还跟小胡说过话呢。”
“都说了什么了。”指导员望向了我说。
“没什么,本来今天我和小胡一起放哨的,他说今天牙疼,不想去,所以就我和啸哥一块了,不过我们放哨回到寝室,我见他还趟在床上熟睡的,但是紧急集合那会儿我好象没有看见他,但我们报数的时候人是齐的,而且我应该也听到过他的声音,但就是没见着过人。”“看来这事有蹊跷啊”连长喝了口水说道。“把你们跟小胡说完话到发现他不见了之间所有发生的事,给我完完整整一字不漏的讲一遍”指导员说道。于是我就把去放哨过程,直到回寝室,然后集合,再到发现小胡失踪的经过完完整整的叙述了一遍。这时我发现指导员的眉头开始锁得越来越紧。
“哦,对了,我们放哨时候,还遇到过一个门卫大爷。”啸哥突然补充道。
“啊?哪得门卫大爷?长什么样的?”指导员诧异的问道,而且表情非常惊讶。
“就一个穿军大衣的,带着顶狗皮帽子,对,还操一口河南腔。”啸哥立马补充道。
“你胡说,那个门卫大爷二个月前就突然心脏病发去世了,你们怎么可能见到。”连长突然一拍桌子说道。我和啸哥立马四目相交,顿感背后一凉。指导员赶紧拍了下连长,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说了。但我发现番茄还没有红,指导员的脸早已经绿了。“好,行了,情况我们了解得差不多了,你们先回去睡吧,记住这事千万不要张扬。”指导员把我们打发了。
回到寝室后,我整晚没有睡着,一直在想这件事,小胡到底去哪了,还有我们见到得那个老大爷是?连长说他两个月就前死了,那我们刚见到的难道是?我越想越后怕,期待天亮找到小胡,快点把这10天混过,离开这鬼地方,我真是一分钟都不想待了。 我几乎着睁着眼睛听到起床得号声的,虽然小胡失踪了,但大家似乎都跟往常没什么异样,只有我和啸哥一直都沉着脸,吃早餐在食堂看见指导员,发现他眼睛像个熊猫,估计一整夜没睡,这也是啊,失踪了一个人,要追求起责任了,他怎么都逃不过啊。
吃完早饭,我们还是照平常的规矩,先打扫营区卫生,我一直负责的是那天晚上我们巡逻遇上蒋燕的那位置,之前我说过那里有个大河床,专给新船下海用的,那里有个悬崖,因为离下面有将近30米的落差,每天我们在这里打扫都格外小心,因为这里离“悬崖”边5米远的位置,划着一条警戒线,任何人都不许越过.但今天我心神恍惚,加之昨夜一直没睡,一不注意竟向“悬崖”边走去,我背着扫把低着头走着,突然,似乎是有一个不明物体挡住了我,我下意识的反应过来,才发现我面前已是悬崖边上。但说时迟,那时快,由于我是低着头走路的,发现自己站在“悬崖”边得时候身体重心已经有点向前,人已经开始向下倾斜,估计在倾斜个20多度我肯定就“倒陡顶到”(宁波话)就掉下去了,这时我背后突然感觉被一东西猛拉,应该是手,而且非常大力,我立马向后倾倒,出于本能反应,我的两手向后撑了下,但由于状况太意外我大脑多数神经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估计是一夜没睡的关系,“奔4CUP温度过热了”屁股还是重重得摔在了地上,那也一个疼呀。 但刚才那一幕的惊险早就盖过了屁股那点疼痛,我转身一望,想是看看谁救了,KB的事发生了。跟我同一组负责打扫这边区域的费费和阿栋远在20米开外,而且还在扫地,根本没有发现我在这里出了状况。我又四周环顾了下,我附近根本没有人,那刚才到底是谁拉我的?
我惊魂未定,慢慢得站来起来,由于刚才那下摔得够狠,我两只手掌均磨破了皮,而且由于地上坑炕洼洼,肉里还嵌入了不少碎石子,那叫一个疼哟。回想刚才那一幕我真是感到后怕,而且还是双重恐惧,生命就在这一瞬间,那地方掉下去,弄个半生不遂那算是轻得了,但刚才救我的人又是谁呢?想到这,我腮膀子流下了一滴冷汗。这时一个画面从我脑海闪过,我像是放倒带似得努力去回忆那个飘过的画面,刚才那一瞬间,我似乎望到了“悬崖”低,下面好象有东西,确切得说我看见下面好象躺着个人,想到这我又开始心跳加速,想过去“悬崖”边探个究竟,但是俗话说得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刚还在那边上捡回一条狗命,现在又让我折回去看,我哪有那胆子。(不好意思,我一直把男人比做是狗,更当自己是条狗,更何况宪哥说:男人是禽兽,女人偏爱小动物,呵呵)
可我一想小胡现在还下落未明,刚才下面躺着的那个人极有可能是小胡啊,我怎么能这么没义气呢?
于是,就慢慢向“悬崖”边上靠近,我站在了那边了,全身都软了,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
那就是肝,小腿也开始打圈,只好蹲下来,爬在地上,仔细观察下面情况. 我扫视了一遍,果然见到有个人躺在下面,但我隔这么远距离,我压根看不清楚,我是我就喊了费费,让他赶紧去叫连长和指导员过来。片刻,指导员与连长赶到,我还没来得及汇报,先挨了一顿臭骂。”“怎么回事,跟你们说过,不能越过警戒线,你还过去,给我出来。”连长说道。“对不起,连长,但下面有个人躺着,我怀疑是小胡。”
连长和指导员听罢立马走了过来,向下一看,顿时脸又绿了,命令我们自个赶紧回教室,他们自行下去处理。 我立马反驳“不行,小胡是我们班的,也是我的兄弟,如果下面那个人是他,我必须下去。 连长刚想开骂,指导员就拉了一下连长衣角。说道:“你跟我们下去也行,但得服从命令不许乱跑。”: “是。”我说道。心里感叹这指导员就是要比连长EQ高啊。于是我们从右边小道饶道河床的楼梯,走了下去。终于走到了躺着的人的地方。但看到的那一幕使我惊呆了,因为躺着的人果然是小胡,而且肯定已经死了,但是我们惊奇的发现小胡颈部已经布满尸斑,而且面部皮肤已经开始溃烂,很多蛆虫散布在脸上。 这怎么可能的,有点常识的都知道,这样的尸体起码是死了2天的拉,脸都长出蛆虫和尸斑了。但是我们昨天放哨回来才11点多,小胡还睡在床上啊,现在才早上7点。就算昨天那11点到这不小心掉来了,总共也不到8个小时,更何况小胡怎么回三惊半夜来这个地方呢。更要命的是,虽然小胡脸上布满了区,但我还是清晰的看见了挂在他脸上的笑容,那个微笑非常诡异,跟我们第一天到军校,在寝室读那段KB事情预告的时候一样,我当时就觉得诡异来着,而这个微笑又与一年后葱头死时得微笑如出一辙,两件事情看起来似乎也有微妙的关系,葱头在梦里救了我,结果被车撞死了,刚才我在“悬崖”边又不知被谁拉了回来种种疑问直至多年以后阿栋的死才让我恍然大悟。
通途路小学大家应该不陌生,就在通途路上,几年前我在自己的一个宁波话粗口音频里提出过通途路16公里左转弯那句话,通途路16公里左转弯是什么?其实就是宁波殡仪馆,那个故事我以后会讲,现在通途路小学建设的特别好,江东青少年宫也在此校内,边上是快要建成的庆丰桥,而我当初96年去念通途路小学那可是一片狼藉,教学楼只有一栋,操场什么的都在建,学校后面是一片绿油油的稻田,旁边是一个村,叫余嘎。
先介绍下我们班的几个要好的同学吧,阿栋,长得特像JAY,当然那也是发育后的事,自打认识第一天起叫跟我说以后要去美国读书,足足说了9年才去成,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他无心学业,成绩倒数TOP5连续7年蝉联。阿雷,外号袋鼠,因为走路总之一蹦一跳的,小学时期是我们的孩子王,因为他老带我去田里抓青蛙,钓龙虾,抓泥鳅啥的。啸哥,体育健将型,跟我算是臭味相同,后来我们从互换SE情VCD再到互发黄SE网站直至用U盘分享**,可以说是“亲密狼友”。那会儿我们念三年级,我记得教室是四楼,右边是还在建的教育楼,左边是绿油油稻田,读书之余往一下稻田倒也养眼。 但是在这边稻田之中有一片突起小山,不,应该说是土丘吧,堆那边稻田上感觉特突兀,而且那土丘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草,足有一人多高,印象中这种草在机场跑道边倒不少,而且它那草长得特绿,应该倒翠的地步了,虽然周围都是绿油油一片,但那它块也是特明显,我上课时候经常要望向那边土丘,总觉得那里肯定藏着天大的秘密,而且有时候我在上课睡着的时候经常会梦到那块土丘,梦里的画面非常模糊,梦得清楚,但醒了几乎全部忘记,只听见隐隐约约有小孩的哭声,有人说一个人大难不死后整个人会有很大的改变,不管是世界观,价值观,还是人生观,那会不懂那个啥 只是觉得我是不是有第六感,可能是电影看多了,但我走夜路的时候,脑子里经常会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画面就是我走的路上的事情,但是内容太凌乱,也很模糊,我当时的逻辑根本组织不起来,难道我是有所谓的“灵异体质”,还是那阴阳眼,天眼通啥的,哈哈,惆怅。
星期五下午,小学都放得特早,我们几个在阿雷带领下再一次去学校旁边那片稻田抓黄鳝,阿雷说:“我终于掌握到抓黄鳝的诀窍了。”啸:“怎么抓?别老吹,上次也说掌握了,结果东西没抓到,却被田里那“麻黄”吸走不少血。”阿雷“:这次你放心,准成。”大家都笑了。 其实阿雷所谓的方法就是用一条线,上面粘上饭粒,在田里的黄鳝洞口晃悠,引它出来,但它只出来半个头的时候要保持绝对安静,那家伙太灵活了,而且身上滑的不得了,等把它身子引出大半截再全力抓住,死死的,要让它喘不过气,然后才有机会抓到。
我们在洞口守了半天,连个半个头看不到,啸哥当时就怒了:“大骂,那啊木西瞥,每次都这样,阿雷你套路太深了,这次整班人又让你耍了。”
阿雷无奈的说道:“可能这米不够香,要不下次换成酒酿,香味够,准引它出洞。”我说:“歇菜吧你,要用那个黄鳝闻到醉倒在洞里了,还指望它出来呢。”阿雷“。。。。。。。”阿栋:“得,你们慢慢弄,我去拉屎。”我:“去吧,去吧,小心屁股被蛇咬。”栋:“西开。”
呵呵,我继续看阿雷引黄鳝,但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猛然回头一看,阿栋竟然望那土丘的方向走去,我当时说不上什么感觉,但总有种不详的预感笼罩着我。“嘘,莫动。”阿雷轻声说到。我的目光又回到黄鳝洞口,原来一条黄鳝已露出了一半个头,但停住没有再动,估计是在试探外面环境的安全性,也可能是在洞里窝久了,一下次见到强光楞住了,两晰动物可能都这样吧,就像之前晚上和阿雷几个一起去田里抓青蛙我们就拿着手电桶和网兜,往田里一扫,青蛙就一动不动束手就擒了,故意是一个原理。
我们耐性的等待,等那条黄鳝适应外面的强光,因为现在抓它吃力的面太小,而且容易滑手把握心不大。 没过10秒那条黄鳝似乎已经适应了强光,继续试探性的伸出洞外,渐渐的他已经把小半个身体露出洞外,随着阿雷米的那个方向蠕动,这时阿雷扫了我和啸哥一眼,意思是告诉我们时机已经成熟,准备行动了,只着阿雷另外只手慢慢向黄鳝上方移动准备下手那刹那突然听见不远处一声惊叫,阿雷手放了个空,一手扎进里泥里,黄鳝也受了惊吓缩回了洞里。“那啊木西瞥拉,谁啊。”阿雷怒道。我们三个都把目光放向了声音从来的地方,竟然是那个土丘,没过几秒,阿栋屁滚尿流的飞跑出来,也不过前面是路,还是田,一路向到我们跟前,我看他脸都绿了,问他,怎么了?他支支吾吾说不出半句话,我拍拍他的肩,他缓了会,第一句话就是:“死了,刚才见到鬼了。”
我想,听到这句话我的脸那时肯定也绿了,因为之前就感觉那地方很邪门,虽然我没进去过,但阿栋又这么也一说。阿雷立马就说:“放屁,你拉屎就拉屎,叫什么叫,刚才差点抓到了,就让你坏得事。”啸哥也说:“就是,无聊,不无聊啊你,吹牛不打草稿,有鬼也不会大白天的跑出来吧。”“ 不,不,真的,我刚拉完屎,想起身上没带纸,就拨开草堆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替代,竟然看见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小孩,头上还带着黑色少爷帽,脸色惨白,脸上还有两个红晕。”阿栋说。“吹吧,你就,拿这事开玩笑,真有小鬼,我们就去抓他。”啸哥说道。阿雷也说:就是,抓不到黄鳝我们抓小鬼得了。
我就草了,这两个还是人吗?,但是我看阿栋的脸色已经有绿转白,虽然我那会也不太懂事,但毕竟见这状况觉得还是先走吧,于是就四个就惆怅的离开了那里,各自回到家里。星期一上课时,阿栋没有来,中午的时候老回家吃饭,打了个电话到他家里,他外婆接的,我说问阿栋在吗?她说不在家,我本来挂了电话,但毕竟想知道他的安危,还是问了下他外婆阿栋的情况,她外婆说星期五阿栋回到家里后就神不守舍,晚上就开始发高烧,带去医院打了退烧针,回到家又烧起来了 ,现在还在医院,我听完这话当时脸就绿了,我想难道那个土丘真的有古怪,阿栋真的看到了什么? 回到学校后我就跟阿雷和啸哥说起这事,他们当时也楞了下,沉思片刻阿雷就说:“如果真有只小鬼的话,那我们干脆去抓他吧,那比抓什么黄鳝刺激多了。”啸哥也说:“就是,怕什么啊,不就一只小鬼,我们三个人一起去抓啊。”我愁,这两个人胆子什么构造啊,但是我对那土丘实在太好奇了,到底那里面藏着什么秘密呢?我真的好想知道,于时我们决定星期五去那里一探究竟。到了星期五下午,我们准备按照原先计划出发,但计划始终改不上变化,刚出校门就下大雨,于是我们准备先上啸哥家避避,顺便请啸哥“补补课”,之前说过我和啸哥是“亲密狼友”但在我们还没有变成“狼”的时候我们交换VCD大多数是鬼片, 其中以林正英的僵尸片为主,在啸哥家我们3个人一起观看林正英的《僵尸先生》,观摩学习里面的“抓鬼技术套路及要领”啸哥还用我们写作业的黄皮纸本,用马利牌颜料的朱红色,学画电影里的茅山符,说真的,他还画的有模有样的,最后拿了块现在二元店能买到的塑料八卦。傍晚时分雨终于停了,刚下完雨,天色阴沉沉的,我们这支“捉鬼敢死队”就这样浩浩荡荡的出发了,颇有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到了那天色已经开始昏暗,我们成队列方式在田间小道穿过,直奔那土丘,没走几分钟就到了,第一次这么离土丘这么近距离,说实话,我那时候脊背都有点凉,但是阿雷和啸哥倒是给我壮了胆,我真佩服跟我同龄的人有这样的勇气和胆识。 “走啊,楞着干什么。”雷说道。我们爬上了那土丘,才真真仔细得看清楚了它的“构造”。其实他的地形类似于一个盆地,四周围都是土坡,中间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池,上面覆盖着碧绿的浮漂,还有密集的芦苇,用一个字形容那个话,就是一个“绿”字,到处都是一片绿色,绿绿绿绿,你的世界都是绿的。让你有种奇妙的感觉。我们几个一下子也被这片绿色镇住。还是阿雷反应了过来,“不是说找鬼吗?一个个楞着干嘛,分头找。”“不”。我大声音喊到。“我们不要分开,一块找有个照应。”阿雷似乎对我的话感到诧异,但也点头说好。我们就围绕着土坡走,那得草实在太长,都快比我高了。 阿雷正抱怨蚊子多的时候突然啸哥说道:“你们看!”我们的目光朝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竟然是几件破旧不堪的小孩衣服,但款式十分奇怪,像褂,又像唐装。“这不就是寿衣啊,给死人穿的。”阿雷脱口而出。当时我和啸就被阿雷的话雷住了,这里到是什么地方?“妈呀。”阿雷突然喊啊。“什么?”我跟啸哥几乎同时喊出。“竹叶青,蛇啊。”阿雷说道。“别乱动,越动越危险,看它动向好象没准备游过我们这边来。”啸哥说道。我真佩服啸哥这个时候还有保持这么冷静头脑,可想而知日后他去金华当兵那会儿一定倍受连长佳爱,又扯远咯。 竹叶青估计见着这么多人也怕,看我们没有伤害它的意思就游走了,但就在这时候土丘外穿传来声音,“所人力里头拉,快眼西出来(宁波话,意思是谁在里面,让我们出去的意思),我们一听这掉就知道肯定是附近的农民伯伯,自从通途路小学建成后,这里的小学生可以说是成为了农民伯伯的天敌,三天两头来地里破坏农作物,挖番薯,烧烤啥的,农民伯伯可以说对我们这些人是恨之入骨,我们一听这声音,当场就怵了,这出去还得了,不逮个正着啊,平时在田里玩,在远处发现农民伯伯还可以制定逃跑路线,有时候故意等农民伯伯过来,还翻鬼脸,丢泥块啥的,等到对我们有威胁的距离时才作鸟兽散,但这次出去就一条路,想跑也来不及啊。
我和阿雷正商量着准备在找条路从别处逃跑,这时农民伯伯又说话了。“赶紧出来吧,这里不能玩,你们出来,我绝对不难为你。语气明显比前一句缓和了很多。我和啸哥,阿雷交换下眼色,阿雷点头示意我们出去得了,于是我们三就从原来上来那条道走下了土丘,那农民伯伯望着我们打探,我认得出他是上次追过我们的那位置,我当时还丢了块泥巴正中他的草帽,不过农民伯伯信首了诺言,一点没有难为我们,只是赶羊似的赶我们走出那片田,一路上不停唠叨,以后再不要进那个土丘,然后用各种语言威胁我们,这更让我对这个土丘充满好奇,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问了农民伯伯,“这地方到底是干什么用的,怎么这么奇怪?”
农民伯伯没有答我:“只是说,小孩子不要问,走吧,以后千万别在来了。”我当然不死心了,不搞清楚我肯定会睡不着,惆怅死的。于是我又说:“农民老阿哥(这时我们当时对农民的戏称),你就告诉我们吧,不搞清楚我们下次还是要来的。”农民伯伯听了当时就怒了,他假装做了一个挥拳的收拾,我本能反应,虚挡了一下。不了,农民伯伯说了句,这是扔小棺材的地方?以后不要来了,要出事的?小棺材?我听了纳闷,还想再追问下去,但农民伯伯的表情告诉我他已经不会再多说了。我回头望了一眼那土丘,这时天已经全黑了,但土丘在黑夜中全仍时一片碧绿,想翡翠一般绿。 后来我从住村里的同学那知道,那里是扔小棺材的一个池,就是以前小孩子或婴儿死了是不埋葬的,就是像这样集中的抛尸在一个地方,稍微有点钱的订造副小型的棺材,用来装孩子,穷人家有直接抛在池中或曝尸荒野了,往后清明或祭日,家人在附近烧点东西,或扔点东西进去啥的,那刚才我们看到的小寿衣估计就是别人扔的,现在想想倒是有点后怕,原来当初我们3个竟然处在这样一个地方,那等于是个儿童乱葬岗啊,太KB了。
像这样的地方宁波还有很多,我知道最有名的地方就是望湖桥,没错就是现在望湖市场旁边,月湖宁波二中校区对面那片地方,叫八角阁楼吧,老宁波肯定知道,这座楼好象解放前被炸了还是怎么的,前段日子在宁波晚报上看过这八角阁楼的照片,那里市区丢小棺材最有名的地方,呵呵小学时光的确是快乐无暇的,但人还是必须面对成长,很快我就升入了初中,去了明楼中学,其实是一个没有什么历史的学校,我还是那的开国元老呢,说实在的在那也没遇过啥特KB的事,顶多也是就是一个人在教室过夜啥的,但是却与同学在外校遇到了不可思议的事件,那个学校名气很大,也是可以说是宁波最具灵异气质的学校,他就是宁波七中!
说起江东的白骨(鹘)桥,城区的老宁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十多年前我迁居桥附近的新村,于是特别地关注起这座名字很怪的桥来。
桥位于中塘河的一条支流的出口处,紧邻延芳桥。它由6块3米多长的石板铺成,宽不足3米,古朴简陋,毫无雕饰。在它斑驳风蚀的桥栏石上隐约可见“白鹘桥”三个正楷阴刻大字。这才知道,原来“白骨桥”是白鹘桥。
相传清同治年间,江东这一带树林茂密、河道纵横,常有隼科飞禽鹘出没。这种乌多为灰褐色。一次发现一只白色的鹘,实属珍稀,就同白虎、白蛇一样,白鹘也被视为吉祥物,并且用它来命名一座小桥,这就是白鹘桥名称的来历了。
这个“鹘”字有两个读音: “鹘鸠”的“鹘”读音“古”;而“鹘”鸟的“鹘”读音“胡”。当时的人多不识,读半边字,于是就有了“白骨桥”的别名。至于这座桥的建造年代,按“同治年间”的说法,距今也有130多年了。
可是,就是这么一座连宁波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小石板桥,却在宁波历史上有过它辉煌的一页。
据《鄞县通志》和《宁波市志》记载,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后,9月17日,侵占宁波的日军投降代表、“浙东联络部”部长草野昌藏在江东白鹘桥签投降书。侵踞4年5个月的日本侵略军撤出宁波。小小白鹘桥承担了作为侵略者可耻下场的历史见证者。
历史不由得让人沉思:为什么这样庄严的受降仪式会选择这样一个僻静城郊的小桥来举行呢?我猜想也许跟桥名有关。日本侵略者在中国大地上到处烧杀淫掠,所到之处哀鸿遍野、白骨累累,制造了多少白骨惨案!因此,特选择“白骨桥”作为受降地点。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
上世纪80年代后期,白鹘桥下的中塘河支流被填没,于是小桥完全丧失了桥的功能,然后修了路,旁边建起了一幢幢高楼大厦。白鹘桥像一位光荣退休的老人,坦然仰视世界的变化,而且仍然慷慨地继续服务于行人。老人们也常常怀念这座小桥,他们说:“白鹘桥是有功之臣啊,应该给它立个碑!”
我出生在美丽的港城宁波,父母说我小时候非常顽皮,到处搞破坏,惹的祸不少,但我几乎没有印象,严格的来说我没有8岁前的记忆,都是靠我父母给我描述的片段,然后靠我的想象力,自己组织起来的模糊记忆,从医学的角度来看那应该叫局部性失忆,而我觉得我的灵魂不完全属于我自己,也就是说现在我根本不是8岁前的那个我。
那是因为一次意外,我父母说感觉我从此变了一个人,变得非常安份,再也不顽皮了,平时老发呆,沉默寡言,有时候竟然会说出很不可思议的话,所谓的不可思议也就是说了些孩子不应该懂的事,一些成年人都没有的逻辑。
但这个迷底在11年后解开了。也正因为那一次的意外,至今一直困扰着我,也从此改变了我的命运,那是我在上小学一年级的暑假,那会儿我住在我们宁波的月湖附近,以前月湖是不禁止游泳的,一到夏天傍晚,月湖里面都会有很多大人,孩子在湖里玩耍,游泳。
说到了月湖,我必须说一下宁波的风水,宁波是个风水格局很好的城市,三面环山,四明山脉围扰着市区外围,一面靠海,在风水上来说是绝佳宝地,事实也证明了这点,鸦片战争那会儿,老外就看上了宁波,五口通商的5个城市当中宁波是经济最好的一个,现在城市人均GDP是全国人均GDP的三倍以上。宁波北仑港是全国出口第二大港。世界上最长的跨海大桥杭州湾大桥就是为了连接上海这个世界上发展最快的城市与宁波这个经济实力超强但最不被人关注的副省级城市。但这都是因为宁波却是块风水宝地。
几百年前建宁波城,古时候宁波叫明州府,为什么叫明州?日月双湖,始谓明州,它是古明州的标志,拥有丰富的历史信息和文化底蕴,有月湖,当然有日湖,但现在的日湖去哪了?
有人会说江北不是有那很大的日湖公园吗?那个其实不是真正的古日湖。古日湖在天封塔附近,具体位置是莲桥街,解放南路小学后面,但在几十年前却灰飞烟灭,为什么呢?真正原因有很多说法,我选了一个非官方的说话,但几乎在民间是得到完全认可的。
故事得从晚清说起,那会日湖附近个有寡妇,因为遇到新欢,想改嫁,但原来这边婆家却极力反对。结果那寡妇单方面与原婆家脱离关系,大家知道那还是封建社会,婆家为此事大为恼火,加之那户人家也算在当地有点势力,在那寡妇与新郎拜堂当晚,带了一群人闯入民宅,毒打了新郎一顿,劫走了寡妇,想执行类似与浸猪笼的仪式,但宁波那会毕竟是县城,又不是蒋节石那个镇上,他们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况且寡妇之前已经单方面休了婆家,也算是光明正大。
但那婆婆心狠手辣,当晚趁着夜黑,在寡妇身上绑了几块大石头,就扔进了日湖。
恐怖是当时寡妇身上穿着红色新娘褂,照理说古时候女人改嫁时应该不能穿大红的,只能穿接近红色发衣服,比如粉红之类的,但毕竟是二嫁,也不准备搞得那么隆重,就用了自己以前穿过新娘褂,稍微有点常识的都知道,穿着红衣服惨死人是很凶的,况且死的那天是她大婚的日子,那怨气指数怎么都得4颗星吧!
第二天邻里间耳语不断,但毕竟寡妇那婆家也有点势力,加之与官府关系良好,所以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但在寡妇被害死后的第7天,也就是她的回魂夜,她原婆婆那家,一家老小,包括家丁,丫头像被人下了蛊一样。先后午夜时分跳入了日湖,第二天日湖飘着20来具尸体,而且个个七窍流血,全家大小,无一幸免,这件事在当时算是顶了天了,弄得周遭人人闻此色变,据说晚上经过日湖经常会听到男男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