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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身经历的收魂术

2020-07-12 灵异事件 我亲身经历的收魂术

收魂术是中华民族特有的一种神秘仪式,绵延数千年而存在,自然有它难以用理性语言表述清楚的理由。

其具体的过程也许各地各不相同,但是核心理念是一致的,就是呼唤因惊吓恐惧而流溢出人体、漂泊异处的魂魄,把它领回心灵的家园,恢复个人精神肉体的和谐秩序。

这与驱鬼的理念截然不同,一个是强调“收”,一个强调“驱”;前者是一种“宁静”,后者是一种“喧闹”。

据母亲讲,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有一次收魂的经历。

那是由于生病,母亲根据别人的指点,晚上抱着我来到田埂上喊;

当时她一手抱着我、一手捏着晃着我的耳朵喊:“XX(我的小名)哩,你晚上出去玩吓着了莫怕回呀,XX哩,你半夜三更出去玩吓着了莫怕回呀。”

就这么不停的喊,直到我迷迷糊糊、似懂非懂地回答了一句:“回了喽。”

母亲着才流着泪,高兴地把我抱了回去。

我记事之后母亲还多次对我说起这个过程,不知怎地,尽管是在白天,每次听母亲描述时,都不由地联想到同一场景:静悄悄的夜晚,一所亮着灯的屋子,我独自一人,站在外面。

没想到,后来我倒是真切地体验了一次收魂的经历。

那一年,大约就在高考前十天左右,我突然发烧,头痛腿软,感到面部干巴巴的,脸就像被崩得紧紧的,意识低迷,十分难受。

这也本是正常得发烧症状,于是就看医生,为求赶快好,就先是打针,后又输液。

但是,却总是毫无效果,因为每次输液打针之后,也许是凭着当时的药力作用,体温下降正常;可是到了晚上,药劲一过去,体温就再次上升。

就这样反反复复,总是不见好转。按学校惯例,高考前的三天,学生就可以回家休息准备了。

我就在这中间,发生了极为危险的一幕,在使用一种叫先锋霉素的抗生素输液的时候,输液管扎上,流通顺畅,可我立即感觉情况不对!!!

真得是转瞬间,全身僵硬,胸口憋死,无法呼吸,也别提说话,口大张,吸不进一丝气,却也合不上了,暂时唯一能动的是眼睛,我就盯着手腕上的针管。

家人一看不对,急忙叫人,所幸医生也是刚转身没走几步,他立即拔掉了针头。

我这才开始渐渐地缓过劲,身体也松弛下来,一阵阵的恶心,他们怎么问话,我也无法回答,只是呼气喘气,过了半响儿,才算好转,可以言语了。

了解之后,才知道这就是过敏反应。

母亲不禁流泪,说我当时的脸色发青、十分吓人,还说幸亏身边有人,幸亏我已长大了、是输液、可以及时拔下来,要是小孩一次性注射、也不能表达,真得是危险;而我们厂的确就发生过婴儿发烧,打消炎药死亡的事件。

发烧依旧,不敢再打针输液了,也实在没办法了,不知怎么办才好,家人十分焦虑。

高考前一天,也就是七月六号的傍晚,小姑和母亲一道进门,母亲对我说,走吧,瞧病去。

在路上时,我还以为又找了哪个医生,就问这次去哪儿瞧;母亲说,找人收收;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知什么意思。

听了她们的谈话,我才明白,小姑知道我的情况也很着急,她知道有个人会收魂,就强烈要求领我去。

哪个时候,也就这一条路了。

我们来到菜市场(县城的菜市场也就是一条小街,每天早上,赶集的、菜贩子都聚在路两边卖菜,过了中午也就散了),因为对这种被定性为“迷信”的东西有一种神秘感,本想应在街道的深处某个不起眼的小屋。

虽知小姑领到临街的一间房子,说就这儿。很窄的门半开着,屋里很暗,极其简陋,没有开灯,一个老妇人正坐在小凳子上吃饭。

七月的大热天啊,老人竟是棉衣棉裤,屋里床上没有席子,垫着稻草,铺着棉缛,盖着棉被。

床对面有个小供台,上面放着神龛,供的是观世音,前有一个小香炉,别的东西就没看清了。

小姑和母亲说明了来意和情况,老妇人看看我说,“是被吓着了,收收就好。”

也许是光线暗,也许是自己当时有点迷糊,也许这确实是个极为普普通通的老人,白发、皱纹、枯瘦、小脚、背微驼、眼睛昏暗,以至于此后我一直无法回想起老人清晰的容貌。

原本是想等老妇人吃完饭,可是她放下饭碗,坚持先做。

由此,我才开始切身地体验神秘的收魂术。

就是那把老妇人吃饭的小凳子,她放在门口,让我坐着,脸朝外。然后只见她拿出一把长柄勺,在里面放上一小块锡,然后倒上油(不知道是哪种油)。

她让我坐好后,就点燃了,之后握着勺子在我头顶上下转动。

可能是在发烧的状态下,火焰的热度让烤的我感觉非常舒服,不过也有一丝担心她手没握稳,燃油倒了出来。

我老老实实地坐着,看着屋外夕阳西下时小街上稀落的人和车。

与此同时,老妇人口中一直微微轻声念念有词,我极力地去听,可也只记住了一句“吃饱睡好”,其余的都没听清。

一会儿过后,突然听到“砰”的一声,火竟然灭了!可油并没有烧完!

家人连忙问怎么了,老妇人怔了怔,只是平静地说,“吓的太很了,再收一次。”

于是我又坐好,老妇人很麻利地再次倒油点燃,上下转动,念念有词,我还是只听懂了那一句“吃饱睡好”。

好一会儿之后,油烧尽了。

只听老妇人说:“好了,没事了。是让一个戴帽子的人吓着了。”

我朝勺子里一看,果然依稀是个人形,似乎戴着帽子。

她又说:“这人住在高处。”

我说:“也是呀,我家就在一楼,学校教室也在一楼。”不过究竟是何人就不得而知了。

老妇人又让我把名字写在一张小纸条上,说夜晚她再拜菩萨给我求求。

整个收魂的仪式就这么结束了,简洁自然,没有我在书上看到的此类“迷信”活动中,穿着奇装异服、摇铃铛敲鼓、跳大神之类。所以我只能用“宁静”来形容。

老妇人又端起饭碗接着吃饭,大家就聊了一会儿。一大碗稀稀的面糊糊,上面几根芹菜叶,老人说自己牙不好,杆和径都嚼不动。

母亲问穿这么厚不热吗,她说人老了,晚上睡觉冷。

又介绍了几个收魂案例,各地都有人大老远过来。

老人说自己就是本县人,修路拆房时,把自己安排到这儿。

还提到1936年时,县城发人瘟,死了不少,自己当时还小,但是挺过来了。

天已经黑了,我们付了钱,这种费用都是看着给的,多少不定,于是就给了“标准”的十元钱,之后就离开了。

回到家,吃过饭,放好准考证、钢笔之类,翻翻书,稳定情绪之后,我就睡觉了,感觉很轻松。

第二天早上起来,量了一下体温,完全正常了。

母亲也很高兴,说昨晚她也在阳台,跪在地上磕头求菩萨了,半夜想过来摸摸我是否还灾烧,可又怕吓着了我,就静静地在我房间门口听了好一会儿,听到我微微地扯酣声,知道我睡的很香,也就放心了。

就是这么让人不可思议,我就这样恢复了,一切正常,精神很好,没有反复。出门参加高考,顺利通过,上大学,走人了。

后来的一次寒假回家,我去菜市场买菜,看到那间屋子上了锁,门上用粉笔写着“此屋出租”,我就想也许老人去世了吧。

后来热心的小姑又领别人去时,证实了这一点,现在是一个中年妇女住在那里,那人说自己也会收,手法一样,至于效果如何,她与原先那个老妇人的关系怎样,我也没有细问了。

有了这次亲身的体验,偶尔看到书刊上说这是利用了人的心理暗示云云之类,我也就不以为然了,那样的解释等于什么也没说,毕竟谁愿意自己有病有灾?谁不希望自己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