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写了那篇《妈妈就在身边》很多人给我留言,我非常感谢,虽然我放不下,现在还是经常半夜哭醒,但是我会慢慢坚强起来的,我要向妈妈学习做一个坚强的人。
今天我浏览网站,看了一篇推荐文章《人的死亡时间是早就注定了的》,这个评论有些不一样的看法,我就回想起当时我妈妈去世之前也是有很多异象的,只是当时没有往那些地方去想,也说实话,压根没有想到妈妈会走,因为平时身体挺好的,还经常锻炼,打太极拳。
妈妈是个很坚强的人,我怀孕的时候几十公斤的大米都给我从老家坐火车提过来,怕我吃打农药的,所以所有的异象没让我们多想。
言归正传,当时我们检查得知妈妈白细胞低血小板低以后,就把妈妈送进医院,当时诊断是:再生障碍性贫血待查?
虽然我是学医的,也是才读了专科,见识短浅,以前比较少听过这个病,在百度上一查,我们的心情都跌到了谷底。
我们了解了以后都不敢告诉妈妈,我们都想着法逗她开心,因为精神支撑对她来说太重要了。那天我们刚拿来饭菜,妈妈就说:“是不是我的病有点重?”我们都不敢告诉她实话,说就是:“就是一般的过敏性紫癜”(因为她身上有很多出血点)。
接下来是她给我讲的:那年你才3岁,我抱着你坐在公交车上,有一个老年人没有座位,站着,站也站不稳,我就给他让了个座。老年人白发须髯,颇有仙风道骨,他说:“你人还挺好,我给你看看吧,他说我算准你这辈子衣食无忧,但是到58岁有一个劫,看你能不能过得去了,如果过得去你以后就顺顺利利,越过越好。”
我以前也没听过妈妈说这些,只好安慰她,我当时想以我妈妈的坚韧和大家的努力,不会有过不去的劫!
她说完这话没几天,病情越来越重了,刚进来时,我妈妈每天都还锻炼的人,此时已经被病魔折磨的站都站不起来了。这天中午,旁边那个病床的一个爷爷突然神秘兮兮的凑过来说:“你们家是不是某某地方的?”
我们有点奇怪,说:“你怎么知道?”
虽然我们口音不同,但是也从来没有跟他聊过天,说过我们是哪里人,因为地方也多口音也多,未必一听就能听出来。就像重庆口音,外地人听都是一样的,只有本地人听得出,具体是哪里人。那个爷爷说:“我中午午睡,梦到一群三五个人站在你们床前,说你们是某某地方的人,得的白血病。”
爸爸有点生气,也怕妈妈多想,说:“您老人家做梦的事,别在哪里乱说。”其实那时,我们心里已经感觉非常不好了,情绪更加低落,他说白血病其实也差不离,就像一个简单的解释,白血病就是地里有庄稼,又长了杂草,杂草把庄稼的营养抢走了,代替了庄稼;而再生障碍性贫血,就像是贫瘠的土地再也不长了,庄稼和杂草都长不出。基本都是血液那一块的鉴别诊断而已。
那时我快生了,夜里要起来上厕所好几次,那天我看家里人都睡了,就把厕所门开着没关。才蹲下去,突然门口滚进来一团东西,是团着滚进来的,似乎是两个抱团的东西,似乎是黑色的,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又滚出去了,我心惊肉跳,半晌不敢动。 这件事情过去好几天,我上厕所都要把全屋的灯打开,或者让老公陪我去。
我生宝宝跟妈妈在同一家医院,我在外科大楼产科,妈妈在对面内科大楼血液科。我是剖腹产的,第一天背着镇痛泵尚可,第二天伤口痛得睡也睡不着,老公睡旁边椅子上陪护。
我勉强闭上眼睛,做了很多奇怪的梦,就是梦到去世很多年的奶奶,她的家全是土堆,连床也是土墩墩,屋里还长了草。
我梦还没醒就听到老公惨叫,因为他平时体质也不好,经常容易梦里惊醒,我把他摇醒,他说:“我迷迷糊糊睡着,就感觉我们门口有个人进来,朝我们走来,我就吓得叫起来。”
他说我总是感觉那是妈妈,我说:“妈妈在病房呢,你少胡说八道。”才说完,就接到我爸爸电话,说妈妈高烧发抖,叫老公过去帮忙。第三天早上,我还在输液,爸爸就打电话来,我自己把针拔了,就捂着伤口去看妈妈,也就是当天早上,妈妈就去世了。
就是看到这篇文章,我想起这些怪异无法解释的种种,我从小学到大专,接受的是唯物主义的教育,但是我也对所有无法解释的事情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因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们还有许多未知的领域不了解。不了解的,我们并不能违心的说不存在。
但是经过种种,我觉得是不是真有命运一说。还有人去世之前,可能真的灵魂已经散了,我和我老公看到的,可能真的是妈妈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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