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补一下《暴风雨的渡劫的后续》的插图。之前是因为黑客攻击了网站导致文章丢失,当时重新上传图片不成功。现在补一下,看图说话:
因为有2篇文章没有找回来,里面详细介绍了很多情况。但是找不回来,我也懒得再重写。为了让你们好理解,我就再次简略说几句。我一年级以前我家因为做生意一共租过2次房。第一次是直接租别人的闲置房,称为①号房。 第二次是租的地皮,靠叔叔伯伯和我爸一起简易搭起的房子,称为②号房。《她在床底下》是在②发生的,今天要说的玩火,是在①发生的。
相信很多人小时候都会想象自己有个超级好的“朋友”吧,她无处不在,什么事都支持你,陪你疯陪你闹的那种。我小时候应该是有的,只不过可能是个灵体。
我记性顶级好,我小时候发生的事我到现在都还能记住。因为我是个细节控。所以我会经常“复盘”,小时候不懂的事情,经过“复盘”我就能“合理化”。
在《暴风雨的渡劫的后续》事件3里,我说我自己某一天,莫名其妙特别想玩火。经过我很认真的回想,我确认我不是自己想玩火,我是跟我的“小伙伴”一起玩火的。现在想起来,“小伙伴”可能不太友好。毕竟如果不是我妈推我出去,我可能就烧死了,真的跟她成为实至名归的小伙伴了。
我小时候有一个“小伙伴”,女孩,挺好看的,比我好看(我小时候就颜控,而且我小时候长得好看,如果别人没我好看,我就不是很乐意跟别人玩的那种)。
不知道我是怎么跟她成为朋友的。我见到她的范围,都是我家那一片的范围。除了我家那片范围,我从来没在其它地方看过她。而且她从来只跟我单独在一起。如果有别的小伙伴在的话,她从来不在。
别人没有看过她,但是有人看过我自言自语,我也不清楚,因为我丝毫不觉得有问题。
好像是有一天吧,也是小学,下午放假,回到家就看见她在我家长凳上坐着。我们先玩了一会洋娃娃,然后我们就去床上玩。因为是玩洋娃娃,有梳妆打扮,煮菜的环节,自带配音的那种。
玩着玩着,她好像是问我想不想真的给娃娃们煮东西吃。我就答好啊。我就拉她去外面玩(煮野花野菜那些)。她不肯走,说外面风大,不如在家玩。我觉得也是。而且我爸妈还没回家,家里就我和她,我还得看家。
我和她直接跳过了摘野花野草的环节,我直接拿了家里的火柴在玩。火柴很短的,一下子就烧没了。她就提议说不如拿东西烧,一直烧着,在我爸妈回来前处理好就好了。我当然觉得很有道理啊。
问题是拿什么烧。她跟我说蚊帐,而且要烧我睡的那张床。那么大一张床,只要烧一点点就可以煮熟了。家长不会发现的。好有道理的样子。于是我二话不说,拿起火柴一划,点了蚊帐。结果你们肯定能猜到,蚊帐烧得飞快(不信的朋友可以试一下)。我们家一共就2张床,因为有蚊帐的助燃,两张床都开始烧了起来。我看见“小伙伴”去碰火焰说不疼,还用手去接烧成油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我效仿着照做,刚伸过去,就一滴油滴在手上,痛得我一直甩手。
我有个斜后门的发小刚好来找我,看见着火了。我怕被骂。我拉住他让他不要告诉我妈。他推了我一把,跑去找对门的大娘(他爸妈也不在)。对门的大娘冲进来(那个时间点,大人们都干活没回来,只有大娘。),开始拿水灭火。但是没灭。我因为害怕,牵着“小伙伴”的手在屋子看着大娘灭火。
我妈回来的时候木头已经烧得很旺了。我妈加入了灭火的行动中。一边灭火一边让我出去。我巴不得赶紧出去。我就拉着“小伙伴”要出去。“小伙伴”纹丝不动的牵着我的手,我也拉不动她(平时很容易拉动)。
我俩就僵持在那,我妈看我站着不动,以为我吓到了,泼完水转身就推着我出去。我出去的时候“小伙伴”已经不知所踪了。
后来凭借大娘和我妈两个人就把火灭了。因为我家只有床可以烧,火势虽然大,但是可以烧的东西有限,除了床就墙,没得蔓延。
灭完火之后,我妈从大娘那了解到是我放的火。就揍了我一顿。问我为什么要玩火。我又说不出来(下意识还是想保护“小伙伴”,怕说出来她会被长辈定义为坏孩子,不让我跟她玩。所以只是哭不肯说话)
看我不说,我妈揍得更来劲了。可能哭得太惨了,大娘看不下去就拉着我妈去了一边,两个人说起来话。我就站在原地哭得很小声,一边哭还一边找“小伙伴”,想叫她藏起来。
不知道大娘和我妈说了什么,再回来的时候我妈已经心平气和不打我了,只问了我一句:跟你一起玩的小孩是谁家的?我想了很久真的没想起是谁家的。按道理来说,周围的人家我都认识,而她也只在我家附近出现,我潜意识觉得她家也在我家附近的。
看我答不出来,我妈也没再说什么。就站在原地等我爸回来商量怎么办了。那时候已经有电话了,晚上的时候我妈借大娘的电话打了电话给我外公舅舅那些,本意是想借钱,因为要买新的床,烧黑的墙也要重新油漆。就说到了是我放火的。后面我妈就让我跟着我大娘出去。他们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我外公带着钱来了我家,顺便跟我聊了一下。我忘记聊什么了。但是聊的时候我还看见了“小伙伴”叫我出去玩,后面的事我就一概不知了。没有那段记忆,复盘不了。我应该是供出了“小伙伴”吧,我外公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但是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小伙伴”了。
今年端午的时候,我跟我妈和大娘一起去逛超市,我手扶着电梯上去,我妈看到我手上有个疤,问我怎么弄到的,我说是玩火烧到的。我妈就问是不是那一次,我长这么大,总共就玩过一次火。(我是疤痕体质,一受伤就留疤,而且是那种长肉的疤,叫增生疤痕)
然后那晚我妈和大娘和我一些发小都在回忆那件事。我妈之所以当时不打我了,是因为我大娘跟她说,我是不是被什么缠上了(小时候周围的那些大人基本都知道我能看见,没有受排挤,大人们还是挺喜欢我的,也没有不让他们的孩子不跟我玩)
我妈问我,当时是不是有别的“人”在。我说是啊,当时有个小女孩跟我在一次。我们在一起玩了很久了。那时候你不是还问我她是谁家的小孩吗?我以为你那时候就知道了。
我妈说她不知道,是我大娘提醒她的,她诈我的。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过我自言自语过。只不过我大多数的时候手里都拿着公仔那些,他们以为我在玩公仔那些。
我说外公来了之后我就再也没看过她了,是不是外公帮我处理了。我妈说她也不知道,外公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