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邻居县中医院工作第一年,租的房子,之前是房东在里面住。
白班当天发工资,月光族嘛,很开心的去超市买东西,回来的路上捡了100块,刚发工资也没觉得多开心,回去顺手扔到桌子上就看执考视频,然后睡觉。
大概12点多一点,我听到后脑勺有人叹气,我迷迷糊糊但也竖起耳朵听,然后又是一句“哎”。我头皮发麻,房门反锁,屋里就我一个人,大夏天的夜晚,吓得我浑身泛凉,汗毛竖起。
我光着脚丫开灯,再听,没有声音。我以为是我幻觉自己吓自己,半信半疑的关灯上床准备再听,没等上床,又一声哎……
我曰他 妈!我给你们打字回想到这里的时候,胳膊毛都竖起来了……
然后开灯一晚上没睡觉,第二天值班室睡了一早晨。
我同事说钱不干净,捡的东西要花出去。
千真万确,后来我带着钱回了老家找一位异士给我拾掇拾掇,在没有这件事了,虽然很长一段时间,我睡觉都是满额头的汗,才能睡着。
我们小学和高中在一条街道。高二时候班主任也不知道怎么的对我意见很大,居然不让我上晚自习,我在班里骂了一句曰你先人个板板,就走了……算了,是跑了,我怕他打我。不是我皮,我们那个老师真是混蛋。
出了校门,我无处可去,于是去小学操场坐着吹凉风。天色很暗,也就大概看清楚脚下有没有坑这种地步,我们小学操场没有灯,因为小学生不上晚自习的。大西北基层的教育条件确实不大好。然后我就看着我对面的六棵松树发呆。
……
怎么是六棵?那排树是我小学时候我们班栽的,千真万确的五棵,我揉了揉眼睛,还是六棵。难道又后来加的?
重点来了,我慢慢向前走,然后六棵变成了五棵,很自然的过度,我不知道你们明白我意思不?就是这个变化没有一点突兀的感觉,我有些难以置信,又慢慢退回来,五棵松树,又变成了六棵,我都不知道怎么变的。
我开始害怕了,哪儿还顾得上生班主任的气,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走,我也不知道我演给谁看,走了几步,就一路狂奔到有灯的地方,才感觉自己活命了。
直到很久后,也就是前年捡钱和同事唠嗑,才听他们说过一个事和我见到的很像,具体事忘了,有一句话记得很清楚。
“我二爷说,鬼哪儿有具体的样子,鬼就是个黑桩桩”
一个患者,去年我在市医院进修急诊遇到的。翻白眼,流鼻涕,哈喇子,抽搐,像癫痫大发作吧?不是,各种对症处理不管用,脑电图没毛病,生命体征除了心率呼吸快,没什么问题。一下午都这样,直到傍晚,家属叫来了一个人,一碗水,一沓黄纸,烧完泡水,弹患者身上,几颗炮仗响完,前前后后大概四五分钟,他醒过来了。
亲眼看见的科学与迷信的碰撞……
有无神论的来解释下不?
……哦,对了 ,当时安顿我们不要张扬这件事,反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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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不是我耳朵幻听,不相信我眼花,不相信那个患者闲得没事自导自演这么一出戏。
我认为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一二线城市的人们,人口密集,鬼怕是也没地儿钻去。
我们这种十八线城市的同学,说真的哪个村里没有些奇奇怪怪的事,甚至哪个人没有看到遇到过这类无法解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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