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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里的新信息

2021-07-08 社会奇闻 神话里的新信息
 

曾有人说,神话是人类幼年时期的童话。的确,古老的神话没有框框,不受任何限制,古朴自然。 

  历史学家顾颉刚对神话有一套完整的理论,他认为,神话是“层累叠加的历史说”,就比如我们从一个地方将砖头搬到另一个地方,等我们搬完了才发现,最早搬的砖总是在最下面,而最后搬的砖肯定会在最上面。顾颉刚在研究中国神话时发现,中国的神话似乎有以上的特点,越是古代的神,实际上出现的年代越晚,神话从本质上讲,它是信息积累和信息传递的手段,在这个意思上,将神话理解成为历史记述的一种形式似乎更加准确。 

  因为我们相信,神话出现的早期并非出自某些人的有意编造,它应该是人类认识和经历的真实再现。恩格斯认为,原始宗教是自发的,而自发的宗教“在它产生的时候,并没有欺骗的成分”。恩格斯对原始宗教的论述也一样适用于神话。神话是口述历史的一种形式。当西方学者来到古老的非洲大陆的时候,他们很快便意识到,无论怎样强调口述历史的重要性都不为过。他们发现,落后的部族对口述历史的重视程度远远超出现代人的想像,他们把口头传说不单单看成是知识的传播,而是把它当成一项神圣伟大的事业来做。部落中掌握口头传说内容与技巧的人一旦年老,部落就要举行隆重的挑选接班人的仪式,被选中的人要接受长达二十几年的训练,既要背诵自己部落自古流传下来的所有神话和传说,还要有能力将本部落新近发生的事情编入进去。西方学者的这一发现,进一步证实了神话和传说的可信度。 

  原始人在神话中想要告诉后人的,绝不仅仅是奇妙的幻想,更不是漫无边际的梦境,它是要告诉我们某些真实的东西,是他们那个年代曾经发生过的一些历史事件。那么,究竟是什么呢?爱斯基摩人的神话中曾提到,最早的部落是由长着铜翼的“神”带到北方来的。古老的美国印地安人的英雄故事中,提到雷鸟把火和果实传给他们。马雅人的传说告诉我们,“神”能创造每一样事物:即宇宙、罗盘的四个基点和浑圆的地球。印加前期民族的宗教神话上,记载每一颗星上都住着生物,“神”是从昂宿星座上来的。从苏美人、阿西利安人、巴比伦人和埃及人的楔文篆刻中,经常可看到相同的画面:神从星星上下来,又回到星星上去,他们乘坐火船或飞艇,在空中游历,船上装置恐怖的武器,并向人类许下不朽的诺言。 

  《马哈哈拉泰》是古印度的诗史,比圣经更易于理解。即使最保守的估计,至少也得有五千年的历史了。用今天的知识程度,来阅读这一诗史,是非常有价值的。例如,《马哈哈拉泰》的记事者,何以会知道12年干旱是惩罚一个国家的有力武器呢?又如何知道杀死胎儿最有效的方法呢?《马哈哈拉泰》有一段文字提到:“比马乘坐在光芒灿烂的维马纳斯上飞行,发出如轰雷般巨大无比的声音。”维马纳斯,是一种飞行机器,在很高的上空,靠水银和推动力造成的气流帮助来飞行。维马纳斯能飞行很长的距离,也能够进行上下,左右,前后的运动。岂不就是令人称羡的太空车吗!即使是幻想,也是需要凭藉一些东西才能开始的。这位记事者怎么会写出有点像火箭一样的想像呢,他又怎么会知道这种车子,可以发出强烈的光芒和恐怖的雷声呢? 

  在《马哈哈拉泰》的第一部中,透露了未婚的孔娣的一段有趣的罗曼史。她不但接受了太阳神的造访,而且还和他生了孩子。据说那孩子与太阳神一样俊美轩昂。孔娣很害怕遭到非议,就把婴孩盛在小篮子里,丢入河里。一位叫做阿特希拉他的有钱人,将小孩和篮子一起从河里捞起来,并且抚育了这个婴孩。如果这个故事不是因为与摩西的故事有那么多的相同处,真是不值得一提。当然在这里以另一种方式提到神与人之间的私事。 

  《马哈哈拉泰》中的一些资料非常精确,使人会想到作者是根据第一手的资料来写的。他描写一种武器可将披盔戴甲的战士一网打尽。如果战士们及时知道这件武器不同凡响的效果,他们就得立刻脱光身上所披戴的全部金属装束,跳入河中,洗涤身上所沾染到的毒气。据作者解释,似乎很有道理。因为这件武器可以使人的毛发和指甲脱落净光。因此作者很沉痛地说,每一件有生命的东西都会变成苍白软弱的一个软体动物。在同一书中,读起来也许像是氢弹第一次爆炸的说明似的,书上记述古尔卡从巨大的维马纳斯上,对准一座三结合的城市按动投掷器。故事中使用的语气,与第一次在比基尼岛上试爆氢弹的说明相同。白热的烟雾,比太阳光强过千倍的光芒,使人眼花缭乱,城市在强光下化为焦土。当古尔卡的维马纳斯着陆以后,这部飞行车子烧得又红又热,活像一块刚从熊熊的熔炉中取出来的金属。 

  《马哈哈拉泰》中有一段文字,实在发人深思:“好像各种元素都已经扩散开来。太阳在旋转,武器中———放射出白热的光芒,整个世界像一只烫热的蒸笼。大象被火焰炙烫得焦痛难熬,疯狂地到处乱窜,以躲避这恐怖的侵袭。河水沸腾,兽类烧死,敌人成群地倒下,燃烧的火焰使树木一排一排地化为灰烬,好像森林起了大火。数千战车被毁,大海一片死寂,微风徐徐吹动,地球又现光明。其景象何其凄惨!倒下的尸首被白热的光薰得又焦又黑,看起来不再像是人形。我们从来不曾看见过这样一件神秘的武器。”故事上继续说,那些逃过灾难的,立即洗涤装备和武器,因为每一样东西都沾染了“神”使用的致命毒气。 

  所有这些引述的经典,时间都在几千年以前。作者分布在不同的大陆上,而且是属于不同的文化和宗教。在那时还没有特别的信差来传递消息,而洲际旅行也非常不普及。尽管如此,世界各地的神话却根据各种不同的资料,讲着同一个故事。难道所有作者都有相同的想像力吗?他们碰到了同样的现象吗?真有些难以置信。这群《马哈哈拉泰》、《圣经》、祁加美诗史、爱斯基摩经文、美洲印第安人的记事者们,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资料上都说的同一个故事———即飞行的“神”,古怪的车辆,以及与这群怪物有关联的恐怖灾变,难道说完全是出于偶然,没有什么根据吗? 

  这些几乎是相同的记载,可能根据同一事实———即史前的事物。他们只是串连起实际上所看到的而已。即使这群古代的记者,就像今天一般新闻从业人员所做的一样,已经将这些故事用夸大的口气修饰过,但这件真正发生的事情,仍然是这个谜题的核心。 

  在孟非斯,“神”卜泰,传给国王两种典范,其一是用来庆祝他统治周年的,其二是命他每10万年中举行6次周年祭。当卜泰下降将这些典范交给国王时,他是乘坐金光闪耀的神车现身的。事毕后,他又乘坐原车在地平线上消失。今天在艾德福地方的庙宇及门框上,仍可发现画着翅膀的太阳,和携带生命永生及不朽标记的秃鹰。 

  今天世界上,没有一个地方,像埃及一样,保存着数不尽的长着翅膀的“神”的图像了。每一位游客都知道,艾勒芬汀岛上的阿斯万水坝上有著名的水位计。在最古老的经籍上说,该岛之被名为艾勒芬汀,因为它在形状上很像“象”这个文字。这记录是十分正确的,该岛看来就活像一头巨象。但是,古埃及人怎会知道的呢?这个形状只有在飞机上才能辨别得出来。因为那里没有一个高山,可以俯视全岛以供人们做这样的观察。虽然,直到1200年,学者史特鲁生,才记下在北欧的日耳曼已流传数千年的神话、英雄故事和诗歌。值得令人注意的是,在这些著作中,地球常被形容成为圆盘形或球形!18世纪,有一位名叫斯维伏特的著名作家,他非常留心上古的文献。他在研究一些古代文献的时候,知道了火星有两颗卫星,并将这一发现公之于众。150多年以后,天文学家果然在火星的周围发现了两颗卫星,一颗名叫弗波斯,一颗名叫蒂摩斯,时间是1877年。而且天文学家观测到的两颗卫星运转的规律与周期,竟然与斯维伏特从上古文献中得到的结果非常接近。实际上,欧洲中世纪天文学家的许多科学发现,与其说是从观测天空中得来的,还不如说是从古代人的书中得到的。然而,这些记载于古文献中的知识是从哪里来的呢?知识的主人又到哪里去了呢?印第安人的古文书《波波卡。乌夫》中这样写道:“最早的人类精通世界上的一切事情,他们环视一下四周,马上就能看透天体和地球内部的各个角落。他们连藏在深深黑暗中的东西都能看到。他们动都不动,转眼就能看透世界。也就是说,他们从自己所在的地方就能看透全世界的各个角落。他们无与伦比的聪明、贤明……”难道是这些人创造了上述来历不明的知识?他们与我们今天的人类又有什么样的关系?